蘇青霓驚訝地在被當做移動血庫的人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莫里斯男爵。這一位先生怎么這么倒霉?竟然被吸血鬼抓了,當成了備用食物?
不過還好,這一位先生還沒有被吸血,還好好的。只是,下一個就要輪到他了。
蘇青霓在考慮要不要救下這一位先生。
雖然這位先生為人高傲了一些,看不起人了一些,但心地還是善良的,而且還很有眼光——覺得她是韋伯斯特家中最聰明的人。
就在梅麗莎飛到莫里斯魔決身邊,要咬向他脖子的時候;就在蘇青霓要出手的前一刻……
一道攻擊將梅麗莎打飛了出去,一個白胡子老頭出現在莫里斯男爵的身前。
莫里斯男爵原本已經絕望了,此刻臨死逢生,眼中露出了希望的光芒。№Ⅰ№Ⅰ
“坎普大師。”年輕的巫師們驚喜無比,打退纏著自己的敵人,來到白胡子老頭身旁。
白胡子老頭對三個年輕人露出滿意的笑容,夸贊道:“你們做得不錯。”
蘇青霓的老熟人金發帥哥撓頭不好意思地道:“大師,您別夸我們了。我們連一只吸血鬼都沒有解決呢,如果不是你來了,這些無辜的人就都被吸血鬼害死了。我們也只能落荒而逃。”
坎普大師道:“這不怪你們,是我們的錯,我們沒有想到這些吸血鬼的數量有些多。好了,孩子們,你們在一旁休息。這些吸血鬼就交給我了。”
年輕巫師趕緊站到坎普大師的身后,坎普大師看向瑟泰特先生一群人,拿出自己的魔杖,開始了戰斗。№Ⅰ№Ⅰ
這位白胡子老頭不愧被成為大師,戰斗力杠杠的。瑟泰特先生和他的一群后裔加在一起都不是坎普大師的對手,沒有一會兒,吸血鬼中就出現了傷亡。一只又一只的吸血鬼在坎普大師的魔法攻擊中消亡,最后只剩下了瑟泰特先生和梅麗莎。
坎普大師手中的魔杖甩出了一道強大的攻擊,受傷的瑟泰特先生和梅麗莎眼看著無法逃過這道攻擊。兩個人影分別出現在瑟泰特先生和梅麗莎的面前。
“蘇珊。”梅麗莎驚訝地叫道。站在她面前替她擋下攻擊的竟然是她一直看不起的姐姐:蘇珊!
“你、你是巫師?”梅麗莎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這個在家中沒有絲毫存在感,只是個書呆子的蘇珊竟然這么厲害,她以往都是裝的嗎?№Ⅰ№Ⅰ
“啊,是吧。”蘇青霓覺得解釋自己修煉東方的內力的法術太麻煩,便承認自己是巫師。反正巫師的力量體系她也熟悉,裝起來很簡單。
“你竟然一直在騙我和爸爸媽媽?!”梅麗莎控訴。
蘇青霓反唇相譏:“你還不是騙了爸爸媽媽和凱羅爾?為了一個男人,竟然自甘墮落成為吸血鬼!如果你跟我這具身體不是有血脈關系,我哪里會幫你擋下攻擊?我管你死活!”
說完,蘇青霓不再理梅麗莎,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幫助瑟泰特擋下攻擊的男人高貴優雅,仿佛神祇,瑟泰特先生和莫里斯男爵這樣的貴族在其面前都被襯成了鄉下的土包子。蘇青霓看著這個男人,眼神不由閃了閃。
坎普大師竟然認識這個男人,沒有斥責男人幫瑟泰特先生擋下攻擊,也沒有兵戎相向,而是禮貌地向男人行了一個禮,開口稱呼男人:“晚安,托瑞多公爵大人。”№Ⅰ№Ⅰ
喲哦豁,竟然是位公爵!難怪實力強大!不過吸血鬼中的公爵,普通人世界中有人承認其爵位嗎?
事實是承認的。蘇青霓后來跟這個世界的神秘力量接觸多了,知道了許多信息,也就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們和上流社會的高層好些都知道神秘力量的存在,跟巫師界和吸血鬼都達成了協議,普通人世界承認巫師們和吸血鬼們在現實世界中的財產,也承認吸血鬼們的爵位。
托瑞多公爵淡淡地回應:“坎普大師,你好。”
坎普大師雖然因為眼前男人的實力尊敬眼前的男人,但很是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會因為眼前男人的到來而退縮,放過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
“托瑞多公爵,瑟泰特先生這次過分了,他吸食掉了兩位貴族小姐的鮮血,女王陛下很生氣,所以才讓我們來處理瑟泰特先生。”№Ⅰ№Ⅰ
瑟泰特先生立刻喊冤:“我不知道那兩個女人是貴族小姐啊。她們也不是我抓來的,她們是梅麗莎抓來的。”
所有人順著瑟泰特先生的目光看向梅麗莎,梅麗莎嚇得渾身發抖,緊緊地抓住蘇青霓的胳膊,顫聲道:“我、我也不知道她們是貴族,她們當時跟麥卡錫小姐在一起。我以為她們的家族跟麥卡錫家一樣,只是有錢,沒有爵位,沒有多少靠山。”
“你的一位讓你踢到了鐵板。”蘇青霓道,“你竟然抓走了麥卡錫小姐?你不會說是為了凱羅爾出氣吧?”
“不、不是。是瑟泰特先生讓我抓麥卡錫小姐的。他說麥卡錫小姐的血液很美味,第一次見麥卡錫小姐的時候,麥卡錫小姐就讓了瑟泰特先生的食物名單。只是當時麥卡錫小姐住在普西亞莊園,瑟泰特先生不會對身邊的人出手,等到麥卡錫小姐去了倫敦,才讓我們去抓人的。”梅麗莎趕緊解釋。
眾人的視線又都回到瑟泰特先生的身上。
瑟泰特先生連忙喊冤:“我只想抓一個麥卡錫,沒想到她們還順手抓了兩個貴族小姐。”
“我也是貴族,你還抓了我。”莫里斯男爵突然開口。雖然他的爵位很低,勢力也不大,但他也是貴族啊!
瑟泰特先生忙道:“這個人不是我抓的,是梅麗莎抓的。”
梅麗莎抖得更厲害了,躲在蘇青霓身后不敢露面。
蘇青霓微微側開身子,譴責地詢問梅麗莎:“這你要怎么解釋?”
梅麗莎顫抖著聲音,小聲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青霓冷哼了一聲:“梅麗莎,我跟你生活了十多年,你是什么樣兒的人,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