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汽車行駛在森林中,很是愜意。沒想到在這里,還有這么多好的土地沒有被開發,沒有工業的侵擾。
她們的姑父在柔佛州有住所,也有很多華人朋友,他們說著非常標準的國語,雖然帶著一定的臺灣腔調。但畢竟這個不是很大的問題。
姑父把她們介紹給了他的朋友,起初興奮,但是時間一場,聚會變得無聊透頂。但她們姐妹兩人倒無所謂,因為她們總是在外面活動。她們的姑父帶她們去看畫展,好幾里長的繪畫把人看得心煩。她們喝著名的馬來西亞咖啡,帶他們參觀皇宮,又帶她們到水上游樂場。水上游樂場燈火輝煌,人們在輕歌曼舞。這里是所有度假勝地中的度假勝地。
曬紅了的穿著比基尼的身體,看上去就像一海灘浮出水面來交配的海豹。廣場上人頭攢動,人類的肢體擁擠不堪。太多的游船,太多的摩托艇,太多的汽船,太多的鴿子,太多的冷食,太多的語言在聒噪,太多太多太多的陽光,太濃重的貓山王榴蓮味道,總之,太多的享樂!
黃思瑤和黃思雅穿著夏裝到處逛。她們慢慢認識不少人,也有不少人慢慢認識她們。
杜萬成突然出現了,太巧合很不合適宜。原來他在這里宣傳新的電影,他慢慢有了起色,眉飛色舞。
“嘿!你們住哪兒呀?來,吃點什么的吧!坐我的游船上哪兒轉轉吧。”
甚至連杜萬成都曬紅了,不過說烤紅了更符合這堆人肉的顏色。
從某一方面說,這樣挺愜意的,幾乎算得上享樂了。
黃思雅有點喜歡被麻醉的感覺。她喜歡觀察所有的女人,揣摩她們。
女人對女人總是很在意的。她長相如何?捕獲了什么樣的男人?她從中得到了什么樂趣?而男人們則像穿著沙灘褲的寵物狗,等著人來拍打愛撫。
黃思雅喜歡爵士舞,因為跳起舞來她可以用自己的肚皮蹭某些所謂男人的肚皮,讓他帶動自己從舞場中央向四周游移,然后她想什么時候停就什么時候停,可以不再理會“那東西”。那男人純粹是被利用一把。
可憐的黃思瑤就挺不開心的。她不跳爵士舞,因為她無法讓自己的肚皮貼到某個“家伙”的肚皮上。杜萬成寸步不離跟著她,但她對杜萬成的追逐毫不在意。
他還是那么浮夸,甚至比以前更甚。
最開心的時候是她和黃思雅一起看海,靜靜地看。遠遠地去某個僻靜的鵝卵石海灘,在那兒她們可以讓游船泊在礁石后面,安靜地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