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笑了笑:“是這位神醫帶我們進來的。35xs”江海循著那手指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位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兄妹二人,剛剛院中發生的事情他也聽明白了,心中狐疑:“原來還真是位女子,葉盛楓莫不是對人家?呵呵,這萬年的鐵樹終于開花了。”
“這位是?”江海驚訝的看著那人。
“在下阿猶,是江小姐請來的大夫,請問江小姐病人何在啊?”
江雨頓了頓,看了看遠處正在看守的華憐,“神醫,只怕要委屈你在此住上幾日,回頭我會將病人帶來。”
江海如今也明白的差不多了,“雨兒,那大夫人為何盯得這么緊,難道外祖母的病真有蹊蹺?”
江雨不動聲色,她看了那蚩尤神醫一眼,也不知此人為何這么巧就被自己找到,蚩尤哈哈一笑:“江小姐既然找了我來,我自會幫你保守秘密,你若信不過我,我現在就走。”
說完便轉身作勢要離開。
“神醫請留步。”
江雨不動聲色,她看了那蚩尤神醫一眼,也不知此人為何這么巧就被自己找到,蚩尤哈哈一笑:“江小姐既然找了我來,我自會幫你保守秘密,你若信不過我,我現在就走。閃舞小說網”
說完便轉身作勢要離開。
“神醫請留步。”
蚩尤嘴角帶笑,停住了腳步,在他的意料之中。
“神醫是這樣的,家中確實有些事情但是如今沒有查清楚,關于病人的事情確實有些特殊,所以就委屈神醫”江雨欲言又止。
蚩尤轉過身來,笑了笑,他雖是個大夫卻是一臉的書生氣息,笑起來讓人心情明快。
“江小姐,我明白。我會保守秘密。但是我覺得你把我留在這里不是明智之舉,我必須進入國公府。”
此話一出,江雨和江海都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半個時辰以后,江宅的大門終于修好了。江雨帶著華憐一起,押上了一臉怒氣的書蘭,上了馬車,一行回到國公府。
一進國公府的大門,里里外外的下人們立即都將目光投了過來,看到書蘭被捆了雙手,跟在表小姐的后面,全都瞪大了眼睛。
此刻的書蘭眼里冒火,就想立刻將這表小姐撕碎,“在讓你得意一會好了,一會見了夫人有你好看的。35xs”書蘭心里合計著。
江雨也沒閑著,她先是轉向華憐:“華憐,你去把咱們的東西放回房里,照看著外祖母,我去富香苑,找舅母問問清楚。”
華憐應聲而去,江雨點了點頭示意書蘭繼續走,卻在書蘭的眼中看到了鄙夷之色,甚至是嘴角泛起冷笑。
江雨亦是回了她一個冷笑,她剛剛摸了鐲子,將一會要發生的情形看了一下。
畫面中:一見到魏氏,那書蘭就撲通一聲跪下,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將江雨說的十惡不赦:“大夫人,大夫人,奴婢今日奉命去接表小姐,哪知不知為何得罪了表小姐,表小姐不顧大夫人的情面竟然將我毒打一頓,還將我綁起來侮辱,還說即便是大夫人她也不怕也不給面子,還說即便是舅父去了也得客客氣氣的對她。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擅自去接表小姐,給大夫人丟臉了,奴婢給您和表小姐賠罪了。”
都不給江雨開口的余地。那當家主母魏氏,聽完之后果然大怒,直接指著江雨的鼻子大罵:“人是我派去的,表小姐可是對本夫人有什么不滿?看起來柔柔弱弱原來竟是這般狠毒,我可真是見識了。”
看到這里江雨微微一笑,這么早撕破臉她還不想鬧到那個地步,好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畢竟自己和母親住在這里呢。
二人一前一后的來到富香苑的門口,守門的丫鬟小心的看了一眼二人就急匆匆的前去匯報,很快就有一位名叫芝蘭的丫鬟慌慌張張的迎了出來,書蘭一看見芝蘭就想撲上去哪知自己剛一上前,就被江雨一下子擋了回去,胸口被江雨輕輕的一撞,便感覺喉嚨有什么堵了進去。江雨匆匆走了進去。
“表小姐,這是?”芝蘭剛要開口就被江雨打斷了,因為此刻她看到那魏氏正走了過來。
“大舅母,大舅母,您要為外甥女作主啊。”江雨說著聲淚俱下,委屈的一下子就跪在了魏氏的面前,這一下就把魏氏跪懵了,那書蘭也愣了,這不該是她的戲碼嗎?
“怎么回事?”魏氏看向書蘭,哪知書蘭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只是一臉著急。
“大舅母,您幫我評評理,今日雨兒出門前來向舅母說明了出門的原因,舅母深明大義,還讓雨兒帶了禮物給兄長,在雨兒心中,舅母是這般的慈愛和知書達理,雨兒對您充滿了感激之情。身為一家主母,這幾日雨兒也見識了主母持家是那么的辛苦。雨兒對大舅母充滿了欽佩與愛戴。
卻沒想到,居然有人在外面毀壞舅母的名聲,辱沒國公府的聲譽,雨兒實在不能忍受,雨兒雖是外親也想要圍護國公府的名聲。”
魏氏聽了半天,瞧見那江雨眼淚咕嚕咕嚕的往下流,更是疑惑,“雨兒,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快跟舅母說說。”
被戴了高帽子,魏氏自然有些高興,看了一眼那不知所措的書蘭,眼里充滿了不滿。
“就是她,這個丫鬟今日帶著人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把江宅的大門給撞壞了,雨兒不過是貪睡了會,沒來得及及時給她開門。
醒來一看,江宅就一片狼藉,這丫鬟大喊著說自己是國公府夫人的丫鬟,在江宅橫行霸道,氣的兄長的臉面無處安放,門口那么多百姓看著呢,這不是丟了國公府的臉面,丟了夫人的臉面嗎?
雨兒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只好跟眾人解釋說這并不是國公府的丫鬟,是冒充的,因為雨兒確實不認識她,況且她的所作所為也絕不像是知書達理的大舅母調教出來的人啊,大舅母你看看,你看看這丫鬟到現在她,她一句話不說哪有半點禮數,請問大舅母可認識這丫鬟,這丫鬟肯定不是大舅母身邊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