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會鄒瑞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將身邊的使喚丫頭婆子全部支走以后,便從懷中掏出那個東西,仔細一看嚇了一跳,只見那一塊錦帕上血跡斑斑細細探究,原來是一封血書,這是母親用自己的鮮血親自寫給自己的血書。
鄒瑞連忙仔細讀了這封血書,慢慢的不禁雙手顫抖,心臟驟停,眼神迷離,最終將那血書緊緊我在手里,眼睛登時變得通紅。嘴唇微張:“母親,你放心,我會便強的,我會聽你的安排,江雨還有所有對不起我們的人,都早晚有一天會付出代價的。”
鄒瑞說完將那封血書丟盡火盆看著那一竄而起的火苗,心頭微微顫著,但自己平穩了自己的呼吸,整理了裙裝,便出了門,吩咐人請來府上的大夫,由自己親在帶著,先去請示了父親,父親鄒巒聽聞楊氏變得瘋瘋傻傻眉頭一皺,便允許了鄒瑞帶人去看看。
得了命令那守門的小廝便開了門,讓大夫診治,觀察半天以后大夫也不敢斷定,變先開了些安神的藥,回復說到:“二夫人近日過于憂心煩累,導致心律紊亂,精神不振,只能安養著。”
“那還能醫好嗎?”鄒瑞問道。
“老朽不敢保證。”
鄒瑞面有悲色,打發了他,又名一個小丫鬟悄悄跟著。
不多時那丫鬟來回話,那大夫果然進了二老爺的書房,丫鬟偷偷聽得老爺詢問二夫人是否真的瘋傻,那大夫點頭:“看樣子假不了。”
倆個人又談論了一陣,那大夫才出來。
鄒瑞嘴角微翹,心中冷笑:“父親啊父親,原以為你與母親這么多年恩愛得情誼,多少回護著她,沒料到非但不護反而想先下手為強,真是好狠的心啊。”
寧王府,這幾日也異常得忙碌,最忙活得要數肖公公了,但是即便這么忙,也掛著笑,自家王爺終于要成親了,能不激動嗎,這忙著準備聘禮等一切事物。
但偏偏這幾日印昌犯了個大錯,氣的寧王吃睡不安,嚇得印昌魂不附體。
寧王府,這幾日也異常得忙碌,最忙活得要數肖公公了,但是即便這么忙,也掛著笑,自家王爺終于要成親了,能不激動嗎,這忙著準備聘禮等一切事物。
但偏偏這幾日印昌犯了個大錯,氣的寧王吃睡不安,嚇得印昌魂不附體。
今日終于得來消息,說那楊氏沒死,終于松了一口氣,這才顫顫巍巍得去稟告寧王。
“王爺,屬下有個好消息。”
“有話說有屁放。”寧王閉著眼睛仿佛等著宣判結果。
“王爺,那楊氏沒死。”印昌說完,小心查看主子得面色。
寧王聽聞果然面色緩和,心中的忐忑也終于撫平了:“當真?”
“真的,原來那鄒巒收到信以后果然嚇得魂不附體,想要殺了楊氏滅口,可誰知那樣是絕頂聰明早就察覺出鄒巒帶來的食
物有毒所以沒有食用,但是次日那楊氏無故發瘋了。后來老太太也覺得江雨剛被賜婚,楊氏又瘋了,殺伐之事不宜,便下了命令終身監禁楊氏,留了她一條命。眾人都無異議。這以后不會影響您急著娶妃的進程的。”
寧王聽完冷哼一聲:“哼,還不是你辦事不利。”
“是是是,都是屬下的錯。”
“你說說你光顧著替江雨解決這件難事,有沒有替本王想到,這華國公一旦死人,這婚期便遙遙無期了,以后辦事可得長點腦子。”
“是,屬下記住了,不過王爺這二十多年都熬過來了,也不用急于一時吧。”印昌陰陽怪氣的說到。
“本王樂意。”葉盛楓吼道,但隨即他的臉紅了,干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便遣印昌去找肖公公去了。
印昌憋著笑出了門,一面搖頭一面嘆氣:“王爺要變心了啊。”
肖公公來見寧王,二人自是討論的納采一事,便將這一日定在了四月初八,是個好日子。
誰知這禮還沒去,人倒是先來了。這一日江雨帶著華憐威風凜凜的上門求見寧王,著實讓寧王欣喜,要知道自己自從被皇上賜了婚,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江雨,想著美人入懷的樣子,心中哪有不歡喜的。
便興高采烈滿面春風的去見江雨,果然見佳人裙系綠意盈盈長絲絳,頸配精巧絕倫金瓔珞,點朱唇,盤發暨,步搖晃晃,眉眼嬌俏,一看便讓人驚艷,如此打扮來到王府是何用意啊?
寧王看了這身裝扮很是滿意,臉上的笑便把持不住了,江雨自知自己的打扮太過招搖,只因自己出門的消息被外祖母知道便一定差人將自己打扮如此,也沒辦法,如今見了寧王倒是理虧了,還沒開口,就被人誤會成,盛裝前來勾引寧王的了,當下心里又氣又急,見到寧王壞笑,更是心中窩火。
“江小姐,如此急不可耐啊?”寧王一開口果然是找打的節奏。
江雨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未改,開口道:“請王爺屏退眾人。”
“喲,這不好吧,本王還沒去下聘,咱們就獨自相處,可恐污了小姐的名聲。”
“王爺還怕污我名聲?那日強留小女過夜的時候就不曾想到?”
“本王,本王自是心中有數的。”
“請王爺屏退眾人,小女子有幾句話要說。”江雨正色道。
“好吧,你們都去去......”寧王趕緊揮了揮手,連華憐都不情愿的走開了,代客廳里,只剩下寧王和江雨兩人四目相對。
“咳咳,要不要關上門啊?”寧王突覺自己如同喝醉了,腳下發軟,面上發燙,一副極不自在的神情,但見江雨略微點頭。
寧王喜不自勝,這女人居然來投懷送抱來了,便急匆匆的關上了門。一個鍵步沖到江雨面前,雙手捧著江雨的肩膀,一眼深情的說到:“你有何話說與本王聽?”
江雨側頭看了看他的雙手,又看了看他的雙眼,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寧王頓囧,這么浪漫的時刻,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何這般不正經。
“你笑什么?”寧王正色道。
“笑你啊王爺。”
“笑本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