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瀟灑英俊的背影,他身穿白衣,飄逸灑脫,這個背影對于江雨來說不出的熟悉,她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直到那人轉頭她一個明媚的笑臉,江雨才看清不是別人正是比女子還要俊美的魯王。
“小皇叔?”江雨驚訝的看著他:“你自己的迷宮自己還沒有走出去啊?”江雨沒有想到,還以為這是巧合。
魯王瞇著眼睛搖了搖手里的扇子:“我專門在此處等你的。”魯王說完朝她走了過來。江雨納悶魯王還專門換了一身衣服?等自己干嘛?
“你真的不記得本王了?還是說裝做不認識?”他的眼神咄咄逼人就像他此刻的步伐,一步一步逼近江雨。
“小,小皇叔這是何意?”
江雨有些緊張的往后退著,畢竟她家寧王說過不許她離別的男人太近了。但是內心似乎有一種呼喚叫她迎上去,她很矛盾。
“當初我們的誓言不作數了?”魯王紅著眼睛,一副被人拋棄的樣子。
“什么誓言?”江雨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魯王將她一把扯住:“你這個黑心肝的女人。”
江雨突然腦海中一頓翻滾,想起了一些關于原主江雨的一些往事,自己的靈魂在這副軀體上之后,其實對原主的記憶是有一些了解的,她發生過的事情她大部分都有的,只是看來還是有一部分記憶太過微弱或者說原主刻意隱藏了。
剛才腦海中靈光一現,想起了一些往事。
年少的江雨十分的靦腆膽小怕事,窩在閨中是常態了,但她有一個樂趣便是去山中采藥。因為自己身體虛弱便常常研究一些醫,偶爾便會帶著華憐在一個爽朗的天氣去山上,說是采藥更多的是游玩。因為江海曾經帶著她去過一次,她便記住了。
一個人走在山間的時候不用在乎別人的指指點點,不用被人說成是病秧子,一個人走在山間的時候會心曠神怡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聽著遍山的鳥鳴。
那次在山間的時候她與華憐一起,遇到了這個不一般的男子,當時他受了傷,江雨對他進行了一番簡單的救治。這人從此以后黏上自己,經常在門外守著,害的自己都不敢再出門了。
后來江雨在山間也是一片山地紅,也是一條小河邊上,被魯王霸道的截住了。
“小姐好巧咱們又見面了?”魯王故意將華憐引開,只剩下江雨一人的時候他沖了出來。江雨本應該害怕的,可是那次男子實在是太養眼了,竟然莫名的也對他有了好感。遂大著膽子與他交流:“公子是何人,為何經常尾隨我?”
“我是...我叫阿奎,那日自山間遇到小姐便對小姐一見鐘情,整日對你思念至極,小姐可有婚配?”魯王說話的時候也很激動。眼睛里盡是期盼的目光。
“你.....”江雨臉紅的滴血:“公子你你是何人?怎可這般問女子?”
在江雨看來魯王的所作所為有失禮法了,母親鄒敏藍自小就教育她應當恪守規矩禮法制度,江雨并不知道母親是與父親私奔的,也許是她嘗到了自己沒有恪守禮法的苦果,被人指指點點很多年才幡然醒悟吧。
可是那個時候江雨也隱隱約約知道父親與母親的結合是一段遵循本心的事情,只是她沒有過多的問過罷了,其實在心底深處還是很羨慕這種愛情的。如今有一段屬于自己的愛情放在自己的眼前,她也有些心動了。
“恕我無禮了,你并無婚配是吧?那在下能否得到小姐的垂青?”
“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子休要再說。”江雨縱然心中有些動容,但是依舊不可能違反禮法與他私會,跌跌撞撞的奔走,想要找到華憐,離開此地。
卻在這一人高的山地紅花林里迷了路,當下十分惱怒,魯王卻一直跟著她,在一邊不停的表白自己的心意。
江雨無奈的聽著,又羞又怯,魯王見她不語,又見她嬌羞的樣子十分令人心動,忍不住上前相擁,霸道的吻了她。
江雨回憶到這一幕心中猛然驚跳,這原主竟然與魯王有這樣一段情史。當真讓現在的江雨心驚肉跳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你都想起來了?”魯王看著江雨瞬間神情萬變,十分玩味的看著,臉幾乎就要貼到她的臉上。
江雨回過神來往后退去:“魯王,江雨半年前突患重病醒來時早已不記得以前的諸多事情了,況且現在,我是寧王妃,這也是不爭的事實,魯王又何必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呢?”
江雨神情坦然再也沒有了當年的而嬌羞之態,魯王看著她的眼睛十分失望,甚至于是心痛。
“本王放不下。”魯王低吼著。
他一步步逼近江雨,江雨一步步的后退,突然腳下一空,身體不受控制的朝后面倒去,魯王連忙上前將她扶住,兩個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四目相對。魯王實在不甘心。
“王妃,王妃.....”知悅的喊聲恰巧在這個時間響起,江雨猛然推開魯王,理了理裙裝,:“知悅我在這里。”
說完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魯王轉身離去了,只留下魯王一人情傷難自已。卻不知隱秘處一雙眼睛瞇了瞇。
江雨這次腦子清醒了許多,帶著知悅一次就找到了對的路線,十分順暢的找到了出口,她們耽擱了許久還是第一個走出迷宮的,在一處涼亭內等了半晌,攬月,甄和才出來,最后出來的是昌云公主。
幾個人又渴又餓,在沐雨山莊用了一頓膳食,就駕著馬車回宮了。
幾人先是把昌云送回去,她住在皇宮不遠處的驛館里,臨走之時,昌云回頭看著江雨笑道:“今日能與寧王妃一同游玩頗為高興,改日再聚,寧王妃可別推辭啊?”
“改日我做東再請你行了吧。”江雨也笑著說,昌云這才離去。
幾個人回到宮中已是酉時,江雨匆匆的回到陪鸞殿,便看見寧王正黑著一張臉在正廳來回踱步,見她回來,臉又黑了一層。
“王爺在等臣妾?”江雨小心翼翼的問。
“你今日做了什么對不起本王的事情?”寧王一臉嚴肅,江雨心虛起來,心中暗忖:“難不成他也能預測或者他派人跟蹤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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