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四處看了看,問道:“安言呢?”
塔娜八卦的挑了挑眉:“怎么,一會不見如隔三秋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他之前就受了傷,這次又傷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對于塔娜對大瀚文化一知半解鬧的笑話,唐麟已經見怪不怪了。
塔娜也點頭道:“說的也是,我還沒好好歇歇他。不過唐麟,安言對你是真的沒的說,那么珍貴的丹藥,說給你吃就吃了,我要都要不出來,你可知道,那一顆丹藥的價格,幾乎能抵得上半個商隊商品的價值了。”
“那么厲害?!”唐麟可驚得不輕,當初安言給她丹藥,她以為就是普通解毒的丹藥,哪想到這么珍貴。
塔娜連連點頭:“那當然,我們西夜族雖然沒固定國家,可是我們見多識廣啊,那丹藥我曾在尸伽羅國的盛宴上見過一次,是使節進獻給他們國王的,那老頭子臉笑的跟菊花似的。”
匆匆和塔娜告別去找安言,唐麟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不可置信、感激還有一點自己也說不清的情感,總之,她這會兒就想見到他。
“安言……”唐麟甚至忘了敲門,直接就推開了房門。
安言剛沐浴過,處理了傷口正在更衣,不是沒聽到有人靠近,卻沒想到會有人不敲門就闖進來,快速的拉過外衣穿上,面帶怒氣的轉頭,卻對上了唐麟因為震驚睜大的雙眼。
“唐麟,你怎么來了?”安言也沒想到,闖入他房里的人會是唐麟,涌起的怒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唐麟還處在震驚之中,她剛推開安言的房門,見他衣冠不整,本想退出,卻目光卻落在那一閃而過的里衣上。
天藍的底色依舊如同春水。水波之上,一朵一朵晶瑩的六出雪花閃爍微芒。
雖然安言很快就穿上了外衣,但是唐麟可以確定她沒看錯,記憶中,小哥哥里衣的料子。
唐麟就那么怔怔的看著安言,這張臉漸漸和小哥哥的臉重合,難道,安言真的是小哥哥?
見唐麟對著他發呆,安言不解地問道:“唐麟?”
“里衣……你里衣的料子……”唐麟喃喃自語,伸手去拉安言的衣服。
這時,灰守走了進來,邊走邊道:“少主,你怎么……”
“沒關門”三個字沒說出來,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唐麟的手扒在少主的衣服上,胸前的里衣都露出來了!
“你們繼續,我什么都沒看見!”灰守飛快的退了出去,跑了幾步,又轉身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心中暗道,沒想到唐姑娘人看起來嬌俏玲瓏的,竟然這么生猛,這門還沒關呢,就開始扒少主的衣服了!這可真是夠霸氣啊!
“你鬼鬼祟祟做什么呢?”塔娜腿腳不靈便,才邁上走廊就看到灰守笑的一臉猥瑣,不時朝安言的房間看去。
灰守一個箭步沖上來,雙手把著塔娜的肩膀,以端水盆的姿勢將塔娜提起沖了出來,塔娜一頭霧水,反應過來就要一掌打來。
“塔娜姑娘,你就可憐可憐我家少主,二十好幾的人了,好不容易開次竅,你可千萬別壞了他的好事。”灰守感覺到危險,無比順溜的說了一句。
塔娜動作一頓,綠色的眼睛骨碌一轉,頓時也笑的一臉八卦:“我沒記錯的話,可是唐麟去找他了,難道他們……嗯?”
灰守連連點頭:“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唐姑娘這么猛,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唐姑娘扒我們少主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