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生意爆棚,到了關門打烊的時候,就連塔娜都覺得有些累的吃不消了,可是卻四處不見唐麟,見甘露正在一旁收拾,問道:“甘露,唐麟呢?”
“姑娘和少主出去了,說是要請少主喝酒。”雪芽接口道,她剛才還想跟著來著,結果姑娘讓她回來了。
塔娜聞言眉頭一皺:“好個唐麟,咱們都辛辛苦苦的在這里幫她,她倒好,竟然只請安言一個喝酒,我也要去!”
“你就別去添亂了。”方書秉一把拉住她,“安言要走了,你就不能給他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時間?”
“安言要走了?誰說的?”塔娜不解的問道,到底還是沒有再追出去。
方書秉這才放開抓著塔娜手腕的手:“是安言自己說的,你不知道?”
塔娜一屁股坐下:“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和唐麟是結拜姐妹,結果她撇下我和安言去喝酒,我和安言的交情也比你和他深吧?他竟然告訴你他要走的消息都沒告訴我。”
王驚鴻一臉八卦的在兩人臉上掃過:“那個,我能問個問題不?唐麟和那個安公子什么關系啊?”
塔娜不悅的哼了一聲:“安言想要拐走唐麟,不安好心的關系!”
“塔娜姑娘,您可不能冤枉少主,少主對姑娘多上心啊,我們還從未見過少主對哪個人這么好過呢!”甘露給安言打抱不平。
王驚鴻嗅到了八卦的氣息,湊到甘露旁邊:“喂,你給我講講怎么個不同法唄?”
甘露不著痕跡的的躲開,繼續收拾東西:“我們做下人的,可以維護主子的聲譽,但是不能議論主子的事情,縣主請恕罪。”
“你看,安言的人和安言都一樣討厭吧?”塔娜在一旁攤了攤手,王驚鴻沖著她點了點頭。
方書秉笑了笑,也起身告辭,塔娜見狀也跟著出去,低聲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好,自己多注意些。”
方書秉會心一笑:“我知道,你也一樣,若是……”有些想說的話到底沒有說出來,他還想和塔娜私下見面,可是自己還有個未婚妻,在沒有解除婚約之前,司徒嫵兒都是他的責任,他不能讓塔娜被流言所傷。
所以,說出來的話就變成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和唐麟都可以來找我。”
塔娜點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方書秉的馬車走遠,塔娜抬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有些脹脹的酸澀,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塔娜姐,你和方家公子不會也有什么貓膩吧?”王驚鴻在甘露那里碰了壁,在塔娜這里卻又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塔娜皺眉:“貓膩?是什么東西?”
王驚鴻無奈的拍了拍額頭,塔娜贏了,語言有障礙的時候,連八卦都不能愉快的八了。
而此刻,長樂街隔壁街道上的幾家酒館里,唐麟和安言要了一個包間,唐麟正一杯又一杯的喝酒,開始安言還能淡定,可是見她喝起來沒完的樣子,安言不由伸手制止:“好了,喝太多對身體不好。”
“不要,我就想喝!”唐麟奪過酒杯,仰頭就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水嗆得她眼圈發紅。
安言皺眉,剛要再次制止,唐麟卻忽然瞪著一雙迷蒙的大眼睛看著他,抬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位置:“我這里很難受,好像有些空,又好像有些漲。世人都說,喝酒能忘記憂愁,所以,我想喝酒。”
安言抬起的手猶豫了一下,覆在了唐麟放在胸口的手上,聲音輕柔,似乎帶著一絲蠱惑:“那你可知道,這里為什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