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大家聽陳子昂說耗材還沒有定名稱,便都重新坐下來。
“之前你有說過,我也一直都忙著,有沒有合適的?”江俞軒問道。
“有,但是我都感覺不太滿意。今天剛好大家在,我想請你們也給起個名字。”危機解除了,陳子昂笑得陽光燦爛。
今天取名字也算是一個劃時代的記憶吧。
陳子昂將征集到的品牌名稱都拿過來,但是他們幾個都感覺不滿意。
“寒總和文總有沒有好的建議?”
“今天這個時刻對我們來說都是很有意義的事情,重新揚帆起航,永無止境,不如叫揚,帆?”郝景文說。
“不錯,定義很好。”寒伯安看了一眼陳子昂。
陳子昂微笑著默然不語。
“陳總當時想做耗材的想法可能不止這么一點點心思吧?”寒伯安看著陳子昂說。
“怎么說?”陳子昂饒有興趣的看著寒伯安。
“品牌硒鼓目前在國內是空白,好像在別的地方也是空白,陳總的意思可能不止止是要揚帆起航,而是想普度眾生、廣結善緣。想每個家庭都能用得起。是這個意思嗎?”寒伯安篤定的問。
“可惜,目前國產打印機還是空白。”陳子昂說
“聽說已經有人在開發了。”寒伯安微笑著說,“無論怎么樣,總是會有的,我們的技術水平可能還跟不上別人的,但是在不久的將來肯定會有的。我們還是在發展中,一切都是一個過程。”
“寒總說得是。”陳子昂笑著說,沒有想到還是寒伯安懂她。
“普度眾生、廣結善緣,這是一句佛家名言。耗材名稱就叫.....普.......”
五個年輕人齊聲說到。
這是一個美麗和美好的時刻,陳子昂心里洋溢著溫暖,不管曾經有多么的不堪,總有人陪著你一起向前。
他們有可能和你一面之緣,也有可能是不久的朋友,更有甚者,他們和你只是見過幾面,便是一生的伙伴和朋友。
十二月份的北京,是霧蒙蒙的天,冷冽的寒風就如幾年之前。
陳子昂看著眼前幾個俊美的人熱淚盈眶。
此時,所有的語言都是空白的,她只是含著淚笑著,美麗的丹鳳眼秋波如水,盈盈而漓,紅塵如何顛簸,籬落內外皆是苦樂相伴,幸福相連。
陌上君子玉,含笑誠心待,江暖春風意、好文麒麟志
人生何所思,人生何所依,辰風扶搖起,九天寧飄逸。
昂首斬荊棘,相攜坎坷里,友情破千浪,春暖四季光。
陳子昂揮筆寫下了一首詩,用了此時在會議室中他們六個人姓名中的一個字以紀念此時此刻的心情。
含與寒諧音,代表著寒伯安,江指江俞軒,好指郝景文,昂就是她陳子昂了,辰指的是凌辰,寧指的是辦公室主任寧雅。
鳳盛夏和陳思宇是財務已經退出了會議室,寧雅是辦公室主任要記錄一些東西,一直留在陳子昂的身邊。
人這一生有幾個志趣相投的朋友何嘗不是一件幸事呢?
耗材的名稱已經確定,公司的款項已經補齊,所有的一切都開始運轉。
他們又確定了耗材同時推上市場的時間,便又匆匆離別。
“元旦的時候我們一起聚聚吧。”經過這一次的相聚,無形之中將他們的關系又拉近了一步。
“好啊。”江俞軒和郝景文同時回答。
“你呢?”寒伯安見陳子昂不回答便問道。
“啊,還有我啊?”陳子昂以為寒伯安只對江俞軒和郝景文說的。
“你還想獨立行事,千萬不能獨自開車跑了,我家的那位還想見見你呢。”寒伯安微笑著說。
“你家的?”陳子昂并不是很知道寒伯安的私事。
“安男嫂子也要一起來啊,那我也帶上倩楠吧。”江俞軒見陳子昂一臉懵圈,決定過一會給她科普一下知識。
“你們都有的帶,我呢?”郝景文有點不高興了。
“你找一個帶上不就行了,湊個數也行。”江俞軒笑著說。
“哈哈,那我們都帶著,陳子昂不是就單著了?”郝景文發現新大陸一樣。
“放心,她三個人,子昂到時候帶著倆個孩子,羨慕死他。”江俞軒看著陳子昂。
“可以嗎?”陳子昂不確定是問。
“怎么不可以,我們可是很想要孩子,你趕快讓她們看看當母親的幸福。”江俞軒哈哈笑著。
“好。”提起孩子,陳子昂就滿心歡喜。
她也該帶著孩子出來了。
見見這些叔叔們也好。
寒伯安和郝景文都沒有提問孩子的事情。
中午幾個人就在公司里吃了頓簡餐,就各自忙開了。
江俞軒說:“我下午就得回西城了,回去我就和陳子霖辦理交接,對了,你的那個房子快要交房了。”
“好啊,等交房的時候找人裝修一下,將我爸爸媽媽接到西城。”
“你七哥都到北京了,你將你爸爸媽媽接到西城干嘛?”
“二哥、四姐和五姐都在啊,三姐夫也在呢。”
“你二哥好像最近沒有在單位呢,那一天我想去感謝一下他,他們單位的說他請了長假了。”江俞軒想去找陳子建在確定一下手鐲的事情,但是單位的說陳子建休假了。
“怎么回事?”陳子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沒有多問。”
“那我等會打電話問一下情況。”
“前幾天我打電話都一直關機。”
“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很難說,哎呀,剛剛見大哥忘了說手鐲的事情。等元旦的時候別忘了提醒我啊。”
“什么手鐲。”
“就是......”江俞軒才發現陳子昂根本不知道手鐲的事情。
“一句話解釋不完,你就記得提醒我好了。”江俞軒和陳子昂一起工作這么多年,倆個人一直都老朋友相處,說話也很隨意。
“行,知道了。你說,元旦我真要帶著孩子啊?”
“平時不帶著也就算了,元旦就我們幾個人,怎么就不能帶著了?”其實,江俞軒是為了張函呢。
江俞軒想制造機會讓他們正兒八經的見個面。也省得倆個孩子夾在中間為難,張函昨晚上可是對著他好一通訴苦。
這么多年了,他可是看著這一對的苦命人如何苦苦的掙扎,即使以后他們沒有可能在一起,為了倆個孩子,也不能一輩子就這樣偷偷摸摸吧。
“子昂,說真的,有沒有想到過和張函復合?”江俞軒問陳子昂。
“怎么可能呢?”陳子昂笑著說“這都過了多少年,和他的那點感情我早都忘記了。”
“其實,如果你真的還想和他復合的話,孩子就是條件啊。張函結婚這么久都沒有孩子。”江俞軒又點撥陳子昂。
“你別出餿主意了,我可是想我們母子三人平平安安的活著。再說了,我就不是能去拆散人家家庭的人。那有你這樣的朋友,鼓動人家去當小三。”陳子昂好笑的看著江俞軒,真是腦子秀逗了。
“我也就是問問你,最后怎么樣還不是你自己決定的嗎?”
“這種話就別說了,不可能的事情。而且我也不希望孩子和他們有任何瓜葛。”陳子昂的語氣堅決。
“行,你自己的事情你做主,我只是關心你。我也要有好消息要告訴你,明年我就準備結婚了,人生有三大喜事你知道是什么嗎?”
“不知道。”陳子昂故意不說。
“其中之一就是,洞房花燭夜,我幸福的小日子快要到了。”
“趙綰綰他們說你結婚的時候他們要陪著你,不讓你入,洞,房!”陳子昂笑意盈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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