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鬼的區別就是,善良的人被人欺負,而鬼,不管是否善良,都能嚇破人的膽!
走出房間,趴在圍欄上,一手插兜,一手抽著煙,沈松輝第一次這么強烈的想女人,想一個叫寧冰兒的女人,甚至說是一個沒有成熟的小女孩,蒙著一層紗,朦朧中勾引自己不斷想要探索這個孩子背后的故事。
人的一生,總有一些莫名的時段會蹦出一些莫名的想法,一個中年男人,竟然對一個小孩感興趣,對于外表光鮮亮麗,成功的讓人羨慕嫉妒恨的沈總,盡然對一個小孩這么渴望。
樓下客廳里,家庭醫生在認真的檢查著白鬼的傷情,看著胡醫生表情里滿是傷痛,而眼神里是藏不住的遺憾,從他的超清可以猜到,白鬼這次真的折在寧冰兒手里了。
一個會功夫的機靈孩子?
不錯!
“胡醫生,白鬼怎么樣?”黑鬼再不濟,那也是自己的親弟弟,該有的親情還是有的。
胡醫生仔細檢查白鬼的下體,輕輕摸摸,冰涼的雙手碰到下肢時,就像孩子玩的彈珠,全部碎了,不再完整,深呼吸一口氣,嘆息一聲,眼神里滿是遺憾和傷感的說道:“沒辦法,我無能為力,絕后了!”
說著,站起身,表情愈發沉重地看看黑鬼,再看看白鬼,表情里帶著詭異的笑容,含著一絲譏諷和嘲笑,反而有種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覺。
“活該,報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么多年被他糟蹋的女人無數,竟然最后還是折在女人手里,報應啊!”黑鬼看著地上一動不動,臉上蒼白到發紫的兄弟,搖搖頭,彎下身,扛起來,自顧自的往樓上走。
“怎么樣?”沈松輝看到黑鬼扛著白鬼上樓,想要休息的意思。
“廢了,活該!”黑鬼心中那股火焰燃燒著心口,難受得要死,心里一直憋著沒地方發泄,也不敢對著沈總發泄,只好咽下所有的傷痛。
“好了,我會想辦法的,你帶他去休息吧。”沈松輝淡淡地說道,眼里多了一份慈悲的愛憐,或許是因為今晚放過床上那個孩子,也或許是心中還有一絲的善良。
“謝謝大哥!”黑鬼表情里滿是痛苦的搖著頭,邊說邊走進偏房。
看著門快速被關上,沈松輝又點燃一支煙,狠狠吸著,心情有些煩躁。
最近生意很背,收米的事情也很背,連續損失兩名大將,都與康奕和寧冰兒這兩個人有關。
心里不斷想著如何除掉這兩眼中釘,但又想你的如何降服這倆人!
又是矛盾中!
拐賣婦女,他們行話里叫收米,而收回來的女人,他們叫糧食。
而這兩個人難道就是他沈松輝的克星,專門派來克他的?
低頭看一眼樓下躺在沙發上玩游戲,沒有一絲睡意的虎子,這個孩子,外人面前裝高冷,裝惡人,回家竟然像個孩子一樣。
沈松輝又一次點燃一支煙,大聲喊道:“虎子,別玩了,睡覺去,明天早上還有要緊的事要你去辦。”
聽到樓上傳來文怒的喊聲,虎哥忽然慌了神,手上的游戲機也嚇掉地毯上,一臉緊張的抬起頭,強擠出一絲笑容,討好的看著大哥笑笑。
“行了,別玩了,趕緊休息去。”沈松輝沒有這么嚴肅,臉上也掛著慈祥的笑容,淡淡地笑著,那種發自內心的長輩關愛小輩的笑容。
“知道了。”虎哥聽話的撿起游戲機,一臉乖巧的站起身,往房間方向走。
燦爛輝煌的大廳里又是空蕩蕩,眼前的輝煌似乎與心中的迷茫形成鮮明的對比,住的家再豪華,再上檔次,再惹人羨慕,可心里的失落絲毫沒減半分。
想到創業時的艱辛,那種痛苦的回憶歷歷在目,被嘲諷,被譏笑,被排斥,被使壞,一路走來,種種不愉快和悲慘。
而人生的開掛,或許要從他莫名卷入一場黑幫搶奪的紛爭中,那是一場血雨腥風的戰場,慘烈不亞于狼犬撕咬羔羊的那般凄慘。
在這場紛爭中,沈松輝憑著自己的膽量和勇氣,再加上人性的善良,解救了一位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奇跡般救活過來,陰差陽錯成為黑幫老大的救命恩人,一步步帶著他走向光明大道。
沈松輝身上沒有匪氣,黑幫老大也沒有意愿把他培養成一位真正的黑社會老大,一切尊重他的意愿,培養他成為一名優秀的經濟學領域的骨干精英,而他運用聰明才智,步步為營,最終站在巔峰,可是背后有多少黑社會性質的惡勢力幫扶,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也離不開這股黑暗勢力的幫扶,慢慢越陷越深,最終淪陷為里面最高組織的頭目。
一切看著都像被逼,也看著像順其自然,而每個人的心中都住著一個天使和惡魔,我們做出的每一個選擇,或許一步之遙,就是地獄,又或許就是天堂,不管我們邁出的步伐偏移的方向是何方,那都是我們自己的選擇。
想到這些悲痛的往事,沈松輝內心掙扎著,想要解脫,想要脫離,可是看著胯下變化著的女人,有妙齡少女,也有輕熟少婦,更有政府高官,不管是哪種權位或者身份的女人,只要他想要,今晚就會有人躺在他的床上,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這是人間一大幸事!
又想到每天銀行卡里的進賬,那些數字從五位數變為七位,到現在,看著那一竄數字就頭疼,根本不愿去糾結里面到底是多少錢。
這是多少人做夢都在想要的結果?
錢、女人都輕松得到了,還有什么放不下呢?
沈松輝看看虎子的房門,這個玩世不恭,心里沒點事,總想著依靠者他的兄弟,這個為了他丟過兩次命的親弟弟,就是他唯一的不放心。
想著這些痛苦的往事,沈松輝心口一陣陣抽搐的疼痛,不知不覺,人生軌跡竟然偏離了自己的軌道,慢慢使出圓心,在最不屑的領域,畫地為牢,困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