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男人的情緒低落到谷底,冷靜的閉著眼,默默流著淚,躺在沙發上,強忍著哭泣地不斷抽搐著。
寧冰兒想到剛剛安排工作,部署工作時候那種剛毅堅強,即使幾次與歹徒交涉都是好不示弱,而已不畏懼,在領導面前那種大義凜然的態度,或許這個堅強的男人一直在偽裝堅強,一直在強撐著崩潰的神經。
他的委屈,他的焦慮,他的失落,寧冰兒全看在眼里,只是不知如何安慰,也沒有合適的理由安慰。
自始至終劉局派人保護了所有的領導家屬,只要能想到的都保護到位了,只是著關于抓捕時的注意事項,沒有提及一句注意人質安危的話,一句也沒有。
不是他不在乎親人的安危,而是隱藏好這種多余的擔心和恐慌,免得讓更多的人跟著擔心害怕起來。
寧冰兒悄悄走出辦公室,坐在凳子上,等著他恢復平靜,為了這次破案,寧冰兒差點說出自己的就像一個神話故事一樣,重生過來的,提供了她知道的所有的線索,而且把她腦子里關于這群人的人物特性全部清楚描述出來。
今晚的冰城注定是不安分的,是喧囂的,警報一直響著,而醫院疫情大范圍爆發,病原體都是他們抓捕過來的那25名女子身體里,最先感染病源的就是那些醫生和警察,一下子,冰成大亂,徹底控制不住。
“冰兒,你先回家。”劉局忽然站在寧冰兒面前,緊張地安排道。
“怎么了?”寧冰兒根本不知道他們這些人會讓這些人質攜帶病毒,更不會想到這種殘害生命的手段來威脅公共安全。
“沒事,回家后別出來了,出門戴口罩,剛剛發生疫情了。”劉局還是沒有忍住,小聲地告訴了寧冰兒這個大事。
這種疫情爆發是控制不住的,連夜總理親臨冰城助陣指揮,親自部署抓捕與防控疫情的相關事宜。
經過幾天的追蹤部署,終于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找到他們四人的蹤跡,落入法網的他們沒有一絲畏懼,甚至垂死掙扎的念頭都沒有,直接束手就擒,畢竟他們知道,他們的計劃成功了,現在不僅冰城被疫情控制了,而是整個國家都在恐慌中,全民猜疑國家是否有能力醫治好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
人心才是最好的博弈籌碼,才是贏取勝利與否的根本所在。
“冰兒,你不能參與救治。”寧翔天自私的抱著寧冰兒,就是不愿意讓她出去醫治病人。
這種以死相逼的戲碼已經上演過很多次了,甚至把寧冰兒綁在床上,一切行動都是寧冰兒幫助,他們也不嫌麻煩,就是不想讓寧冰兒出去。
“天兒,你太自私了,我是醫生,醫治病人是我的責任,這是我的本分工作,別攔著我,好嗎?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寧冰兒苦口婆心地不斷勸說著寧翔天。
謊言巧語、或者冷言冷語,不管是哪種話語,寧冰兒吐沫橫飛也于事無補,寧翔天根本不放她走出家門一步。
“冰兒,為了我,別再拿生命開玩笑了,我愛你,我還沒愛夠,我想陪你慢慢變老,陪你靠在藤椅上一起看夕陽,一起數星星,冰兒,別掙扎了,好嗎?”寧翔天眼眸里都是淚的看著被綁在床上不斷掙扎著的寧冰兒。
“天兒,我知道你懂我,尊重我,假如你想讓我做一個縮頭烏龜,你覺得我們的未來還會幸福嗎?”寧冰兒深入淺出的又一次開始勸說。
“冰兒,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怕失去你,你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才換回著短暫而甜蜜的幸福嗎?我怕了,我怕失去,我怕真的失去你?冰兒,為了我,自私一次好嗎?”寧翔天更會哭訴地請求著。
“天兒別讓我恨你!”寧冰兒說完這一句,閉上眼,再以不愿看寧翔天的那張苦瓜臉。
一直舍不得移開視線的寧翔天,死死盯著寧冰兒看著,心有不甘,但還是幫她松綁,最后開車送她去醫院支援。
尊重比愛更重要,你只有懂她的喜好,明白她在意的東西,才能守護住自己的愛!
“冰兒,自己保護好自己,我等你回來。”寧翔天緊緊抱緊冰兒,雙手死死扣著,非常不愿放開抱緊的雙手,生怕一放手,冰兒發生意外,再以看不到冰兒。
幸福來得太艱難,才會讓他這般珍惜相處的每一次機會。
“天兒,等我回來,娶我!”這是冰兒嘴中說出過嘴深情的情話,然后附帶著一個香吻送上。
冰兒干燥的嘴唇碰上那一刻,寧翔天如同雨后逢甘露般,肆意地親吻寧冰兒,最后差點窒息才放手,這是冰兒第一次主動,必須深刻一點。
從寧冰兒進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寧翔天如同煎熬一樣,不斷在家中走來走去,屁股像長刺一樣,坐不下去,總是走動著不愿停息。
“天兒,別晃動了,奶奶都被你晃花了,你也別著急了,疫情已經研制出新藥了,已經被控制了,冰兒也快回來了,你就別著急了。”寧老夫人無奈地搖搖頭,看著這個長不大的孫子干著急,自己也跟著上火。
“奶奶,你說冰兒怎么這么拼命,竟然自己試驗新藥?你說她是不是虎大的?”寧翔天剛剛接完寧冰兒報平安的電話,沒經住拷問,說出試驗新藥的事情,才把寧翔天氣得坐立不安。
“冰兒的脾氣就這樣,從小都是責任感很強的孩子,你不是喜歡她這點嗎?行了,冰兒做事有分寸,相信她,你快看看結婚準備的東西都弄好沒?”奶奶趕緊幫他轉移話題。
“天兒,別擔心了,冰兒這孩子從小主意大,你也是管不了她的,隨她去吧,你還是在家好好準備結婚需要的東西吧。”寧國偉也淡定地說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爸......”寧翔天本想撒嬌,委屈幾句,可是看到兩位長輩眼中的幸福喜樂,最終嘟著嘴巴,帶著情緒地走向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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