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駱英楠是勢在必行的要奪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去見見紀凡濤。”駱英楠神色鎮定,甚至波瀾不驚,萬般平靜的面龐,令駱永薇也是很擔心。
“我去去就回來,沒事的,遲早是要面對的,這些年,他欠我們的,也應該要償還了。”
駱英楠此時眸光里全然是陰鷙和冷漠,甚至是異常的冷肅,透著肅殺之氣,陰氣沉沉。
駱英楠在約了紀凡濤之后,便也是立馬去了紀家。
紀凡濤忽然間被駱英楠這么一約,也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雖然紀凡濤這些年對駱英楠是有很深愧疚的,甚至也想過有一天,一定要將駱英楠認祖歸宗。
可是,終究是因為他有太多的顧慮,怕影響到紀家的聲譽,怕波及到紀氏財團的股票動蕩,甚至也不想讓整個紀家上下每天劍拔弩張似的過日子。
畢竟,紀凡濤或多或少的還是很在意連美云,不希望這個家每天鬧得雞飛狗跳的,到最后散了。
尤其駱英楠和駱永薇母子兩個也沒糾纏不清,甚至很是安安靜靜的,令紀凡濤內心的虧欠和愧疚更深了。
連美云因為上次路穎把她的打傷到現在為止還昏迷不醒,紀凡濤也是很擔心她,原本是要去醫院看她情況的。
紀家的司機更是前來提醒著紀凡濤,“先生,去醫院看太太的時間快到了。”
“晚一點再去吧,我約了人。”
駱英楠難得要主動的見他,紀凡濤必須和他守約。
“駱先生,請進,先生在里面等你很久了。”傭人在見到駱英楠的時候,也是很畢恭畢敬的態度。
駱英楠從容的點點頭,今天的他格外的出眾,西裝筆挺,風度翩翩,挺拔的身高,讓他看起來很是鶴立雞群。
而紀家的有些傭人是不認識駱英楠的,忍不住的詢問,“他是誰啊,長得挺好的呀,又高又帥,和我們家少爺有得一拼吧。”
“你還不知道他是誰啊,他當然和少爺長得很相像啊,他是紀先生的兒子呀,不過,是……私生子。”
傭人八卦著。
雖然她的聲音很低,但卻是不偏不倚的飄入了駱英楠的耳畔,“私生子”的說法是異常諷刺的落入他的耳邊。
另一傭人是完全被這個說法給驚愕住了,“你,你說什么呀,私生子啊,先生的外頭還有個私生子啊,不敢置信。”
“可不是,男人嘛,尤其是有錢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一個老婆,我們家先生這算是好的了。”
“有私生子啊,他現在來這里是干什么呀,該不會是要認祖歸宗,把我們家少爺給擠下去吧。”
傭人還是站在紀澤揚這一邊的,畢竟,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紀澤揚或許看起來是很不好相處的樣子,但卻沒有對傭人刁難過。
隨即,另一人回答,“那可說不定啊,少爺現在不聽先生的話,少爺和那個叫做路雅的女人糾纏不清,甚至還鐵了心就是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說先生會不會是要將繼承權交給這個私生子啊。”
駱英楠的耳畔此時此刻充斥著有關于“私生子”的說法。
這個說法,令駱英楠明顯是心情不爽的,甚至眉宇之間索性是擰成了一團。
駱英楠原本要去紀凡濤書房的步伐是頓住了。
傭人也意識到了駱英楠的停步,隨即是立馬驚愕的止言,“快,快,別說了,不要讓人家聽見了。”
駱英楠的步子這一刻不僅僅是停頓了,更是優雅的折返回來,此時微微有些惡劣的阻擋了傭人的去路。
傭人抬頭見著駱英楠,頃刻間冒冷汗。
“駱,駱先生……您,您是不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傭人口吃,渾身嚇得顫抖不安。
畢竟,現在駱英楠看起來是十分令人害怕的,莫名的讓人驚恐。
傭人后退著,防備著駱英楠,心下也是在想著駱英楠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比他們家的澤揚少爺差遠了。
紀澤揚或許在外頭橫,但是,從來不會為難刻薄家里的傭人。
“以后,一定會有對你們有吩咐的,看來,往后的日子里,我們應該要親近親近彼此了。”
他一句話說得是如此陰陽怪氣,甚至是暗示意味十足。
傭人是聽得一知半解,迷迷糊糊的。
“駱先生……您……想說什么?”傭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駱英楠卻是唇角染出冷漠之笑,“本來就沒什么事,不過是找你們先生聊聊家常,可是,你們這一幫人卻非要將事情鬧大,唧唧歪歪,看來紀家的傭人都很喜歡搬弄是非對吧,喜歡在背后議論別人?”
駱英楠這陰森森的話語傳來,傭人們一個個嚇得膽戰心驚的,“駱先生,我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您,我們道歉,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們。”
駱英楠不語了,意味深長的掃了他們一眼,目光冷淡陰鷙。
傭人們在駱英楠轉身離開的時候,他們岑汗淋漓的膽寒。
“不是吧,他是不是要給我們來個下馬威啊,好可怕。”
“到底是什么情況,先生難道要讓他來紀家住嗎?”
“以后的日子恐怕就難熬了。”
駱英楠步子相當堅定的邁向了紀凡濤二樓的主臥。
駱英楠是很禮貌的敲門,里頭傳來威嚴的聲音,“進來。”
推開門的剎那,紀凡濤也是臉上帶著笑容的,“來了,坐吧。”
紀凡濤還是很開心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心疼,不喜歡。
駱英楠倒是沒有急于坐下,反而是目光在紀凡濤的書房里打量的,古董名畫,豪奢的紅木家具,以及整個書房豪奢熠熠的裝潢,足夠的氣派,足夠的顯擺,張揚著主人家的氣勢和氣魄。
駱英楠唇角噙著淡淡的笑容,“紀家還真是有錢,讓人很羨慕啊。”
駱英楠的言辭里絲毫不掩飾對這里的羨慕和妒忌,視線始終是審讀環視著的,他的掌心更是輕輕地,眷戀地拂過墻上懸掛著名畫,“清朝的畫么?應該得好幾千萬吧。”
紀凡濤聽了,也稍許有些驚訝,但隨即還是很機靈的,連忙說,“英楠,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拿去,我等下讓傭人給你包好帶回去。”
聽聞,駱英楠臉上壞死死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這么大方?幾千萬的東西說給就給?看來紀家真是家大業大,有很多油水可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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