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你都在別人那里掛上號了,我干什么!”
不理少年的憤怒,重泠坐在了亭子的凳子上,對洋洋說道:
“你自己想想這都是一些多會鉆營的人,送個女人過來,真給我端茶倒水當保姆的?你隨便帶著人出去溜達一圈兒,等那個姓趙的走了,你愛送救濟會就送救濟會,愛送大通鋪,就送大通鋪,你非得當著人家的面兒,給人下不來臺?那個馮曼是因為姓趙的在呢,所以有恃無恐,你就好好的哄她半日,這怎么了?”
“我又不是你,我不會哄女人。”
洋洋朝著重泠懟了一句,但像是自己也知道自己錯了,他懟完了重泠,又立即低下了頭,不再說話了。
“我會哄女人?我會哄我還叫帶她走?”
坐在凳子上的重泠,冷笑著回懟他,又說道:
“你自己看著吧,現在那姓趙的知道我關照你,將來要用金山銀山的捧著你來了,他就懷疑你了,這么細皮嫩肉的,性子又這么意氣用事,這世上哪里還有你這樣單純的普通孩子?就有人想著法兒的來查你的來歷,等把你爸是誰給挖出來,呵,等著吧,金山銀山美女如云,都給你送來。”
這幾年,很多了解他的團長都知道,他對女人并不是很感興趣,但天下那么大,珍奇玩意兒那么多,身為民間團隊大佬的重泠,什么都不缺,大家也不知該送些什么才好。
送女人給他,也不期望他能有多重視,只大家行走江湖,別當面打臉,讓對方團長下不來臺而已,畢竟出來這行混,都是要面子的。
誰會真把自己的妹妹送出去給人當保姆啊?那都是表面上說說而已,傻了嗎?
重泠看著洋洋搖搖頭,交代了一聲,說道:
“把我別墅里頭的那個女人給我搞定,一個女人你都搞不定,你還想在西部混下來?”
吩咐完,他這回是真的走了,只留下洋洋,臉色很不好的想著,自己應該怎么把馮曼應付出去。
他想了半天,才又回到重泠的別墅里,對著那還在哭哭啼啼的馮曼好說歹說,勸她離開了重泠的別墅,又把這女人帶去了救濟會。
只剛一出重泠別墅的大門,就有幾個團隊里的男人湊過來,邀著洋洋要去喝酒吃飯,見得馮曼在,自然也有男人問她去不去。
“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都是一些在西部這鬼地方葷慣了的。”
洋洋抬眸,覺著這個姐姐人還不錯,便小聲的對她說了聲謝謝,楊青墨聽了,心里便很高興,又見有人來勸洋洋喝酒,她便幫忙擋了幾回,愈發的擺出一副大姐姐般,照顧著自家弟弟的姿態了。
西部的日子過得很苦,西部夜風很涼,白天又太熱,但西部的夜晚卻很熱鬧,西部的人也很熱情,大家一直鬧了大半宿。
與西部七彩鎮有著千里之遙的湘城里,文靜一個人坐在別墅外面的長凳上,盡管此時,在北部地區飄著大雪,南部卻只到了穿著薄毛衣的季節。
她便雙手抱臂,身上圍著一塊毯子,靜靜的看著時代基地的這月色。
前幾年的時候,卿溪然家里的變異劍麻被發現了藥用價值,因此,禾日復向卿溪然申請之后,每月都會有專人過來砍劍麻拿去制藥,她家別墅外面的劍麻這才沒有泛濫成災。
安靜的夜里,卿溪然身上圍著一塊大毯子,打開了鐵門走出門來,坐在了文靜身邊的長凳子上,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