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大花豬的司落櫻,來到小華山東峰的山腳下,結果被一群手持利刃的攔住。
司落櫻面無表情的從大花身上跳到地上,用劍點指身前人,問說:“你們,是什么人?”
為首一個沒有眉毛的大光頭,晃晃了手中的寬劍:“要你命的人。”
司落櫻心內嘆了一口氣,苦笑著對大光頭道:“我的命值多少錢,我買回來。今日我心情不好,若是動手,你等必將全都橫尸于此。”
大光頭嘿嘿干笑了一聲:“大姑娘,今日你若是不死,我們回去復命也是一個死。”
司落櫻看著大光頭,眼角微微抖了一下:“是誰,想要我死?”
“大姑娘心里應該清楚。”
司落櫻想了一下,最想她死的莫過于今日新婚大喜的木槿花,還有那個性情大變的木棉花。
不過,何止冥王府的木氏姐妹二人,這些年,因她冥王義妹身份,與她結怨,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何止一二。
司落櫻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劍:“我想知道,你們是冥王府的人派來的,還是受了皇室的委任?”
“大姑娘,死到臨頭,你又何必去在意那些。你還是祈盼自己下輩子,生在一個平凡家庭吧!”
大光頭說完,一揮手,圍著司落櫻的人立刻全都握著明晃晃的利刃,沖殺向司落櫻。
一片刀光劍影之中,面色萎靡頹廢的司落櫻,心中眼中滿是木云澈身穿大紅喜袍,滿臉冰霜的與他恩斷義絕,還有護著木槿花的模樣,不由得麻木的揮動手中劍迎敵,眼中一片死灰,身體僵硬的好似木偶一般,險些被大光頭一劍劈中。
司落櫻閃避后還未站穩腳跟,便有三人舉劍刺向司落櫻的后心,司落櫻躲避不及,眼看著就要被刺中,不由得心死的準備要隨風而去。
大花忽的怒吼一聲,將攻向司落櫻的三人全都撞飛,結果耳朵被大光頭的寬劍斬落一塊兒,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司落櫻看著大花鮮血淋漓的腦袋,眼中一片赤紅,“咻”的一下子燃燒起兩束火苗,大喝一聲:“你敢傷大花,我要你的命。”
漫天如流水一般的櫻花劍氣,氣勢磅礴的從洛英神劍之中涌出,驚濤駭浪一般拍向大光頭等人。
大光頭等人集體釋放劍氣抵擋,但是雇傭他們來的人,顯然低估了司落櫻。
暴怒下的司落櫻,體內靈力再也克制不住,修為直接突破到坐照初期,源源不斷的櫻花劍氣,似潮水一般涌向大光頭等人。
狂暴的櫻花劍氣似匕首一般劃過大光頭等人的身體,片刻的功夫,除了大光頭,所有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渾身上下布滿了道道傷痕,鮮血于地面流淌成河。
口吐鮮血的大光頭,將寬劍拄在地上,支撐身體,看著眼前渾身散發殺氣的司落櫻,驚恐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雙腳繡花鞋被鮮血浸濕的司落櫻,冷眼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眾人:“從今往后,我就只是修士司落櫻,一個要成為上仙的女人。”
結果司落櫻氣勢十足的說完這話,身體卻無力的忽的向前栽倒,大花急忙將司落櫻接住,馱在背上,轉身向西,朝著昆侖山的方向飛奔而去。
三日后,司落櫻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昆侖墟,并被關在柴房里面,大花躺在她的身下給她當床,鸑鷟正在瘋狂的拍打緊閉的柴房木門,叫罵著讓人放它出去。
司落櫻嗓子好似著火一般干涸,火辣辣的疼,眼角也好似被刀割了一般疼痛,渾身無力,身上黏答答的散發著一股餿飯的味道兒。
司落櫻費力的坐起身,拍了拍大花的腦袋,然后喚還在拼命拍門的鸑鷟:“小不點兒,你在做什么?”
鸑鷟聽到司落櫻的聲音,立刻撲到司落櫻的懷里:“小櫻子,你可算是醒了。”
司落櫻腦袋好似灌了鉛一般,見大花好似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立刻緊張的問道:“大花它怎么了?”
“大花馱著你從帝都上京城跑回來,累壞了。”
司落櫻驚訝的撫摸大花的腦袋:“大花馱我跑回來的,那得用多久的時間?”
“大花腳程快,它馱著你跑了三天,不過只跑到了雍州境內。后來是昆侖墟的人發現的你們,然后將你們帶了回來。”
司落櫻點點頭,然后環視了一下四周,不解的又問道:“就因為我沒采回火龍須草,他們就把咱們三個關進柴房里面了?”
鸑鷟聞言跳腳道:“還不是你帶回來的那個清淺闖禍了。你知道嗎,她將珍寶閣里面的東西全部都給偷走了,虛日真人出關主持大局,命人去抓你,要不是紅霞真人出面攔著,那牛鼻子臭道士都直接把咱們三個的腦袋給砍掉了。”
司落櫻有些懵,不敢相信道:“清淺她怎么會把珍寶閣里面的東西全都偷走了,她不是說,就只取七彩舍利子嗎?”
鸑鷟瞪著司落櫻沒好氣道:“小櫻子,你就是太善良天真了,妖族的興衰與你有什么關系,你管他們死不死。爺跟你說,現在的妖族,不似從前由妖神大人掌管時那般單純與世無爭,早就變得野心勃勃又貪婪。現在好了,清淺跑了,咱們三個得替她背黑鍋了。”
鸑鷟說著,讓司落櫻趕緊起身,將這柴房的木門擊碎,她們好逃之夭夭。
結果它話音還未落,柴房門就被人猛地用力推開,昆侖墟大師兄炎陽天帶著人涌了進來,面色陰沉的看了一眼剛剛醒轉的司落櫻,揮手對身后的人道:“帶她們出去。”
立刻有人上前用腳將大花踢醒,司落櫻不滿的蹙眉,鸑鷟大喊大叫的問炎陽天要把她們帶到哪里去?
炎陽天冷哼一聲:“少說廢話,跟著走就是了!”
說著推搡了一下司落櫻,押著鸑鷟和大花,邁出柴房,朝著昆侖墟前院走去。
偌大的前院站滿了人,院中央擺了三把椅子,正中央坐著黑色長髯垂在胸前的虛日真人,兩側分別坐著面無表情的紅霞真人,以及臉色慘白,病病殃殃的紫月真人。
紅霞真人看到司落櫻,立刻道了一聲:“跪下。”
炎陽天伸手猛地推了一把司落櫻,司落櫻腳跟不穩,跪在了地上,大花乖順的趴在了司落櫻旁邊,鸑鷟則是趾高氣昂的站在了大花的身上。
紅霞真人看著司落櫻道:“說吧!那個清淺是何人,如今身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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