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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冬還以為他要問什么呢,原來是此事,若說其它的,她可能還不好回答,可是這個她卻真是知道。
“那位宋大人,你可是知道?”
聽冬小聲的問著宇文謹。
“宋大人?”
宇文謹一時間之間也是想不起來,是哪一個宋大人的,這京中姓宋的人家大有人在,為官也有不少,足可以數出十來出來。
“宋明江宋大人。”
聽冬再是說道。
“他?”
宇文謹點頭,“到有些印象的,”那位五品小官,當年的狀元之才,學識不差,卻不是太知為官之道,聽說以前還與他們是世交,最后卻是疏遠了起來,而府里的人也都是不提此事,所以他對于那些陳年往事而言,也自是不知的。
怎么的,莫不成是與那位宋大人有關不成?
“他就是書生吧。”
聽冬笑著問道。
“是及。”
宇文謹到是見過那位一兩面,年歲好像有些大,也是蓄了須,聽說他與舅舅還有父親還是同輩之人,可是似乎極是顯老,也確實就一身的書卷氣,到不像為官之人,說是夫子也是有人而信。
到是清流非月,書意正濃。
“你母親討厭的就是那一種。”
聽冬見四下無人,這才是小心的對著宇文謹說道,“其實你母親不是討厭讀書之人,而是不喜那位宋明江宋大人罷了。”
“為何?”
宇文謹不明白,母親性子極好,向來最是與人為善,斷不會如此的討厭于人,他母親在京中的名聲向來都是極好,也不會與人為惡,那些貴婦也都是以她為首的。
這事說來就話就長了,其實聽冬也是在考慮是否要將的此事,說給宇文謹聽,以前他還小,所以這些事,他也不知道,也是無關緊要,可是現在他已是長大ChéngRén,也是到了明言斷理的時候了
這些事情也是應該讓他知道一些,免的日后聽了那些事,徒惹不適。
聽冬再是望了一眼馬車,見沈清容并未有催促,這才是繼續說道。
“其實此事,還有與你那個小姨母有關的。”
“我們的姨母?”
宇文謹不由的一驚,若是別的,他可能也不會有這般大的反應,可那是他們的小姨母,那不是別人,是朔王妃。
身份何其的尊貴,獨自一人養了大周數萬將士,又是救了多少的百姓,對整個大周江山都是有過功勞之人,那位宋大人,怎么會與他們的小姨母有關的?
聽冬輕點了一下頭,可真與與你們那位姨母有些關系,那時……
聽冬也是如數的,說著以前的那些事,其實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多方打聽的話,也都是可以打聽的出來,就是現在無人敢提及以前的那些種種了。
畢竟那是關乎著沈清辭的名譽,現在誰也是不敢說三道四。
而當宇文謹聽完之后,整個人好像都是懵了。
而他聽完之后,這第一感覺不是別的,而是,這位宋大人長了多瞎的一雙眼睛啊?
他小姨母如此風華之人,竟是被宋家嫌棄如此,這不是笑話這是什么?
聽冬其實還是有些話,并沒有對宇文謹講,說來他還是太小,等到他ChéngRén之后,那些才能去說,比如那一位曾今可是覬覦過他們母親的,還好這件事沈清容并不知曉,否則,她現在何止是討厭宋家人,可能想起都是想吐。
對了,聽冬這才是想起了什么?
“你母親現在要去衛國公府,你可是一同過去?”
“自是。”
宇文謹自也都要跟從的,他正好去給外祖請一下安,同樣的,也是同外祖好生的說一下自己的學業。
聽冬向著宇文謹行了一禮。
而宇文謹也是朝著聽冬一禮,謙遜有度,果直的,這是被教的很好的孩子。
聽冬這才是上了馬車。
“你跟他說了什么?”
沈清容抬了抬眼皮,不要以為她不知道,他們剛才在那里嘀咕的,又是說些什么來著?
“主子就是好眼力,”聽冬也沒有想瞞沈清容。
沈清容見她這般,不由的也是捂嘴一笑,“你啊,膽子可真是大!”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聽冬的額頭。
“奴婢的膽子,也您給慣出來的,如果不是您對奴婢好,奴婢怎么可能會有今日的好膽子?聽冬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跟了您這么一個好主子,您是不是仙女下凡的,就是過來救奴婢的。”
沈清容噗嗤的,又是笑出了聲。
“你的這張嘴嘴,還真是甜死人了。”
聽冬這可是不愿意了,她可是句句實話實說的。
“對了,你跟他說了什么?”
沈清容再是將自己的袖子撫好。
“說了……”聽冬自是不會瞞著沈清容,“說了那位宋大人的事情。”
“說他做什么?”
沈清容直到現在都是提不得那人的名子,當初害她妹妹害的有多慘,若非她妹妹心性好,說不定現在早就絞了頭發做姑子去了。
那一家人也真的就是壞事做不予了,她妹妹一胎四子,三子一女,兒女雙合,可是那位呢,也沒有見孵出一顆蛋出來?
聽冬忙是上前,也是幫著沈清容捶起了雙腿。
“那位可是有個女兒的。”
沈清容冷笑一聲,“他也只是生了那一個,不然的話,若是一顆蛋也沒有,那個宋婆子還不給氣死,這輩子她也就只得了那么一個孫女。”
“那位宋大姑娘,據說也是松林書院的女學生,他與我們兩位哥兒的歲數可是相差不多的。”
啪的一聲,沈清容直接將手拍在了桌上,卻是感覺不到疼。
“他們敢!”
“奴婢只是防范于未然罷了。”
“這世上男女之間的事情,誰能說清呢?”
“聽說那位宋大姑娘,雖然面容不及別人,可是這一身的才學卻是男子不及的,就連夫子也都是說過,若是身為男子,定也都會有一番大的作為,只可惜身為了女子,可那也是女子中的君子的。”
至于問這些,她是怎么知道?
她的兩個兒子,可都是跟在三公子四公子身邊,給他們當著書童,這些也可都是他們說的,“聽說,好似咱家二公子就對那位宋大姑娘頗有注意。”
“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沈清容若是感覺不到一些什么風頭,她就是一個傻的,她生的那個老二,就只有臉給他生好了,可是卻給他生了一個不甚聰明的腦子,回頭讓父親好好的教一下,打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