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415章 人心本貪

宇文謹這才是抱起了果兒,“走了,哥哥帶你去外祖那里,我們都是出來太許久了,外祖都是想我們果兒了。”

而當他們走了之后。

沈清容才是從一邊出來,可是此時她的一張嬌容之上,滿是薄怒。

“她算個什么東西,敢對我兒露出如此的表情,還敢嚇果兒?”

聽冬站在一邊,也是心中有些不快。

等到沈清容從衛國公府出來,整個人好似,也都是如同遇了嚴冬一般,幾近都是找不出一一絲的暖意而出。

“你說,她是個什么東西?”

沈清容冷笑一聲,“真將自己當成了什么,若不是我大哥,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天牢里面過的什么日子?”

“一年都是百萬兩的銀子,也沒有見她拿出來多少,那么多的銀子,是想要給自己打口純金的棺材不成嗎?”

“衛國公府的事情,何時是由她說了算的,她真當父親,當我大哥不存的嗎?”

聽冬在一邊聽著,也是不敢插話,也是知道此時的沈清容被氣的不輕。

先是那位林云娘想要強要月華石,還給他們大公子還有小郡主臉色看,再是她家的主子,與那位商量之后一品香再開,不要分紅一事。

那位當場就冷下了臉,雖然嘴里說著無事,她懂之類的,可是這明里暗里的酸氣,就連她這個下人也都是聞到了,那一位莫不成還真的以為,以后那些銀子不給衛國公府,全是給了他們俊王府嗎,那些銀子說來,不要說俊王府,就加朔王府也都是拿不到了。

都是用于民生,都是用于百姓了。

朔王府還有他們俊王府都是吃不下的東西,那一樣真的以為他們尚書府,就真的可以吃的起嗎,也不怕噎死?

也是莫怪沈清容如此生氣。

人貪心也是沒有錯。

這愛財之心,人皆有之。

可若是將貪心擺上自己的一幅嘴臉,也實在就是吃相太過難看了。

果真的,這有些東西,是學不出來的。

就比如大度這兩個字,不是沈家的人,永遠學不到手。

沈清容這心中也是著實的氣不過,第二日一早就去朔王府找了沈清辭,而沈清辭現在正在補著幾家鋪子的新香,畢竟她都是有一年多,沒有好好管過這一品香的幾家鋪子,若再是不管的話,可能就要翻了天了。

要出新的香料,胭脂水粉也都是要出上幾樣新的,玉容膏現在也是要開始賣到其它的鋪子中去,她確實是十分忙,以至于都是忙的想不到了其它的事,也是做不得其它的事情。

當是她聽到沈清容說及此事之時,心中其實多少還是有些準備的。

“你說,她是否太貪心了?”

沈清容現在一肚子都是不爽,尤其想起林云娘的那一張臉,心頭就不舒服的緊,她的謹哥兒,可是她的驕傲,她自己都是沒說過一句重話,憑什么要看別人的面色不喜。

“貪心本就是人之常情。”

沈清辭倒了一杯茶交給沈清容,這是上等的玉容膏,她給里面加了一些冰片,到也令溫和中有著一抹清涼,到也是可以令人心平氣和。

沈清容接過了杯子,也是喝了一口,不覺的那一絲清涼,到也是讓她心頭的氣跟著消了一消。

沈清辭從一邊拿出了一盒東西,放在沈清容的面前。

“這是什么”

沈清容接了過來,再是一見手中這個漂亮的盒子,不由的也都是心生了喜歡。

不會是新的胭脂水粉吧?

她連忙打開,結果就見里面是一種微微帶著透明,卻也是泛著一些乳白的膏體,她將手中拿著的盒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結果這一聞,到是知道這是什么了

“這是玉容膏?”

“恩,”沈清辭輕點頭,“這是新出來的,配方變了一些,味道也是一些。”

沈清容都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給自己臉上擦了一些。

頓時就有一種微微清爽感襲來,這感覺要怎么說呢,十分的奇妙,而用手觸之,都是可以感覺自己的皮膚,似乎變的更加的滑膩了一些。

她再是給自己的手背上面擦了一些,以著肉眼可見的,手背上面的皮膚更加的好了,也似乎更加的白皙了一些。

比以前要更好一些。

這是沈清容用過之后的想法,這玉容膏,別人不知道,可她一直都是在用,一品香從來沒有斷過她的這一份,哪怕存量再是不多,白梅也都是沒有斷過她所用的,而她也實在就是一個粗心的姐姐。

妹妹被換了兩個人,竟然都是不知,也有可能就是因為她們姐妹二人一直也都是極高相見,有個人在裝,而有個人卻是不甚在意。

“多給我幾盒。”

沈清容自是不會同妹妹客氣的,這世間她對任何人客氣,卻永遠不會對自己的妹妹客氣什么,可若真是客氣起來。

她欠妹妹,后面的幾輩子也都是還不清。

沈清辭自也是大方的,直接就給沈清容拿回了十盒回去。

而這十盒,沈清容也不是自己用的,不是還有俊王妃,而俊王妃的那一份,還要分大一半給俊王爺那個老來俏抹胡子用。

把俊王爺的那一張老臉也是給抹的,跟自己的兒子都要不相上下了。

還好,有著一把的胡子,不然的話,就真要被稱為老白臉了,還是沈定山最是討厭的那一種老白臉。

待是沈清容離開了之后,沈清辭才是將自己的臉,微微撐了起來,臉色也也是有些清沉。

“怎么了”

烙衡慮從外面回來,也是帶了一身的塵風而至。

“我在想我那個大嫂。”

沈清辭放下手,也是從桌上拿起了一個茶杯,放在自己的面前也是把玩了起來。

烙衡慮卻是從她的手中將茶杯拿了過來,然后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的面前。

“你大嫂,她又是做了何事了?”

沈清辭用雙手握緊杯子,也是坐直了身體,喝起杯中的茶水,到也是感覺了那一絲帶著清涼的余味,從此而來。

至于問林云娘到底怎么了?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歲月是這世間最為可怕之物,將她那一顆本來還算干凈的心,慢慢的也是蒙上了一些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