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重生:侯府下堂妻

第1951章 是他做的

沈清辭這才是打了一下哈欠,“我要睡了,你下去吧。”

白梅這才是下去,就準備去庫房那里,也是找找是否,真的就是丟了一個銅板來著,若是丟了,那也是要撿起來的。

而在白梅離開之后,沈清辭這才是抱起自己的頭。

真的是太疼了。

年年跑了過來,舔了舔她的手指。

“我沒事。”

沈清辭將手放在年年年的腦袋上面,也是輕輕幫它順起了毛,而她頭上的疼痛,也是越發的嚴重了起來。

她突是向后一倒,也是將自己的頭,重重撞在身后的墻面之上。

她都是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疼過了,最疼的就是當年的天罰之時,可是現在她又沒有做什么,不可能再有天罰降下,所以還是上一次,烙宇逸給她喝的藥里有些什么東西不對。

烙宇逸自是不會害她,只是因為她的體質特別,所以藥性可能會有相沖,所以才會的如此。

而她也就只能繼續的忍著。

或許再忍忍,就不疼了,再忍忍,也就能好了。

他們現在都是很忙,她便不要再是給他們添亂了。。

“嘰……”

年年跑了過來,又是舔起了她的臉,好像也是十分的擔心她。

“嘰嘰……”

它再是叫了一聲,可是沈清辭卻沒有給它回應。

它急的團團轉了起來,最后跳下了床塌,也是向著外面跑去。

直到它跑到了門口,再是想要出去時,門卻是開了,而后從外面,也是走進來了一個人。

“嘰……”

它叫的聲音,又急又是緊的,也是高興的向前跑了過去……

這時一雙手伸了過來,也是起將它抱了一個滿懷。

“怎么了?”

清潤好聽的聲音,清風一縷的梵香之息,這世間也只有一個人會有。

“嘰嘰……”

年年再是著急的叫了一聲,而后再是跳到了地上,也是向回跑去。

沈清辭感覺自己似乎是睡了很久,起初之時,她能感覺到的,就是疼,無邊無際的疼,哪怕是睡著了,也都是在疼。

她甚至都是以為自己要疼死了,偏生的,她的身體似乎像是禁錮在那里,她說不出話,也是動不了,更是甚至,她就連眼睛也是無法睜開。

不知道了過了多久,好像那種疼痛,也是漸漸的跟著消失了一樣,而后就是一種久違而言的輕松。

而后她便什么也是感覺不到了,直到她再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嘰……”

年年跑了過來,也是蹲在她手邊,舔了舔她的手指,也是讓她輕易便是可以感覺到了它小爪子的觸感。

是溫的,也是暖的。

而她,還是活著的。

直到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方。

這道氣息……

她猛然的睜了雙眼,于一室的朦朧當中,視線也是逐漸的變的清晰明白了起來。

“云益哥哥,你回來了”

“恩。”烙衡慮再是小心的輕撫著她的額頭,“你感覺如何,頭還是疼嗎?”

頭疼?

沈清辭剛才還未注意,而經由烙衡慮一提醒,她才是想起自己還有頭疼,就是……

她搖了搖自己的頭。

恩,好像感覺不到那種疼了,更是甚至的,也是一片輕松。

“我怎么了?”

沈清辭還是感覺自己不對勁,怎么,她睡了很久了嗎?

“沒事,”烙衡慮從一邊的端過了一碗藥,“喝了藥就好了。”

沈清辭伸出手,也是碰了碰烙衡慮手中的藥碗,“為什么要喝藥,為什么要說喝了藥就好了,我是生病了嗎?還是說,生了什么不治之癥,要英年早逝了?”

“胡說!”

烙衡慮扶她坐了起來,也是將拿過了過來,輕輕攪了攪碗中的藥,就要拿起勺子喂她喝,沈清辭嚇的連忙一手端過了那個碗。

然后她將碗放在了嘴邊,一口氣也就喝了下去。

傻子才會一勺一勺的喝,她到底有多么的自虐,才會這么折磨自己的。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為什么不痛快一些,讓別人折磨自己,她寧愿自己來,最起碼,不會對自己下什么狠手。

沈清辭將藥碗再是塞在了烙衡慮的手中。

好了,她喝完了,不會有第二碗了吧。

烙衡慮端來了一小杯的水。

“喝些水,一會便不苦了。”

沈清辭抱起杯子喝著水,她不由的再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好像也是真的不怎么疼了,更甚至還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如一道微風而至,也是橫掃了一頭的三千煩心絲。

終只有青色,卻是未見的白發。

烙衡慮將手移到了她的額頭上方,可還是疼?

沈清辭搖頭,好像已經沒有那種疼的感覺了。

“我這頭是怎么回事?”

沈清辭忍不住的再是問了一句,她向來身體很好,怎么的,這一次會有如此嚴重的頭疼,而她怎么都是記著,她從未有這般的病癥來著?

“你是中毒了。”

烙衡慮移開了手,也是拿走了她手中的杯子,而后再是給她倒過了一杯,塞回到了她的手中。

“中毒?”

沈清辭摸摸自己的臉,我怎么可能中毒的,而且在這府中,誰敢對她下手?

再者,她的嗅覺十分好,只要有一絲的味道,她都是可以聞的出來,怎么可能會有人有如此大的膽子,可以給她下毒。

“恩,是中了毒。”

烙衡慮走至了一邊,也是拿起一方干凈的帕子,拉過她的手,替她擦了起來。

“是逸兒下的毒。”

沈清辭“……”

這比有人給她說,沈清辭,原來你是男人還要令人驚悚好不好?

而她絕對的不相信,會是烙宇逸下的毒。

他完全沒有理由去害自己的親娘啊。

“是他做的。”

烙衡慮向來不喜開玩笑之話,自小便是如此,當然更不會的信口開河,也是亂說一通,他說什么,那便是什么。

“你可是記得他給你喝過一次迷藥?”

沈清辭點頭,“記著,難不成,真是那些迷藥的原因?”

“是。”

烙衡慮再是將被子往沈清辭的身上拉了一拉,“他并不知道你體質特別,中過一條小黑蛇的毒,當初那種蛇毒在你的體內存了一年左右。”

后來蛇毒墨飛到是清除了一些,卻仍是余了一些在你的體內,平日到也沒有什不適的感覺,當然也是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什么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