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一近也是發現石門上方所刻之字。
尋香而至。
這是什么意思?
沈清辭突是聞到了一種特別的香味。
“你們聞到沒有?”
她問著烙衡慮他們。
“聞到什么?”
烙衡慮也是試著尋找著味道,可是他并未聞到什么?
“娘親,我也沒有聞到。”
烙宇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搖頭。
而其它幾人皆也都是如此,就連年年與烙白,好像也是相同,它們兩只并未有特別的反應。
可是……
沈清辭明明就是聞到了。
“你聞到了什么?”
烙衡慮問著沈清辭。
“是香。”
“很香的味道。”
沈清辭認著氣味上前,也是走到了門口,而這些氣味也是從內而來。
尋香而至。
沈清辭想,自己應該是有些明白了才對。
尋香來。
尋香而至。
“可是我們什么也沒有聞到,”長青向來認為自己的鼻子也是不差的,這幾年間,他跟著夫人到處做香料,到也能分清幾味香。
夫人說香,可是他怎么一點也沒有聞到過。
“可能只有婁家人才能聞到。”
這是烙衡慮唯一的解釋。
長青指了一下烙宇逸。
“小王爺也是有婁家血脈。”
烙宇逸對此也是無奈,他可能沒有分得了幾樓,到是妹妹應該是婁家人無疑。
所以他也是聞不到。
不過有可能真如父親所言。
這里本就是婁家的地盤,也是婁家先祖留給后人的,自然不可能害自己的后人,上面所說的這個尋香而至,可能就是追溯于血脈,非是婁有的血脈,就要止步于了此。
最多拿走的,便是這幾顆夜明珠,至于這個地方到底還有著什么,可能也就只有婁家人才能尋到。
也是難怪的,他這一進來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們弄出了如此大的動靜,不可能只是尋得了一塊石頭,而后什么也都是沒有
擋門所用的是千年玄鐵,石室當中有二十八顆夜明珠。
這些都是大手筆的存在,若只是為了這間石室,斷然不可能會費如此大的心思,所以,有些東西,是在里面的。
“好香!”
沈清辭又是聞到了那一縷香,而她的雙腳不由的也是向前移動了起來。
烙宇逸剛要阻止,卻是被烙衡慮擋住了。
“跟著走。”
烙衡慮跟上了前,這一句尋香而至,也就只有沈清辭一人。
正如沈清辭所說的,這是婁家人自己的東西,婁家的先祖不會害自己的后輩,婁雪飛也不會害自己的女兒,所以應該是不會出事才對。
這些東西是屬于沈清辭的,所以也是需要她親自的尋找。
沈清辭一直都是可以聞到一縷的香,從遠而近,這香味十分的特別,她可以清楚的聞到,當然也同石門之上的那此字一樣,可以尋香而至,而他們所走的路,會遇到不少的叉路口,可能尋香就是這樣的一種意思。
若是不能尋香,若非是婁家人,那么便會很難找到正確的路,到時若是走到了差路,會如何,無人得知。
伏炎突是拿著東白拍了下前方護衛的肩膀。
護衛挎下了臉。
“能不能是別人?”
伏炎淡淡抬了抬眉。
“你脫,還是我幫你脫?”
再是不動,他就親手扒。
那護衛連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然后雙手遞到了伏炎面前。
伏炎接過了衣服,然后將衣服撕成了一塊一塊的,沿路也是灑下,以便他們若是真的迷了路,最起碼可以退回來。
就是他們進來之時,忘記了此事。
不過不是有這些護衛,一人貢獻一件衣服就行,再是不行,不是還有褲子。
這條路到是不難走,當然也是沒有什么過分的障礙。
“公子。”
伏炎繼續撕著衣服,再是一片一片的丟在地上。
“嗯,何事?”
烙宇逸也是放緩了腳步,他們并未感覺到什么危險,兩只狐貍也都是十分安逸,就連年年也是跳到了長青的肩膀上,讓長青帶著它走。
“怎么了,你可是發現有何事不對?”
伏炎抬眼看向被長青拿在手中的夜明珠。
“公子,那間石室有不少夜明珠吧?”
“恩。”烙宇逸點頭,“有二十八顆。”
“那能不能給我一顆?”
伏炎雖然認為自己可能不需要,不過他總要回去睡覺的吧,有這么一個東西,好像也是挺方便的。
“好,”烙宇逸答應,“等到我們出去了之后,便送你一顆。”
“謝謝公子。”
伏炎平敘而說,好像挺沒有誠意的,可是他確實挺有誠意的。
這里的路七彎八拐,每到他們要選擇之時,便會有叉路口,這時能認出路的,就只能靠沈清辭的嗅覺。
沈清辭可以清楚的知道,他們要去哪里,離前方還多遠
直到再是一道石門擋住了他們,而此時,他們這一條路也是走到了底。
而前方也是無路可以走。
“公子,這是什么”
長表指著一樣東西,問著烙衡慮。
這東西像是機關,可是上面所寫的都是一些什么東西?
若是機關的話,那么應該是寫時天干地支,或者日月星辰,而非是這些奇怪的字符。
烙衡慮走了過去,然后搖頭,他也是看不明白,好像都是一些符號之類,他也算是見多識廣,可也沒有見過這般的字樣。
沈清辭也是湊了守來,而她這一看,到是笑了。
“你知?”
烙衡慮見狀,便知沈清辭應該是看不出來了。
“知。”
沈清辭輕點了一下頭。
“這是一味香料。”
她伸出手,起先還不明白要怎么用,這搗鼓了半天才是明白了。
而這確實就是一味香料,這些符號,都是代表配香時的香料名稱,這是婁家香典里面的東西,也是婁家香典到了最后所出現的符號,當然也就只有熟讀了那本香典,最后才能識得這些字符是什么?
而正巧的,她就是那一個熟讀婁家香典之人。
她起初還是小心翼翼的,可是最后卻像是發現了樂趣了一樣,開始飛快的轉動了輪盤,而在她手中的,并非是什么輪盤,而是一味香,是香典里面的一味香,也是最后的一味,她很少去制這味香,這香有些奇怪之處,因為按方制出來香料并非能被別人接受,因為這香料,恩,要怎么說呢,不太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