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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辭坐在桌前,手中也是拿著一個烤地瓜在吃著,而在桌上,烙白抱著一個比它的身體都要大的梨,也是吃的很開心。
“好吃吧?”
沈清辭就知道這只小的喜歡,從去年開始,這只就已經表達出自己喜歡吃梨的心情了。
“嘰……”
烙白瞇起狐貍眼,叫了一聲,這小模樣能叫不喜歡嗎,分明就是喜歡的緊。
對于一只好吃的狐貍而言,這么大的梨,它鐵定就是喜歡的啊。
那記得,以后多是給樹澆些肥,知道嗎?
她伸出手,點點烙白的小臉蛋,“多澆一些肥水,這樣每年你就有更大更好吃的梨吃。”
沈清辭現在絕對的相信,這兩只狐貍的本事了,以前會尋寶,現在也是多了一樣,比如,可以令樹長的快上一些。
“嘰……”
烙白再是叫了一聲,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聽明白了,反正它現在只要想要方便了,都是去梨樹那里,那里留有它們的味道,不去哪里,又要去何處?
外面的門吱寧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只白狐貍跑了過來,嗖的一聲也是跳到了桌上,規矩的坐好,烙白正抱著大梨啃的正是高興,一見是哥哥,嘰的叫了一聲。
而白狐貍年年則是瞇起一雙狐貍眼,撇過了一眼之后,仍是沒有動。
它還沒有淪落到要搶弟弟東西的時候。
再說了,不過就是梨,那棵樹上一堆的梨,它想要吃多少,都是可以自己爬樹摘,而且主人也會給它一整個。
既然它有如此之多的梨,那為何,還要同一只小笨狐貍搶半個梨。
沈清辭再是拿出了一個梨,放在了年年面前。
“恩,乖,一只一個,都不搶。”
她還給桃桃準備了好多個的,桃桃個頭大,也是吃的多,那些也是足夠它吃了,當然還有小灰狐貍的,她也沒有忘記,給大姐姐送去的那些除外,還多余的送了幾個,就是給小灰狐貍。
她家的狐貍有的,小灰狐貍自然也是有。
且今年梨子長的又是好,結的果子也是比起往年要多,所以也能給大姐那里多是送上一些,大姐家中人口多,這一次到是可以讓他們都是吃夠,她那棵仙樹之上結出來的梨。
雖然說,別人都是夸大而談。
可是應個景,總也是好的,他們是需要這些神乎之類的東西,然后讓自己有念想,也有有愿可盼。
年年用爪子抱住了梨,跟著烙白一樣,啃起了梨。
沈清辭再是拿出了一個最大的,放在了剛是坐下的烙衡慮面前。
“這是我挑的最大個,長的最漂亮的。”
烙衡慮接了過來,“比起去年要長的大一些。”
“多虧了它們。”沈清辭清摸烙白的身上光亮的毛,她是絕對相信,今年梨樹的瘋長,是因為這兩只狐貍,所以繼續的加油,待到了明年,他們就能吃到更多的梨了。
烙衡慮掂著手中的梨,這棵梨樹莫不成真的要成精了不成?這般大的梨子,好像都要與他的臉一般大小了。
“我明日讓白梅將梨都是送出去。”
沈清辭說著,其實還挺是心疼的,那些梨,她若是吃獨食的話,都是夠吃多久了,可惜她家的梨太過有名,她也不好意思吃獨食,若非邊關離此過遠,梨子送不過去,否則,她要是給爹爹那邊送上一些,想來,余下的就會更少了。
“可是給衛國公府準備了”
烙衡慮放下了手中的梨,問著一臉肉疼的沈清辭,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她就是如此,他知道,她并非真是小氣,不過再是如何也都是表現表現。
這些梨,總歸的還是要送出去的。
就是……
沈清辭對衛國公府多有怨言,也是越加的不喜往來了,她明明是重情之人,可是現在卻是與自己的兩位侄兒有些離了心,再是如此下去,確是有些不太好。
沈清辭一聽衛國公府,臉色就不好了起來。
“給了,”她扭過了臉,玩著年年的長尾巴,年年回過頭,看了主人一眼,大方的讓主人玩自己的尾巴,狐貍的尾巴動不得,不過只要是主人,不要說尾巴,哪怕是薅它的毛,它都是愿意。
因為年年也是最愛主人的。
烙衡慮嘆了一聲,然后伸出手,放在了沈清辭的發絲之上,“我知你不喜歡她,可是景哥兒與暉哥兒,卻是你的血脈至親,斷是不能疏遠了去,你爹爹也就只有這么兩個親孫兒的。”
沈清辭哼的冷笑了一聲。
“他們還不如外孫兒呢,都是被林云娘那個女人教壞了,上次悉兒帶著小十去邊關送地瓜,也是帶了不少東西過去,就連小團子才是不到了三歲的稚童,都是將自己的金項圈偷偷放在了箱子里面,就是想拿給曾外祖賣了好買東西,可是親孫兒呢,卻是連根毛都是沒有送去。”
他爹爹親手將那兩個孩子帶大,莫不成都是養了白眼狼?
烙衡慮輕嘆了一聲,“他們不是不想送,只是那些日子有些事情,當是他們知道了之后,也是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送了過來,就果可惜,悉兒走的太過急。”
“我知道。”
沈清辭如何的不知,“他們去給他們的那個外祖父做法式去了。”
沈清辭就連冷笑都是懶了,“活著的親外祖不管不顧,任著他在那個苦寒的地方,以著七十的高齡,還在駐守邊關,缺衣少食,他們兩個到是好,去給那個不在人世的念經。”
這能說的過去嗎?
他們分明就是在打著沈定山的臉,不要說沈清辭,就連沈清容也都是氣的幾日沒有吃好飯,生生的將自己的餓瘦了幾斤。
“這件事情已過,便不要再提了,可好?”
烙衡慮勸著沈清辭,見她氣成了如此,實在也是無奈的緊。
這都是過去多久了,只要一提及此事,她就是如此,若非是她的修養向來很好,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跑到衛國公府大罵了。
“他們都是大了,成了親便能好上一些。”
烙衡慮見沈清辭半天都是不說話,只是氣的鼓起了臉,就只能再是勸道,待是他們有了自己的妻兒之后,便能自己開府了。
“我有些同情嫁于他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