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鎖,金鎖你不要這樣,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痛苦的是我……”
紫薇緊緊抱住金鎖,泣不成聲。
金鎖面色蒼白:“我再去求求皇后娘娘,我再去求一求她。”
紫薇緊緊抓住金鎖的衣袖。
“我求過了,皇后娘娘說她也沒有辦法,金鎖,你想想,沒有哪一個女人愿意看著自己的丈夫去寵幸別的女人的。”
“皇后娘娘只是說,我們兩個是她的人,她會護我們周全。”
金鎖只覺得心如刀絞。
“小姐,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啊……”
紫薇與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良久之后,金鎖抬起頭。
“小姐,如果皇上說起這件事,我就從了他吧。”
“這樣以后你想要恢復身份,說不定我還能幫上你。”
“到時候你對上小燕子,可能,可能我還能幫你說說話。”
紫薇心里突然就松了一口氣。
隨后她就開始內疚。
自己為什么會想要利用金鎖呢?
金鎖什么都為了自己著想,自己卻只想著用她為自己謀取好處。
她的眼前又浮現出來寧舒那張蒼白無力的笑臉。
后宮之中,果然是個不好相與的地方。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果然又來了。
金鎖早已經換上了一身湖藍色的衣裙站在了寧舒身邊。
皇帝一眼看過去,整個人就驚呆了。
生怕自己會露出異樣的紫薇也沒敢出現。
所以正殿里就只有寧舒和金鎖兩個人。
“皇后身體可是好多了?”
皇帝開口問著,眼睛卻黏在金鎖身上,一眨也不眨。
金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面上飛起兩朵紅霞。
皇帝心里更癢癢了。
可是他又起了跟小美人好好玩一玩的興致,再次按捺住了。
寧舒詢問了皇帝知道他還沒有用早膳,就讓容嬤嬤去傳了早膳過來。
隨后她就借口自己有些頭暈,去了內室休息,只留下皇帝和金鎖在正殿。
金鎖在皇帝的眼神攻勢下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她想到今天早上皇后對自己說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又穩了心神。
她拿起勺子為皇帝盛了一碗粥。
“皇上,喝碗粥暖暖胃吧。”
皇帝哈哈大笑著接過碗,將平日里并不是很喜歡的八寶粥盡數喝完。
“金鎖是嗎?你是哪里人,朕以前從沒見過你。”
金鎖對著皇帝福了福身。
“回稟皇上,奴婢是濟南人。”
“你不要稱自己是奴婢,在朕心中,你可不是那些個奴才。”
金鎖頓時有些惶恐。
在寧舒的分析下,她知道皇帝喜歡自己就是因為自己的清純,青春和不做作。
她只要順著這條線繼續走下去,自己不作死,問題不大。
“皇上,奴婢只是一個宮女……”
皇帝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快就不是了。”
寧舒聽著正殿里的大笑聲,不屑地笑了。
幸好自己身邊沒這號男人。
“寧舒,令妃那邊要瘋了呢。”
德爾塔見寧舒有些無聊,趕緊開口。
“令妃?她知道金鎖的事了?”
寧舒皺了皺眉頭。
要是她知道了,那自己這坤寧宮又得重新換一批人了。
“那倒不是,昨天皇帝去找了新進宮的美人,晚上就沒有召嬪妃侍寢。”
“今天一大早就來了坤寧宮,所以令妃覺得皇帝不在乎她了,有些不高興。”
寧舒拿帕子再次擦嘴角。
“還真以為皇帝對她是真心的了?”
說到這里,寧舒突然想起了些什么。
“一會我得教育教育金鎖那個丫頭,可千萬別動心。”
皇帝用完早膳,很快就離開了。
昨天跟美人廝混了半天,有許多折子自己還沒批完。
不能再耽擱了。
皇帝走后,金鎖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容嬤嬤差人換了一桌子早膳,讓紫薇過來一起用。
“本宮也年輕過,也經歷過一些情情愛愛。”
“但是你們記住了,男人的愛情是不會長久的,越是高位,就越容易變。”
“有些時候,身居高位不得不變,有的,卻是壓根就不珍惜。”
寧舒在宮女們把早膳撤走之后,緩緩地開口說道。
金鎖自嘲的一笑:“娘娘放心,奴婢知道分寸。”
“皇上說你不必自稱奴婢,那就不必自稱奴婢。”
寧舒對著金鎖招了招手,從手腕上褪下來一個翡翠鐲子給她戴上。
隨后又對著紫薇招了招手,示意她走到自己身邊。
“以后你就跟在本宮身邊吧,就當本宮養了你這么大個女兒。”
紫薇一聽,連剛才金鎖得了鐲子的嫉妒心也消散干凈了。
一個鐲子和皇后的一句是她的女兒,孰輕孰重,她懂。
金鎖也不在意這些。
小姐是皇上的親生女兒,那自然也是皇后的女兒。
沒毛病。
“臘梅,一會你帶著金鎖去御花園里轉轉,免得日后不熟悉,讓人看輕了。”
金鎖趕緊起身道謝。
臘梅與金鎖出去之后,紫薇神色變換了好幾次,才鄭重地對著寧舒拜了下去。
“娘娘,民女有要緊事要與娘娘說。”
寧舒看著她認真地眼睛,心說你終于要說了,再不說可得把我憋壞了。
面上卻嚴肅至極,揮手屏退了左右。
“娘娘,求娘娘為紫薇做主。真正是皇上女兒的,是我,而不是小燕子啊。”
一句話說出口,紫薇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頭松散了許多。
而寧舒依舊是一臉嚴肅。
“你可有什么證據?”
紫薇苦笑著搖頭:“并沒有,所有的畫卷都在小燕子那里。”
寧舒伸手揉了揉額頭:“紫薇,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有多嚴重?”
紫薇水汪汪的眼睛里寫滿了認真:“紫薇知道,紫薇說得句句屬實,若有一句虛言,必定天打五雷轟。”
寧舒認真地看著紫薇:“如果你說的是實情,那你可真是為本宮出了難題了。”
紫薇額頭用力碰觸在寧舒面前的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娘娘,紫薇不敢欺瞞娘娘,求娘娘做主啊。”
寧舒看著她,過了良久,她才再次開口:“你就沒有什么別的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了嗎?”
“有幾句詩,是連小燕子也不知道的。”
“好了,你不必告訴我,等到可以告訴皇上的那一天,你親口告訴皇上吧。”
“這格格換成你,我倒覺得靠譜多了。”
“那個小燕子,聽見她說話我就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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