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哥在接到紜紜的電話時,以為紜紜要再次和他幽會,心中特別的激動。
但是聽到紜紜說她在醫院的時候,安心哥久不在線的智商卻突然上線了。
“紜紜,你怎么突然去了醫院,發生什么事兒了嗎?”
按理說,紜紜是有家室的人,發生了什么事去了醫院,那也是她老公的責任,找不到自己頭上來。
像自己這種婚外綠帽子的存在,紜紜應該恨不得把自己藏的嚴嚴實實的吧。
“是因為你太厲害了啦,人家受不了才進了醫院。”
紜紜故作嬌羞,面色蒼白,一看就虛弱至極,壓根兒提不起心思來想別的事情,偏偏她嘴里說出來的話又讓人浮想聯翩。
饒是見多識廣的護士都有些受不了了。
“行,小寶貝,你在那邊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安心哥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隨后掛斷電話關機一氣呵成。
紜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安心哥過來。
再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是關機狀態。
紜紜頓時明白,他媽的自己上當了,栽在了一個鄉下來的泥腿子手里。
但是她現在的狀態也不能出院。
更沒有其他人能給她交一下住院費。
紜紜的目光無助的掃過病房,終于發現了一個被隨意扔在角落里,看著有幾分眼熟的包。
這可不是在勾搭上劉建之前自己已經不屑于用的那個包嗎?
她強忍著活動帶動傷口的痛苦,蹣跚著走過去,撿起來打開。
里面只裝了幾件不值錢的衣服和鞋子。
她心里明白,這應該是劉建送過來的。
她不甘心的往包底下翻了翻,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翻到。
她終于懂了,這是徹底的被人拋棄了。
那母子二人看來是連錢都不想給自己付。
她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最后對方終于在她的絕望中關機了。
這一切的一切,因為寧舒沒有了外掛,什么都不知道,而完美的錯過了。
如果不錯過的話,她非常樂于看這一出好戲。
紜紜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她從來沒有過通過的電話號碼。
“安姐姐。”
她突然上來這么一句,把正在喝牛奶的寧舒差點兒嗆到。
小活潑喊自己安姐姐,自己就覺得又貼心又舒坦。
但是紜紜喊安姐姐,她總感覺自己的牛奶里被紜紜下了鶴頂紅。
“你能不能借我點兒錢,我在住院,身上實在是沒錢了。”
寧舒被她說得當場愣住了。
這個紜紜的臉是有多大。
一個小三堂而皇之的向被她破壞了家庭的原配借錢,她是有哪里想不開?
“住院了。怎么回事,嚴重嗎?我聽說你是跟人玩的太開了才住院的。”
紜紜還在醞釀著情緒,想要把自己說的可憐一些,結果下一秒就被寧舒的最后一句話狠狠的打了臉。
可不是因為跟人玩兒的太開了嗎?
“安姐姐話不能這么說,跟我玩兒的人可是你的親哥哥啊,你怎么著也得負點責任吧。”
寧舒被猛然降下的一個雷炸的腦子嗡了一下。
霧草,這紜紜厲害了,連自己那個垃圾哥哥都能下的去嘴。
“哦,那又能怎么樣?你找他就是了,跟你說我還沒有找你算賬,我這邊的消息都是你透露出去的吧。”
“你真是能耐了。還有臉跟我要錢?我的錢都被他們娘倆摳走了,身上哪里還有多余的錢給你?”
紜紜:……
大豬蹄子,居然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