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紜紜不是把錢給你了嗎?”
寧舒淡然開口,眼底是遮擋不住的惱怒。
安心哥猛地站起身:“那個賤人把錢拿走了?”
寧舒表情苦楚,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擦了擦眼睛,轉身離開。
在她走出眾人的視線之前,突然猛地轉過身來,聲音凄楚的說了一句。
“再來要錢,就直接把我的命拿走吧。”
鳴安集團這里很少見過這種陣仗。
有些想要扒著女兒的血養活兒子的也存在,但是都沒有跑到公司里來鬧的這么難看。
尤其是女兒現在的處境如此艱難,他們還不依不饒。
這就讓這些人對這母子二人的感官降到了最低。
上一次只是道聽途說,或者是看了小視頻,這一次卻都是親眼所見。
這幾者帶來的震撼力截然不同。
寧舒回到辦公室,心情頗好的泡一杯枸杞。
隨后就收到了來自助理團全員像看被遺棄的小狗一般的眼神。
“你們這都是些什么眼神?我有那么可憐嗎?”
寧舒不禁失笑,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拿出文件,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見沒有人說話,她再次抬起頭看向周圍眾人。
只見大家看他的眼神中帶著贊同。
似乎在說你確實就是這么可憐。
寧舒嘆了一口氣:“我都習慣了,沒什么大不了的。”
“你們不用當回事,不過如果你們有什么辦法收拾他們,我們倒是可以交流交流。”
聽到這句話,大家算是真正的放心了。
只要安助理能想開,不再任由她的母親和哥哥扒在她的身上吸血。
那就好,那就好。
雖說父母具有生養之恩。
但是那并不是沒有底線,沒有原則的去幫。
是個明白道理的人,就懂得這些。
是個明白道理的父母也不會去過分的為難自己的子女。
寧舒又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確認沒有什么需要自己做的工作,便拿出了一本書開始充電。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后來她發現這里的人都在用空閑的時間給自己充電,那她也就沒有什么好扭捏的了。
畢竟股市的星辰大海還在等著自己去征服。
前幾天買的那幾只試水的短期股,收益還算不錯,說明她的眼光還是有的。
日子無風無火的過來半個多月。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安心媽和安心哥沒有找過她。
劉建沒有找過她。
紜紜也沒有找過她。
日子平靜的讓寧舒覺得任務已經徹底完成,就等著離開了。
結果在她打算去證券交易大廳的時候,身后卻閃過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看著很像劉建的紜紜小寶貝兒,可是,那個身影卻要瘦削很多。
瘦得寧舒都不敢認了。
紜紜見到寧舒也是愣了愣神。
隨后她看了寧舒一眼,直接就如同不認識一般,掉頭就走。
寧舒卻沒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為她在紜紜的眼睛里看到了恨意。
那是一種恨不得將她拆開生啃的恨。
寧舒心底翻了個白眼,將警惕心提到了頂端。
真搞不懂這人是怎么想的,不管她賴誰也不能賴到自己身上啊。
安心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不好!
簡直沒點AC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