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比心，要是換成鳳華自己……好像信任安省吾，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突然被安省吾告白，搞得鳳華有些懵，但是現在睡夠了再想想，好像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性價比很高的一件事啊。
不過他們好像一直都是戀人來著，就是之前沒有感情而已。
那安省吾說不說那些話，有什么區別嗎？
想著想著，鳳華又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不能怪鳳華想的繞，而是作為一個母胎solo，鳳華不知道該從哪個方面去想這個問題。
最主要的問題是，她還不能說分手！
所以繞到最后，鳳華覺得這就是一團麻，快刀·分手·術還被安省吾捏在手里，她想什么都不影響目前的局面。
那就是他們依舊是戀人關系。
行吧，她放棄了。
愛情這杯酒，真是愁死個人，怎么就讓她這個母胎solo給攤上了。
還是多攢些錢，要是以后還解不開這團亂麻的話，就多給安省吾一些分手費吧。
此時此刻，鳳華突發奇想，覺得安省吾是想坑她的分手費！
逗自己笑完之后，她掏出兩支營養液，伸手遞給安省吾一支，“爛番茄味的，你要嗎？”
“……不想要。”
“那我拿個別的，我覺得爛番茄味有些魔鬼。”鳳華看了兩眼爛番茄味營養液，決定把這個壓箱底，以后拿來折騰別人。
放好爛番茄味的營養液，鳳華取出兩支其他口味的營養液遞給安省吾。
兩個人的之間的互動，竟然和之前沒有半分變化。
安省吾默默地接過營養液，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難過。
算了，總歸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之后還有大把的時間讓鳳華一直這樣，直到熟悉他的存在，離不開他。
他不再是以前沒有耐心的人了。
鳳華不知道安省吾心中的小九九，當一個事情暫時無法解決的時候，她就會選擇把事情丟到一邊，不讓這些事情來打擾她的好心情。
所以現在鳳華已經成功將安省吾告白的事拋到腦后，自然也就不去想他到底在想什么。
丘陵地區的河會一直蜿蜒向下，如果運氣好的話，鳳華和安省吾就能在河面上飄著走上千公里。
校方的人怎么也沒想到，他們特意選好了路線，才放出了一部分地形圖。
可有人就是不按照預期的路線走，竟然自己開辟了一條道路，還省時又省力。
雖說比原始車慢了一些，可是只要到了開闊的水面，他們只需要偶爾注意下船只的方向，二十四小時不用停下。
不像原始車，因為制作材料和零件問題，不能一直運行。
只是兩個人在河面上飄著，難免會有些無聊。
隨著船只不斷向前，水面漸漸開闊起來，鳳華覺得這已經不能說是河了，這算得上是一條江了。
江水碧綠，青山相映，這是鳳華曾經在紀錄片里看到的景象。
曾經的地球時代，在人口還未爆炸的時候，也曾有過這樣的景色。
然而隨著科技的發展，食物和營養充沛的情況下，人口逐漸增多，鳳華就只能在紀錄片，還有全息網游中去見那些美景。
現實中到處都是人與丑陋，好歹游戲中還有美景可以看到。
“這水里面會有魚嗎？”鳳華撩了一把水，想著她好像很久沒有吃魚了，“如果我釣魚的話，能把魚釣上來嗎？”
“你可以試試，但不要報太大期望。”安省吾微微一笑，“我們手里沒有足夠堅韌的線，可能連魚竿都做不了。”
鳳華想了想她空間器里的東西，好像的確沒有可以充當線的東西。
“那算了，我還是看著吧，說不定一會兒就有魚跳到我們的船上，求著我們吃它。”鳳華異想天開。
“最好不要，如果有這種情況的話，就代表著水域有危險。”安省吾無奈一笑。
當然鳳華也只是想想，因為她覺得就算是抓到了魚，現在也沒時間殺魚烤魚吃魚。
在木頭制作的船只上生火，一不小心就會把船燒出一個洞來，還是忍一忍吃點兒別的算了。
想到這里，鳳華再次取出她的保鮮盒。
這次鳳華良心發現，沒有強行喂食安省吾，只是自己在那里吃著，順帶著看下一學年的學習資料。
哪怕是無聊，也要努力過得充實。
看的時候，鳳華還不忘和安省吾交談，不過聊天的內容大都是學習資料里的東西。
有些事情以鳳華地球時代的角度想不過來，只能問問安省吾，讓他稍微提示一下。
就比如精神力之類的東西。
“精神力竟然可以轉移？”鳳華看到學習資料上的內容，不免有些驚訝，“也就是說，如果我死之前把精神力轉移到你的身上，那我就可以實現另一種程度的永生？”
“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這個理論僅限于沒有精神力之前的人類。”
沒有精神力之前的人類，做什么精神力轉移？
難道是復制腦電波？
當初鳳華玩兒長生的時候倒是聽過，全息游戲是引入了人類的腦電波，在各種嚴密的算法下才有的全息游戲。
以前的腦電波，可能就是現在的精神力。
“在精神力轉移的前提下，許多人都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怎樣才算是活著。”安省吾稍微思考了一下，想著怎么給鳳華解釋精神力的事情。
活著有很多狀態，比如地球時代所說的植物人，腦死亡身體還活著。又比如精神力轉移，精神力還在但是肉體死亡。
這兩種是最有爭議的活著方式。
星際中沒有意外導致的植物人，但有精神崩潰導致腦死亡的人。
“我覺得，有精神力算是活著吧。”鳳華想了想，她現在的狀態，不就算是精神力活過來的例子嗎。
“人的精神力不是一成不變的。”安省吾悠悠嘆了一口氣，“精神力會成長，會衰弱，會崩潰，還會因為每個人的心理狀態呈現出不一樣的狀態。”
歸根結底，只有精神力活著，和只有肉體活著，是一樣的存在。
不一樣的是，很多人都認為轉移了精神力，就可以獲得另一種意義上的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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