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像花兒一樣

第九十四章:爭風吃醋(3)

回頭看一眼,陳冰顏沒跟過來,何默忙打開手機看新聞。

現在網上除了她和三葉的新聞鋪天蓋地,倒沒有傅承凱和歐澄的照片,這讓她緩緩地松了口氣。

“默默。”陳冰顏突然站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默默,你在看誰的新聞?剛剛我說的你很在意是不是,你是不是吃醋了?”不等何默反應,繼慢慢地得出結論,“默默,你也喜歡上傅承凱了,對不對?”

何默仔細想了想,終于嗯了一聲。

再然后,就沒聲音了。

何默下意識轉身抬頭,發現陳冰顏在旁邊捂著嘴假害羞,而她身后……竟然站著傅承凱。

“……你,什么時候來的。”何默皺眉。

傅承凱指了指門口,“門沒關好,我就進來了。”又對在旁邊看笑話的陳冰顏發號命令,“你可以回去了。”

陳冰顏哈哈笑道,很乖順地往后倒退,還舉手加油,“加油,男神!”

何默覺著臉又燒了,沉靜自若地說:“傅承凱,你也走。”

傅承凱笑,不走反進:“默默,你剛剛說,喜歡我?”

何默不承認,“你走。”

傅承凱又走進一步:“你剛剛,吃醋了?”

何默后退,低頭,聲如螞蟻:“你走。”

傅承凱笑出聲,爽朗的溫潤的,像極了回蕩的鼓聲,一圈一圈地蕩漾在何默的耳邊,直到她被他拉入懷抱。

拉入懷抱還不讓掙扎,不讓掙扎便罷了他還得寸進尺,在她不小心抬頭的時候俯身就啃了她的嘴巴。

一回淺嘗輒止,二回徐徐漸進,三回便是長驅直入。

何默記不得和他的第三次接吻是何感覺,只知道他放開自己時,唇角發麻,呼吸加速,就像經歷了一場大病,迷迷糊糊的就被舔了舌頭。

但她卻沒有絲毫的怒氣,反而竊喜。

難道,這也是愛情?

何默想著,既然心里不排斥,既然喜歡這種感覺,大抵就是了。

“默默,那天晚上的問題,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傅承凱沒放過她,就這么近在咫尺地低頭看著她,一字一句緩緩地重復:“默默,答應我,做我的女朋友。”

何默不自然地避開他的呼吸,沉默到底。

她一沉默,傅承凱便開始自作主張了,“默默,我記得你說過,沉默是金。所以,我當你是默認了。”

何默當即愣了愣,未來得及反駁,傅承凱已經抓著她的下巴,又開始啃她的嘴巴了。

何默很是懊惱,推他,沒動。

再推,抱得更緊。

繼續推,他反而把她壓床上去了。

何默驚得抓手機砸他的頭,就這么干脆地在他額頭上砸了個包子。

傅承凱:“……”

彼時,何默翻箱倒柜才找到一個藥箱盒子,這還是陳冰顏不知什么時候放在這的。剛剛打電話問陳冰顏的時候她還說錯了兩次,害她多找了幾分鐘,以至又給了眼前這個男人調侃她的機會。

“默默,你一個人住不放心。搬去我那邊住吧。”

看吧,多么順理成章的得寸進尺。

何默故意用力按他的腦袋,傅承凱吃痛一聲謀殺親夫,叫何默又不敢下手了。

這么一個來回,連上個藥都用了快半個時辰。

傅承凱還為此打趣:“默默,以后我的頭隨便你砸,只要砸完你再幫我上藥就行。”

何默啞口無言,眼神里像在看小孩,須臾視線往下盯著他的手,蹙眉,“傅承凱,你,你別把手放在我腰,我怕癢。”

“癢嗎?”傅承凱故意撓了一下,何默應激性地躲成貓,他卻淡然地作出結論:“的確怕癢。”

想站起來,卻被他又給拉了回去,“默默,你得習慣。”

“為什么?”

“因為我是你男朋友,你是我女朋友。在不久的將來,你會是我的妻子,我會是你的丈夫。”傅承凱說得一嘴流利。

何默理了理,問:“真的?”

沒有反駁,那便是默認他的默認了。

傅承凱抑制內心愉悅翻涌,立馬嚴肅道:“默默,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吧。戒指我已經備好了,只要你點頭,我現在就回去拿。”

何默聽得瞠目結舌,“不,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不要撓我。”

傅承凱失笑,“默默,我說了,你得習慣。”然后又撓。

何默一個激靈,從他身上逃走,小心翼翼地避著他,“傅承凱,你無聊。”

氣得回房間鎖門。

傅承凱在外面敲了會門,“默默,開門。”

何默悶悶地盯著門,“不開。”

“別鬧,默默。”

“你走。”

“好。”然后又敲門,“默默,我錯了。”

她沒理會,之后便沒有動靜了。

這一安靜下來,何默又顯得心不在焉。

她慢慢地,輕輕地走過去,附耳貼門,沒有動靜。繼又跑到窗前往下看,等了幾分鐘也沒看到人。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

莫名地,何默覺得呼吸又緊了些,似乎還夾雜著幾分愉悅。

她開門,一路跑著去開門,門剛剛打開,沙發那邊就傳來一句:“默默,好好走路。”

何默轉身,表情略有驚訝,又回頭,看到站在門前的竟是自家哥哥。

初燁走了進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傅承凱,“北北,他怎么在這?”

何默低頭,又抬頭,說,“他,是來喝水的。”

“默默,騙人是不對的。”傅承凱懶洋洋地戳破她,挑釁一般地看著初燁,“要喝水?”

初燁:“……”

她怎么有種恍惚,覺著傅承凱和初燁之間,有著傅明原和林永康的形色。

何默向來不會處理這般復雜的人際關系,索性給他們每人面前放了一杯水后,就回自己地房間鎖了門。

彼時傅承凱和初燁正對而坐,盯著彼此像獵物又像仇敵,彼不動此也靜。

“傅承凱,你是不是還想再打一架?”初燁冷冷地威脅。

傅承凱淡然,“隨時奉陪。”

初燁輕哼,撈瓶子起來喝水。

幾乎是同時,對面的傅承凱也拿起了礦泉水,兩人就這么咕嚕咕嚕地喝完一整瓶,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繼續喝,幾瓶喝完還是勝負難定。

“喝水有什么意思。要喝就喝酒。”傅承凱忍住不打飽嗝,語氣不屑,或有鄙視。

初燁用一種半斤八兩不過爾爾的眼神看著他,繼開了冰箱,里面除了牛奶蜂蜜三明治和礦泉水,哪里有一點酒的影子。

倆人這時才反應過來,這是何默的房間。

初燁回頭,“去你那里還是我那里?”

兩人不約而同地輕哼,奪門而出。

等何默睡一覺出來,客廳已經沒了那倆的影子,反倒是桌上零零散散的躺著幾個空瓶子。

果然是進來喝水的。何默想。

把房間稍稍打理一遍,又把垃圾清理丟到樓道口的垃圾桶。正要關門的時候,發現傅承凱的家門沒關,她試著輕輕一推,門開了。

酒氣,撲面而來的,滿滿的酒氣。

何默不可置信地皺了皺眉,繼續往里走。

“我告訴你,想娶我妹妹,這輩子都不可能。”

“喝不過我就耍賴?等我把她娶了,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和你斷絕關系。”

傅承凱和初燁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桌角旁邊都是空罐頭,東倒西歪的,甚至有幾個幾乎被捏成了兩半,其之慘烈,處處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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