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里頑強生長地粟粟禾苗。邱來福心里挺沉重的。如果下個月這一片地得不到雨水的滋潤,這些禾苗都將會提前枯萎。
提前枯萎,如果是在趕在枯萎之前就結出果實。那是不是就不會影響今年的收成了?
邱來福想到自己研制出來的催熟劑,催熟劑在空間里面試驗過的了,在外界倒是還沒有大片試驗,邱來福想了想,覺得還是冒險試一試。
是夜,月明星稀。藍蕊帶著邱來福,去了運河邊。用儲物袋裝了幾大袋子的水回到粟縣。
邱來福在空間里就把催熟劑稀釋混合好。然后再帶著這些儲物袋,到了田間地頭。
田間地頭上,邱來福帶著虎子小紅夏侯鈺一起澆水。他們澆水當然不是一勺一勺的去澆,而是利用他們修煉的控水訣,控制著儲物袋里的水,在天空里成片成片的灑落在這些莊稼地。
4人忙了一晚上,也才澆了一個鎮的土地。邱來福覺得這種速度還是慢了些。后來干脆從空間里放出幾只鳥,分別馱著他們在天空飛過,讓他們在高空中撒水。
這種辦法果然很給力。第2天傍晚的時候。整個粟縣的田地里都澆上了摻有催熟劑的水。
因為是從高空中灑下。那些田地里的農民,只以為是下了一陣小雨,誰也不會想到這雨并非普通的雨。
回程路上大概是覺得完成了一項事情,心情稍微輕松了些,幾個人邊走邊聊著天。
小紅手賤的去摘了一片粟粟的葉子,對著黃昏的天光看看后說道,“哎呀!這葉子上面怎么還有細毛啊?糟了?粘到我身上了肯定要癢癢。”
虎子看著他的小樣兒笑了,“誰叫你手賤,人家長在地里好好的,你干嘛要去摘人家的葉子?你沒看到人家都干渴了這么久了,好不容易得點水喝,你還去搗亂。”
小紅不理睬虎子,蹦達著來到邱來福的面前說道,“師傅,這個葉子這么長長的,上面還有那么多毛毛,怎么與我們之前見到的那些禾苗不一樣啊?”
邱來福心情原本還有些沉重的。被他這打岔,也就放開了那沉重的心思,看著他手上的葉子,說道,“這是粟粟苗你不知道嗎?我不是經常在口里說著粟粟嗎?”
小紅聽了有些想起來了。“我以為只是名稱不同而已。原來是兩種不一樣的農作物呀!那是不是這粟粟的產量比我們那邊的禾苗要高一些呀?”
邱來福搖搖頭,“不是,其實粟粟的產量還要低一些。”
小紅立刻搶著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這個東西比稻谷要好吃一些。是吧?”
邱來福還是搖頭說道,“你聽我說完好不好?也不是的,其實這粟米還沒有稻米好吃,而且粟米的產量又低,不過有一點它比稻米要強,那就是它比稻米,更養人一些。
小紅聽了恍然大悟,“哇!原來是這樣。所以他們就種粟粟而不種稻米對吧?”
虎子這會兒卻搶話說道,“你又說錯了,這粟粟苗和稻苗,他們的抗旱能力是不同的,粟粟苗抗旱能力強些。在這里,天氣經常是干旱狀,所以種粟粟苗不會有很大影響,也能夠有收成。而稻苗就不行了,稻苗需要水,如果缺了水,稻苗枯了就沒有收成。”
小紅不服氣地撅了撅嘴,然后才說道,“哼!就你聰明,你什么都懂。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虎子。
邱來福看兩小子又在斗嘴,覺得也無奈,反正兩小子斗嘴習慣了。他倆要是一天不斗個嘴,她還覺得奇怪呢。
他們一邊閑聊一邊走著,突然他們的前面來了一隊人。走在前面的人打著一個燈籠,后面是兩個人抬著一個什么。像是擔架又不太像。在后面也有人打著燈籠跟在后面。看他們腳步匆匆。邱來福他們趕緊站到路邊,把道路讓出來。
當那些人從他們身邊走過時,邱來福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味。心里頓時明白了,抬著的應該是一個傷者。
邱來福叫住了,走在最后面的那個人問他,“你們這是要到哪里去?”
走在最后面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大男孩,見邱來福一副貴公子模樣,有些惶恐地說道,“我爹受傷了,我們需要把他送到鎮上去找大夫治傷。”
“那個傷者是你爹呀,那傷的是不是很嚴重啊?我同行里有人會治病,要不要先在這里幫他治一治啊?”
那個孩子原本還一邊往前走,一邊跟邱來福說道。當聽到這里幾個人里面就有一個是大夫,趕緊叫前面的人停下。
“大伯,大伯,先等一等,這里有個大夫,他說可以先幫我爹看一看。”
這時那幾個腳步匆匆的人才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站在路邊的這一路人。因天色昏暗,剛才過去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這一行人。這時仔細一看,才發現原這一路人全都穿著打扮皆很氣派。這時邱來福已經把空間里的藥箱拿了出來。讓虎子背著。
這些人一眼就看見了,背著一個箱子的虎子。那種木箱他們都認識,一般的大夫下鄉給人看診都會背著一個這樣的木箱,里面裝的都是些草藥之類的東西。那些人在看虎子旁邊站著的夏侯鈺,心想著可能這個人就是大夫了,于是趕緊把他們抬著的擔架放下來。
那個被稱作大伯的人打著燈籠走到幾人的面前說道,“原來是幾位貴人,不知道你們哪一位是大夫,就請大夫救救我家二弟吧。”
邱來福原本想讓虎子過去給那傷者看看。當他看到那個大伯是對著夏侯玉說話的。想到只是受傷,夏侯鈺也是能夠處理。于是看了夏侯鈺一眼。
夏侯鈺接收到主子的指示,立刻來到傷者的面前,揭開蓋在傷者上面的布單。
傷者大約是40左右的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他的身下是一張躺椅,此時他斜斜地躺在躺椅上面。肩胛骨處一根長長的樹枝插在那里。腿上也是一片血淋淋的。這些傷口都還在往外冒血。看起來就非常恐怖。
夏侯鈺揭開布單的那一剎那。邱來福就知道他搞不定這件事情。主要是肩胛骨處那一根長長的樹枝。太要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