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邱來福也很好奇走過去在那一堆破銅爛鐵之間翻找了一下。看到有一個像劍一樣的東西,用手去拿起來,掂量了一下還挺沉的。拿在手里仔細查看。這東西應該算是劍,有一個長長的類似劍身的利刃。只是劍柄處多生出兩條副刃。一樣的鋒利無比。
邱來福拿在手里挽了一個劍花。感覺用起來還比較順手。就想把它放下,再另外去撿其他的東西。
然而那劍就如同連在了他的手上一般,他怎么丟都丟不掉。這時他才算是相信了,這東西果然是邪物。
邱來福看向祥云,希望他能夠給個合理的解釋。
祥云也沒有讓他失望,語氣平淡地說道。這是火擊。是上千年蛇精的靈元煉制而成的。當年的豹精與蛇精在祁陽山大戰了一年之久。
最后是豹精戰勝了蛇精。并在蛇精奄奄一息時。吸取了蛇精的靈元。并將其靈元注入他的武器里。就是這把火擊。被注入了靈元的火擊更加的鋒芒畢露。
因為有火擊的輔助。豹精在世間一時無人能與之匹敵。然后就變得任性妄為,行事猖狂不羈。漸漸成了世間萬物的公敵。后來還是他作死得太徹底,得罪了道修邪修兩大派系。后來兩派合力與之一戰。豹精這個一代霸主終于隕落。
這把火擊在打斗的時候掉入山崖崖底。后來是被空間主人收入空間。一直放在此的。自從那一次之后,那一屆的空間主人經常就會收一些妖邪的武器,放到這山洞里來,并且用陣法把它們封閉在這里。
“原來如此。那我現在怎么辦?這東西黏在我手上了。我甩都甩不掉了。”
祥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好像這些東西我們去拿的時候,都沒有這種現象。我曾經也到這里面來過,也曾經在這里面挑揀過。但是可沒有這種現象。”
那這算怎么回事。這么大個家伙粘在手上,她還能做什么事?所以這個東西是一定要取下來。
一旁的三尾狐道,“主人,或許你可以試一試用你的靈力或者用你的某一項法力與之對抗。我之前曾聽師傅說起正邪不兩立。你修的是道修。謂之正。而邪修謂之邪。你試試看。”
邱來福聞言,覺得有點理,于是運起靈力燃起一簇靈火。當靈火燃燒之際,那柄火擊哐當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地上其余的法器都閃了一片藍色的熒光。
這是什么效應?難道它們怕這靈火?邱來福心中疑惑。
看著這一堆堆成小山的法器,忽而她又想到了原因。
這火不就是可以煉制這些器具的嗎?火能煉制它們同時也能毀了它們,它們當然就會產生懼怕。剛才閃過的那一簇簇藍色熒光,該是這些法器因害怕而產生的反應吧。
“原來他們怕火,呵呵,還是有怕的就好。”邱來福再次掃視了那一堆法器,說道,“你等如果乖乖在這里待著,我且不與你們計較,如果你們要想做妖,那我就會讓你們所擁有的靈元散盡,成為一堆死物。”
那一對法器再沒有任何反應。邱來福的目光在那一堆法器上面停留了10秒之久,見再沒有任何反應。
然后轉頭就問三尾狐,“你到這里來干什么的?”
三尾狐頓時就耷拉下眼皮,磨了半響才糯糯地說道,“人家就是想來尋一個趁手的寶貝嘛。”
祥云覺得不會那么簡單,“你是怎么進來的?”
三尾狐縮了縮脖子說的,我就是走到這里,然后我就感應到這里有法器了。本來我是怎么也找不到路的,后來我干脆就閉上眼睛憑感覺走,就這么走了走,就走到了這個洞里面。
小狼歡歡在一邊打岔說道,“不對,他說謊,他走到這里直接就進去了,我看見他進去的。”
三尾狐扭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小狼。
小狼則不怕他地回瞪了他一眼,還皺了皺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
邱來福看這兩小只應該是有一些積怨了。不然怎么會兩看兩相厭。
邱來福看了二人一眼,沒多加理睬。帶著一眾人往洞外走去。
藍蕊離開前還看了一眼那些法器,其實她心里也有些癢癢,覺得那些東西確實都是些寶貝。“主人,可不可以想個辦法把他們都利用起來?”
邱來福看了一眼藍瑞,瞬間也是明白了藍蕊心里所想,暫時沒說什么,她得想一想。
邱來福原本進空間來就是想要看看那靈元,然后想辦法怎么處理,那靈元現在就沒有必要了,而靈元已經被那只狐貍用了。而狐貍又認了她當主。也就是說她現在在空間就沒事了。
邱來福出了空間,天色還早,于是接著睡覺。天亮時邱來福早早就放了些蔬菜和豬肉在張家廚房。豬肉是以前放空間廚房的倉庫里的。依然新鮮如初。
張家大媳婦早早起床來做飯,就見到這么多的菜肉。以為是婆婆為了待客弄的。也就全都做起來了。
早飯時,村長夫婦倆對視一眼,心里都猜想是大媳婦出的這些吃食。心下暗暗決定,等客人走了,他就把這些食材所需的銀錢給大兒家補上。兒媳是這么明理的,他們做老人的也不能虧了兒子。
早飯后,大家都各忙各的了。突然進村的大路上來了一群人。全都騎馬而來。還都風塵仆仆。那些人還沒進村。邱來福就聽到動靜了。走出房門一看,原來是李軒然派的人到了。
她立刻讓夏侯鈺趕上前去,跟那些人接頭說一下,不要讓那些人說出她的身份,可以暫時說她是一個工部小主事就可以了。
夏侯鈺趕在那些人進村之前,來到那些人的面前,拿出自己的腰牌,在帶頭人面前亮了一下。就見原本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立刻下馬來,對著夏侯鈺就是拱手一禮,“見過夏侯侍衛。”
夏侯鈺也回了一個拱手禮,然后走到那人的面前,在他耳邊輕聲說了邱來福的意思,那人立刻點頭稱是。然后又回頭對著身后的人吩咐了幾句。然后大家才牽著馬,緩緩的進村。
這么多馬匹進村,自然引起了很多村民的圍觀。村長原本在一個匠人家里談事情,一聽說家里來了好多騎馬的人,趕緊忙不迭的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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