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兒剛走你就這樣,你真不是人!墨凌灃,枉我以前對你還有一點兒好印象,你怎么就厚顏無恥負心薄情到這種地步?”
“罵吧,能聽到你罵我,也是極好的。”
墨凌灃輕聲說道,語中透著欣慰與滿足。
“你放開我,放開!”
墨凌灃聽話的放開了她。
“厚顏無恥都無法形容你了,我真是眼瞎,沒看清楚你這種人,原以為你是個大情種,沒想到你朝秦暮楚,壓根就不是個好男人!”
“你剛才對清荷說,我是墨少爺,是你的故友?”
“不是嗎?如果你對這個稱呼不滿意,那算是我高攀了吧,或許在你心里,自從兩年前我走了以后,我們就連朋友都不是了吧。”
“原來,你吃醋了。”墨凌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輕聲說道。
“墨凌灃,你真是仗著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就以為全天下的女子都會圍著你團團轉是不是!你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告訴你,你要是這么玩弄別人的感情,見一個愛一個,那么,這輩子都不會有人真心對你的。”
凌鳳以為墨凌灃是這樣的人,滔滔不絕的講著,面對渣男,她真是不能忍。還好自己已經和他劃清界線了,不然,以后被傷了心的可能是她自己。
不對不對,在兩年前她就已經被甩了,兩年前,就是墨凌灃告訴她,他已經有了心儀之人,雖然算是和平分手,但實際上就是她被甩了。
“姍姍,我只是堅信你是愛著我的,所以我才認為你會吃醋。”
墨凌灃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就算我以后得不到別人的真心,那么,你又在意嗎?”
什么人呀這是?!
凌鳳覺得墨凌灃真是越來越讓她琢磨不透,她也懶得費那心思去猜來猜去的,遠離渣男!
“今天我是有重要事情要找你,收起你那堆瑣碎的感情問題,你墨少爺和誰在一起,幸不幸福,我都管不著。如果你以為我會吃醋,那我現在鄭重其事的告訴你,我不會!”
“若是你聽了我這番話,心里不痛快了,你大可走人,我不求你幫我。”
凌鳳表明了態度。
墨凌灃好像料定了她會說這番話,聽著這番話,他的內心毫無波瀾,因為他深信,她是愛他的。
“可是,我也得提醒你,你當年會選擇離開,與我或是薛北杰劃清界線,皆是因為你覺得你的出現給我們造成了無數困擾,甚至危及生命,所以你才走的,不是嗎?”
墨凌灃反問道。
凌鳳不置可否,確實是因為如此,但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墨凌灃告訴她,他心里已經有了其他女子。
雖然如今她才知道那個女子是慕容清荷,還和她一個姓,真是巧了。方才她也見過慕容清荷了,長得眉清目秀,挺機靈的一個小丫頭,和墨凌灃站在一起,確實相配。
“若是你不承認你是為了不想繼續拖累我,而選擇了離開,那我只能認為是你當初聽我說出我移情別戀的話語,傷心欲絕,才選擇離開的。”
墨凌灃不以為意的一席話,正戳中了凌鳳的心事,凌鳳眼下恨不得一板磚拍死他,這人怎么說出這些陳年往事還如此漫不經心。
渣男的最高境界就是能一本正經的將自己的渣視為驕傲,引以為豪,恭喜墨凌灃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墨凌灃我對你無語了,你走吧,我不要你幫我了。”
凌鳳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他,這人臉皮真是太厚了,偏偏她又狠不下心來真的捅他幾刀,不然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姍姍,請你正視自己的心,無論你是因為哪一種原因而選擇離開,都是因為你愛著我,你才會被我傷了心,才會介意我移情別戀,才會擔心拖累我。”
這些道理,凌鳳心里自然是一清二楚的,這兩年經歷了許多事,都是她自己一個人熬過來的,這些兒女情長之事,比起這兩年的境遇,已是不值一提,她漸漸看淡了。
如今聽墨凌灃這信誓旦旦的說出來,雖然說的是實話,但是她只覺得十分矯情。
“墨少爺,你真的是夠了,你家有賢妻,還坐在這兒撩老娘,真是厚顏無恥至極!”
“我是讓你來幫我解決問題的,你說這么一大堆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這些事情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若是再說下去,耽誤時間,請回府對你的清荷說去吧!”
凌鳳忍無可忍,拿起桌上的劍,搭在他肩上,一副十分不耐煩,你再多廢話老娘就殺了你的模樣,厲聲訓斥道。
“好,我不說了,那我來問問你,這兩年你到哪兒去了?又經歷了些什么?”
墨凌灃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佩劍,這兩年,凌鳳竟然學了武藝,師從何人?
“無可奉告。我是來找你,希望你幫我一起救薛北杰的,不是讓你來對我問東問西的。你是關心我,所以才問我,不管是八卦還是真的擔心,這份心意,我都心領了。”
凌鳳將劍重新放回桌上,開口說道。
“你師從何人?”
墨凌灃原想試試她的武功路數,但是她已經出現在陽城的事,不宜張揚,這會兒兩人不宜動手,以免引起軒然大波。
原來,她之所以會主動找他,只是想讓他幫她一起救薛北杰而已。
是為了薛北杰,而不是真的只為了想見他。
他心里有些隱隱作痛。
“不是你教的就行,問這么多干嘛?”
“薛北杰怎么了?”
墨凌灃實在不知薛北杰怎么了,據他所知,薛北杰和雪傾城這兩年在臨溪谷過得如魚得水,沒什么危險,又怎談得上需要相救?
“我已經積攢了足夠的生命力,現在只差最后一步,將生命力轉移到他身上,他就可以長命百歲了。”
凌鳳據實相告,將系統告知她的其他話也一并告知了墨凌灃。
墨凌灃聽了,任他平時再鎮定,此刻臉上也現出了驚異之色。
“你是怎樣積攢夠生命力的?”
墨凌灃只糾結于這個問題。
是否能幫薛北杰延長生命,對他而言,無關緊要,他聽了凌鳳所說的話,心中更想知道她這兩年究竟經歷了什么。
她去了哪里?又是怎樣積攢生命力的?
對其他人來說,若是信了凌鳳的經歷,都已經顯得十分荒謬,但是,他信。
而且如今他迫切的想知道其中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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