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看過辣椒苗后,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蘇錦璃。
想到蘇錦璃一個人在京城里,他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兒。
現在他不在京城,蘇錦璃會想他嗎?
還是高興壞了?
他越想越不痛快,連辣椒苗都懶得看了,吩咐了人一直盯著后,就黑著臉回了住的地方。
經過一名下屬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道:“可有京城送來的信?”
那人一陣莫名,下意識搖了搖頭:“回稟王爺,并無京城送來的信。”
聽到這話,楚晏的臉色就更黑了。
蘇寶兒還真是好樣的,居然連封信都不給他寫!
她是不是忘了,他可是她的夫君!
他們成婚都還沒多久呢,如今突然分開,蘇寶兒難道就一點都不想他,不擔心他嗎?
他當即惱羞成怒,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本王有什么好擔心的?父皇既然說了讓本王主持互市之事,自然不會再改主意。”
他故意把話題往永安帝身上帶了一下,然后冷哼一聲,袖子一甩就走了。
回去后,楚晏下意識看了眼書房的方向,想要給蘇錦璃寫信。
不過他猶豫了一下,又覺得真要這么做了,豈不是顯得他堂堂一過親王連個女人都不如,跟個娘們兒似的黏黏糊糊?
到時候,蘇錦璃還不知道怎么笑話他呢!
這么一想,他就改了主意,強忍著心中的郁悶,硬是沒給蘇錦璃寫信。
一連幾天過去,楚晏都強忍著沒寫。
只是,他的臉色也一天比一天黑了。
嚇得那些手下們一個個心驚膽戰的,怎么也不明白到底是誰把他給惹著了。
就在楚晏郁悶了五天后,他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之前被他派出去的宿鋒,居然跑來找他了!
當地人聽說了雷劈的事,本來挺忌諱他們家,聽說這事后,倒是都對徐玠贊譽有加。”
“是嗎?”楚晏直接冷笑了,“這個徐玠,還真是跟以前一樣無恥。本王記得,當初徐文禮病重快死的時候,他那個妹妹就跪在武陽侯府外頭,逼著孫神醫去救人。”
宿鋒也記得這事,聽他說起,就點了點頭,有些不屑地說道:“主子說得沒錯,徐玠的確是在沽名釣譽。
不過,他倒也狠得下心。徐文禮下葬的時候天氣還冷,他居然就那么住在了草廬里,也不怕凍死。”
楚晏不禁問道:“他就沒生病?”
宿鋒肯定地說道:“病了!他在草廬住了沒多久就病了,還請了郎中。不過他堅持要給徐文禮守墓,就算病了也不肯離開草廬。”
楚晏好奇:“那他怎么就沒凍死?”
宿鋒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猶豫了片刻后才說道:“他在草廬里用了煤爐子。”
楚晏瞬間冷笑起來:“這么說,他的運氣倒是不錯,這樣就能不死!”
宿鋒嚇得縮了縮脖子,有些同情徐玠了。
他不太明白,徐玠怎么就得罪楚晏了。瞧楚晏這表情,他毫不懷疑他會下令把徐玠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