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柳都將反而更感興趣了。
他知劉家也否了焦家的婚事,兩家并沒有同柳總管說的那般結為秦晉之好。
可劉家卻能一次次躲過這些,倒是讓他好奇劉家背后有何高人保護。
不僅他這邊疑惑,柳夫人那邊同樣好奇,安排去的人一波一波的回來,每一個得手的。
她這些小手腳柳都將自然知曉,卻是沒點明。
劉家的囂張氣焰,屬實應該滅滅他們的威風。
而柳都將也并不急于教訓劉家,只是叮囑那些人再盯著劉家,反而更加上心這下毒人是誰。
只要這人沒查出是何人,他就難以安心。
身在高處,自然要小心許多。
果真沒幾日,這下毒之人便找到了。
竟是柳葉青之前審一冤屈,將那惡霸懲治下入大牢。
其家人懷恨在心,便在那日見得柳葉青飲酒,便動了這心思。
可這毒藥從何而來和如何下的藥,那人卻是含糊其辭。
柳都將自然是明白,這不止如此簡單。
這背后另有其人,而從一些蛛絲馬跡,他已然是猜出了大約是何人。
可沒了證據,也只得在等上好的時機。
劉家。
這幾日劉家氣氛頗為嚴肅。
家中周圍多了些陌生面孔,沒日沒夜的在周邊溜達。
而陳氏,在早起打開家門時,被人將幾只死**血肉模糊的扔在到身上。
臉上血腥味濃郁,可更讓她驚嚇的是,有幾人提著棍子要沖了過來。
好在因為她的尖叫,讓家中婆子丫鬟快步趕了出來,兩人瞧見她身上的血也是嚇了一跳,更別提那地上幾只血肉模糊的**。
瞧見那幾個兇神惡煞的男子,再害怕也不忘將腿軟的陳氏托到家中。
可卻是來不及關門,眼看那幾個男子就要沖進來,幸得劉大劉子苓聽到呼救聲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而后大聲呵斥,那幾個男子需是看到他二人在家,停頓片刻而后轉身離開。
劉大看到臉上盡是血的陳氏也顧不得去追人,撲到陳氏身邊就去查看她如何。
而劉子苓提起家里院子里放著的扁擔,雙目猩紅,恨不得趕上那幾人拼個你死我活。
可卻是被劉大喊住,讓他快些去請郎中來。
他望著那幾人分散開朝著不同方向離開,揮著扁擔大吼幾聲。
終也是放棄了追趕幾人,小跑著去請郎中。
劉蘭芝晚劉大幾人幾步,看到陳氏的時候差點沒崩潰。
可卻是沒忘,將玉姐兒攔下,讓她免得看到這般場面。
攔住她這才飛奔過去。
劉大摟住陳氏的身上,人跪在地上。
手上已是沾上了血,不知是因為陳氏的發抖引起的,他身子也是微微顫抖。
劉蘭芝張口喊了一句,可陳氏卻是絲毫沒應。
她努力穩住心神,接過婆子遞過來的手帕。
輕輕擦去陳氏臉上的血漬,好確認陳氏何處受傷。
而婆子最先看到陳氏,也知那幾個男子還未近的陳氏的身,陳氏身上的血應該都是門外**的血跡。
即使如此,劉蘭芝依然不敢大意,拿著手帕一點一點將陳氏臉上的血跡擦干凈,又仔仔細細查看她身上是否有旁的傷。
等確認完,她整的個人身子一軟。
本是跪坐的姿勢,此刻變為癱坐在地上。
揪著自己的胸口處的衣物,難受的難以呼吸。
她喊了幾句娘,陳氏卻是縮著身子未應一句。
劉大此時也確定了她身上并無大傷,將人一把抱起,抱進了屋中。
而劉子苓去請的郎中,也趕到了劉家。
診治一番,陳氏身子倒是沒什么受傷的地方,可因為驚嚇,竟高燒不起,幾日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而這幾日雖是好了些,卻是不愿見生人,每到夜半之時還幾番驚醒,需得有人在身邊守著才行。
劉家遭受此事,定是要去官府報案。
家里婆子和丫鬟幾人見了那幾個男子的面孔,向著官府詳細的描述她二人看到的。
可因此,也被囑咐這些日子留在家中別隨意走動,以免被那幾人報復。
也是因此,連帶著劉蘭芝玉姐兒二人也大多留在家中,減少出門。
陳氏受驚嚇的事,不僅陳家人知道,玉家幾人也是得知了此事。
先前劉大顧忌著玉姐兒生產的日子越來越近,也不好意思讓玉華再去跑幽州來回奔波。
本是打算帶著劉蘭芝一起離開,也避避風頭。
可后來這些事連著加起來,他也遲遲未出發。
如今更是走不得半步,草藥館的事除了劉子苓偶爾去看幾眼,剩下大多都是玉華和俞尤幾人幫忙打點。
玉華考慮這劉家的安危,又托卜盛幾日在劉家附近看護起來,輪流巡邏。
而不止他幾人。
倒是來了幾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
“寧兄弟,多年不見了啊。”
卜盛如今也已是雙二之歲,比著之前的年少輕狂,倒是多了幾分穩重。
瞧見多年未見的寧飛羽,倒是新奇的很。
一拳就打在他胸口上,上下打量著。
那一拳雖是玩笑,可力氣也不見得少半分。
打在寧飛羽的身上,腳步未動,卻也是悶哼出聲。
轉而拍拍自己胸脯,冷哼一句:“也就九年而已。”
從劉蘭芝六歲之時,到如今十五歲。
歲月的流逝,顯然對卜盛幾人殘酷的很。
寧飛羽除了蓄起的胡子外,并無他變。
身子依舊堅挺的很,站在那抱著一把劍,讓幾人想起當初初見他之時。
除了寧飛羽,還有一人就略平和了些。
拱手主動向幾人行了一禮,便站在一側。
卜盛是玉華帶來的人,加之本就認識。
守護在劉家,也能有個一席之地休息。
想反寧飛羽二人,就頗為尷尬了。
“實在不敢勞煩焦公子,有卜盛幾人守護便已是幸事,就不叨擾寧小兄弟和…這位兄弟了。”
劉大如坐針氈,對上焦仲卿的眸子,艱難開口。
劉家有了卜盛幾人看護就已是可以,這幾日家中周圍已少了許多生面孔,近來也沒有旁的事發生。
旁人不知,他卻是知曉焦仲卿的心思,實在不敢麻煩與他。
而一側的劉子苓,已是膛目結舌。
他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而后終于是想起。
除了寧飛羽,另外一人他為何覺得耳熟。
可終是不敢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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