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皇惱了,皇后連忙岔開話題道:“他們能去哪,還不是這些日子管他們嚴了些,憋悶說的氣話了。到時候孩子生下來了,就是趕他們走,他們也不愿意。我瞧著蘊兒和韓玥都是心慈的人。心慈的人怎么會舍得丟下孩子不管呢。”
“這樣最好!”周皇吐了口氣道,“你們倆都聽好了,孩子是他們的,你們誰都不能幫忙。他們自己生的孩子,他們自己帶!這是圣旨!”
“哦!”章華公主眨了眨眼,“荇兒遵旨就是了。”
四月的鳳,五月的雨,春日總是匆匆。
齊炫鈺是五月中旬到的金陵。
周皇周皇派出了四皇子周萱,五皇子周蕙一同迎接齊炫鈺入城。
齊炫鈺入城一時成為金陵城中,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Ⅰ№Ⅰ
對于齊國這個第一美男子,金陵人也都是滿懷期待的。
齊炫鈺的車馬進了金陵城一直都是車窗緊閉的。
好奇的人們也都擠在百賓館前看熱鬧。
從齊炫鈺下車,人們就開始議論開了。
“齊國第一美男子也不過如此嘛?”
“還不如我們四殿下和五殿下呢。”
“都說齊國的鈺王俊美如仙的,那楚國公主還為了他不惜十萬大軍苦戰一年的,瞧著也就這樣嘛。”
“可不是!那么瘦弱。一點陽剛之氣都沒有。”
“他是不是病了?怎么看著滿臉病態的。”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Ⅰ№Ⅰ
“那應該是,水土不服!”
“病了!”
“水土不服!”
人群中就有齊躍峰一行人。距離的遠他也沒看到齊炫鈺,聽著眾人的議論,齊躍峰的心里特別不是滋味。這些大周人真是的,竟然這樣羞辱他們的鈺王。
齊躍峰自從受命與齊炫鈺來到金陵,就一直呆在金陵城里。后來齊炫鈺又給他來了新的命令讓他刺探出周皇和閻羅的生死。
眼看著周皇冊封了皇太子又冊封了其他四王,又加上周蘊大婚,他便給齊炫鈺回信。
周皇無恙,閻羅不明。
齊炫鈺沒有給他回信,也沒有給他新的指示。他也就帶著人暫時在金陵等了下去。№Ⅰ№Ⅰ
此次齊炫鈺來到金陵齊躍峰也是一早接到了消息,齊炫鈺住進百賓館的第二天齊躍峰就帶著人混了進去。
見到齊炫鈺的時候,齊躍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短短兩三個月而已,齊選鈺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眼前的齊炫鈺已經是瘦的脫了相了,哪里還有以前俊美照人的樣子。
見了面齊炫鈺對他也是愛答不理的,簡單的說了幾句話,齊躍峰就被趕出了門外。
“殿下這是病了嗎?”趁著聞雪送他出門的時候,齊躍峰小聲的問。
“可不是病了!”聞雪嘆氣,“鈺王殿下這是心病,一路上懶言少語的,連納食都沒什么興趣了。一天能吃上一頓飯就不錯了。奴才看著也是干著急。齊將軍若是能勸他就好好的勸勸吧。這么下去,他可是撐不了多久啊。”№Ⅰ№Ⅰ
“你可知道原因嗎?”齊躍峰疑惑道,“可是殿下心里惦記著什么人呢?還是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了?”
“惦記什么人,奴才不知道。但是不順心的事還用說嗎?陛下此次讓鈺王殿下過來,還說可以入贅大周,你想殿下心里能痛快嗎?”
“這樣啊!”齊躍峰沉思了片刻道,“你回去照顧好殿下。我也去想想辦法。看看如何讓殿下振作起來。”
齊躍峰在金陵城也呆了接近三個月了,除了皇宮王府以及眾大臣的家沒有進過,其他的地方幾乎都光顧了。
四皇子周萱和五皇子周蕙的府邸就在皇宮東側不遠,距離百賓館也不遠。
第二日,齊躍峰便以齊國使臣的身份去了四皇子周萱府上。№Ⅰ№Ⅰ
恰好周蕙也在周萱的府里。
兩人正議論著如何招待齊炫鈺,見齊國使臣來了兩人連忙讓下人請進了正堂。
“兩位殿下!”齊躍峰進了正堂就行禮,“求您救救我們殿下吧!我們殿下病了!病的厲害了。”
“病了啊!”周萱望著周蕙道,“難怪那日見到的鈺王懨懨的也不說話,原來是病了啊。你放心,我們這就稟明我們父皇,差宮里最好的太醫來給鈺王殿下瞧病。”
“兩位殿下有所不知,我們殿下這是心病!”
“心病?”周萱周蕙又交換了個眼神。
周萱問道,“那我們該做些什么才能幫助你們殿下?”
齊躍峰笑了笑:“不瞞兩位殿下,我們鈺王殿下,當初在宮里對章華公主一見如故,這不相思成疾。沒想到來了這里依然見不到公主殿下的面,我們殿下的相思就更甚了。小的過來是請兩位殿下向你們陛下請示一下,看看明日能不能讓章華公主來探視下我們殿下呢?”
周萱周蕙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好!我們去請示下一下陛下,也請你回去多開解開解你們鈺王殿下。”
齊國使臣親自上門,周萱周蕙也不敢怠慢,當天就入了宮。
恰逢周皇在鳳儀殿和皇后商討太子妃的人選。周萱周蕙行了禮便將齊國使臣的請求說了。
“相思成嫉?”周皇不由就笑了,“這個齊炫鈺可真會演戲啊!”
“父皇!”周萱回道,“鈺王看著的確一臉病氣的。不如先差個太醫去看看呢!”
“嗯!”周皇點了點頭,“你們先回吧。父皇知道了。”
周萱周蕙走后皇后勸道,“齊帝的意思很明顯,他是想用這個寵兒換取一國的太平。若是這個齊炫鈺真的有什么閃失,大周和齊國的關系可就不好了。楚國那邊只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束的。還是派個太醫好好瞧瞧吧。”
“嗯!”周皇點了點頭,“皇后說的極是。他既然是頂著和親的帽子來的,朕也給足他這個面子。明日朕帶著荇兒去會會他!朕倒要看看誰給他的膽子敢攛掇他父皇對大周用兵的。他父皇都沒這個膽子。他若是個人才,朕也絕對不會虧待他!他若不是也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