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是一回事，運氣是另一回事。
“走吧，去吃飯吧。”結束后，杜向晨向著優優笑道。
跟著牛聽然和杜向晨美美地飽餐一頓。
雖然這中間牛聽然一直用詭異的眼神瞧著自己和杜向晨，但權當不知道，裝傻充愣唄。
大概牛聽然還不太知道自己對肖譯的感情，所以現在才會沒有任何敵意地相處吧！
吃飽飯后，牛聽然自己開車回家，于是，又一次坐上了杜向晨的車。
“你，剛才吃好了吧？”杜向晨好像有什么話想說。
疑惑地看向杜向晨，“吃飽了，你呢？”
瞬間覺得車里的空氣都凝固了。
“吃飽了。”杜向晨僵硬地應道。
這家伙到底有什么難言之隱。
“你……”
“你……”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最后杜向晨尷尬地笑道，“其實，我是想問，你真的就這么喜歡肖譯嗎？”
“啊？”沒有想到杜向晨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對上杜向晨暗含情愫的目光，立馬別頭看向窗外，“是啊，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歡他。”
“那你喜歡配音多一點？還是喜歡肖譯多一點？”杜向晨問。
配音和肖譯？這根本就不是同一種事物，到底要怎么比較啊！
見優優不答，杜向晨繼續說，“昨天肖譯跟我說，有個女生對他表白了。”
表白？
“不是你，是另外的一個女生，那女孩兒還在讀大學，讀得是臨床專業，畢業了以后很可能是醫生。”見優優刷地轉過頭看向自己，苦笑道。
怔怔地看著杜向晨。
如果是在昨天表白的話，那就是肖譯替自己擋酒的那天啊！
肯定不是自己表白，昨天根本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說謝謝肖譯而已！
優優訥訥地哦了一聲。
“不過，肖譯不打算接受這女孩兒的表白，他說，自己喜歡配音比喜歡這個女孩兒多一點，他不想傷害她。”杜向晨目視前方，聲音非常平淡。
所以，肖譯也是喜歡那個女孩兒的？
那牛聽然呢？
疑惑地看著杜向晨，“那牛聽然呢？比起牛聽然，肖譯更喜歡那個大學生嗎？”
“牛聽然很優秀，但肖譯只是把她當姐姐，而那個大學生，他好像是心動了。”杜向晨瞥了眼優優，看到了她滿眼的失望，心跟著墜落。
勾唇苦笑，“所以，你是說，我沒有希望。”
肖譯竟然對別的女孩子心動了！
四年多了，喜歡了他四年，最后等到的卻是聽聞他喜歡上了別人的消息。
可昨天他明明對自己很溫柔啊！
“沒有，”杜向晨矢口否認，“畢竟肖譯現在還沒有答應那個女孩兒。”
是啊，是沒答應，只是動心了。
“其實，你也不一定要喜歡肖譯的，他這人就是典型的工作狂，我看就算肖譯真的跟那姑娘談戀愛，那姑娘也會受不了的。”杜向晨干笑道。
受不了？
肖譯長得好看，聲音好聽，難道這還不夠嗎？還會受不了？
沒有回答杜向晨的問題。
也不一定只得喜歡肖譯一個人，還可以喜歡別人！
可別人是誰呢？杜向晨嗎？
“我只喜歡他。”好半晌，打破了安靜的空氣，倔強地開口。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這個人就是除卻巫山不是云那樣獨特！
杜向晨將車停在了路邊，扭頭看向優優，“你其實……可以喜歡我。”
不敢回頭去看杜向晨，生怕與他那雙媚眼對視，僵硬地哈哈笑道，“晨哥你開什么玩笑，你知道的，我喜歡了華生若飛四年，我不可能喜歡別人的。”
“優優，我是認真的。”杜向晨突然開始表白。
只覺得渾身毛孔瞬間收縮，“那個，我……”
“其實，我真的很欣賞你。”杜向晨繼續說。
咬著唇瓣，緊緊地盯著窗外。
這個杜向晨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
一閉眼，轉過頭看向杜向晨，“你不是不想結婚嗎？我想！”
從杜向晨的眸底看到了騰起的驚訝，屏著呼吸繼續說，“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生，康姐等不起你，我也等不起，我很想嫁給一個人，但你不是想要娶我的，我也不想嫁給你。”
“你，真的想結婚？”心里明知道答案，卻還是問道。
眸光閃爍，微微點頭，“對，我很想結婚，我想嫁給肖譯。”
空氣凝固著，杜向晨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盯著前方。
“對不起，我們還是朋友嗎？”半晌后，杜向晨問道。
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當然了，我們一直是朋友。”
如果是以不喜歡杜向晨的方式拒絕他，那他們可能真的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找一個借口，兩個人彼此都有臺階下，以后見面了也還不會太尷尬！
“嗯。”沉悶地輕嗯一聲，杜向晨繼續開車。
心里放松下來后，想了想，認真地說，“真的很感謝你，你就像天使一樣出現在我的生命里，如果不是你，我一定拿不到學位證和畢業證，也不會進配音圈，更不會有機會能讓他認識我。”
“所以，就算肖譯最后選擇了別人，你也沒關系？”不由自主好奇地開口問。
說實話，好像并沒有多大關系。
原本肖譯就離自己的生活很遙遠，如果他選擇了別人，也只不過是回歸原來的生活罷了。
“是，我愛他是我一個人的事。”冷靜地回答道。
有人說世界上的愛情都是自私的，不可否認，自己也曾貪心，想要得到更多。
可既然無法改變什么，那也無需改變。
如果肖譯真的喜歡那個大學生，那就大方祝福他們。
至于杜向晨，只是感激他幫助自己罷了。
決不允許把感激錯當成愛情，這是對兩個人都不負責的態度。
杜向晨被優優噎得無話可說。
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剛才優優用結婚推辭他的話，全不過是借口罷了。
如果優優真的想結婚，也就不會喜歡一個高高在上的肖譯了。
苦笑著勾唇，低低說道，“其實我也不是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
既然剛才已經糊弄過去了，這個時候又提起，這不是自尋煩惱嗎？
“其實……”
“晨哥，”打斷杜向晨，“我知道，你覺得現在還很年輕，應該努力奮斗自己的事業，所以我也支持你！”
不能這樣下去了，不能一直被杜向晨牽著鼻子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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