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這一次居然這么早就出現了?
聽到蜘蛛精所言,邵揚還有江小白都有點意外。
雖說判官出現的時間也是隨機,但一般都是在探險闖關任務過一半以后了,而他們現在這才把第一層轉了大半,距離一半所在的地下二層還差不少,怎么判官這就出現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雖有疑惑,但還是跟著蜘蛛精往這個“土洞”里走。
難怪這里的壁紙是土色的花紋,原來是做了個土洞出來。
蜘蛛精在前帶路,兩人跟在后面,不過走著走著,邵揚就忍不住開口了——
“兄弟,你的腿斷了。”
走在前方的蜘蛛精聞言就扭過了頭,皺眉看他,“你說誰腿斷了?”
自己的腿好好的,他還在走路呢!№Ⅰ№Ⅰ
“不是說你的真腿,是你的假腿,喏,你走路不太小心,都把它蹭斷了。”
邵揚抬抬下巴,朝著這人身后的腿處示意。
那人一扭頭,往下一看,就黑了臉。
還真是斷了,不過沒有掉,而是有些扭曲的在風中翻折著。
這個道具穿著有些麻煩,自己走路時想往哪走就往哪走,可是戴上它之后就不一樣了,不管是轉身走路還是做動作都會有些障礙,哪怕這個小哥已經盡力去適應了,但還是不小心把它給弄折了。
“它沒斷,我的腿有它自己的想法。”
小哥淡淡說道。
邵揚干干一笑,不再說話。
而江小白卻是朝著邵揚看了一眼,目光中有著笑意——№Ⅰ№Ⅰ
大哥,你人設崩了啊!
說好的高冷話少呢,你這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段子手啊!
這下好了,隨著節目的播出,你原本的高冷形象怕是也要維持不住了。
不過這不見得就是壞事,反而這種反轉才更是話題的中心,說不定因為這樣,邵揚還會更受網友歡迎呢。
朝著土洞里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前方有個“寶座”,而那里正坐著一個人。
一個長的很敦實的中年男人坐在那里,人高馬大的宛如一座小山,他穿著黑色的古裝衣服,腰有腰帶,后有披風,面色肅然,不怒自威,很有威嚴。
這正是以往節目中都有短暫露臉的地府判官。
判官的意義就是宛如游戲中的BOSS,他會阻礙嘉賓們前行的步伐,不過他充當的并不是惡人的角色,而是一個考驗者,只有歷經困難后才成功闖到終點的人才是大智大勇者,他起到的就是看似阻礙,但卻是推動著的作用。№Ⅰ№Ⅰ
一般判官是會設些難題,或者是發布一些任務來給嘉賓們,由嘉賓們完成,所以對他不需要躲避,只要去完成就好了。
“判官好。”
“判官你好。”
江小白和邵揚走到他下方,跟他打了招呼。
“嗯,兩位冒險者,歡迎你們來到這里,但是地府不是普通凡人能隨便停留的,這里的陰氣太重,如果停留時間太久會對你們的身體造成損傷。”判官捋著胡子開口了。
這個人濃眉大眼,貼著假胡子,看著頗有一種俠人義士的感覺。
“這個我們知道,不過應該怎么辦呢?”邵揚問。
這就是明知故問了。
每次判官出面都是會說上這么一番話,因為這樣一來就好方便接下來發布任務和考驗了。№Ⅰ№Ⅰ
關于鬼屋,有一個設定就是這里陰氣重,如果非鬼魂的凡人在這里停留太久是會損傷身體的,所以要盡快出去,還得服用由判官送出去的除陰水才可以使身體恢復正常。
不過這水卻不是白給的,這是你順利闖完的獎勵。
果然,這次判官也是這么說的,說完后,就把任務給說了出來——
“有一位邪惡的藥師制造出了一種藥劑,藥劑服用后可以用意念來控制著仿制成他人,不管是氣質還是外形都不會有任何區別,就連最親近的人也不會分辨出來,這種邪物被蝕血魔得知了,他已經闖入了地府打算把它給偷走,而糟糕的是藥劑被藥師給弄丟了,也不知道遺落在了何處,冒險者,你們既然來了,不如就把藥劑給找出來吧,作為獎勵,我就把去陰水送給你們。”№Ⅰ№Ⅰ
“蝕血魔要這藥劑有什么作用?”邵揚問。
“他是食陰物得活的,但是他外形太過招搖,身上還有一股濃重的血煞氣味,人還沒到,氣息就會暴露,所以他想要用這種藥劑來偽裝自身,這樣才方便他繼續去食陰吸血。”判官嘆氣說道,看似非常頭痛。
“你們地府這么多鬼,還找不到一個藥劑?”邵揚疑惑的問。
“當了鬼魂后我們的五官就有些遲鈍了,而那個藥劑必須得要活著的人類才能準確找到,所以這件事就只能拜托給你們的,你們只要找到了藥劑,那就是粉碎了蝕血魔的陰謀,地府里的萬千亡魂都會感激你們的。”判官看他們的眼神有著期待。
邵揚聽了這話,就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板。
瞬間有了一種武俠里身負重任,將要拯救黎民眾生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此時就是個大英雄!
“藥劑有何特點,如何識別?”江小白問。
“藥劑是翠綠色,聞著有一種非常特別的味道,等你們見到了,聞一聞它就會知道了。”判官說。
“那我們拿到它了要怎么做?會不會中途那個蝕血魔沖出來把東西搶走?”邵揚問。
“他確實就在地府里,正在努力的尋找藥劑的蹤跡,如果被他搶走,那后果不堪設想……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哨子,你只要把這個特制的哨子吹響,我就會第一時間知道,到時自會前去接應你們的。”
判官想了想,就把一物擲給了邵揚。
邵揚把哨子接了過來。
把任務交待完后,判官就離開了。
而蜘蛛精給他們指完路后就也離開了。
“你說,一聞就知道它很特別的味道,是什么味道?”邵揚問江小白。
“大概是,無法形容的味道,無可比擬。”江小白玩笑著說。
東西沒有見到,哪里能知道它是什么味道?
“行吧,我也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