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西睡了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午時,只簡單吃了幾口飯,去鋪子里轉了幾圈,又去書房瞧了瞧。
教子平和子西的先生名叫居陽,原是京都著名的南躍書院的教書先生,后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就從書院里退了出來。
這次也是因為林沛邀請這才每日到府上來教兩個小家伙四書五經,禮數規矩。
書房四方通透,光線充足,四周也只是拿透光的白布遮擋寒風,并無門之類的東西。
書房外有一個小小的院子,并無任何的裝飾,只是白色的砂石中間有一條石板鋪就的小徑,從院門口直達書房。
此時,尹小西站在院門口的位置,居先生身穿一件淺灰色的棉質長袍,手里拿著一本書卷站在子平和子西面前讀者。
子平和子西則端坐在第一排,認真的復述著先生說的。
子平子西身后是佐梨,雖然不能說話,卻聽得格外的認真。
居陽拿著書從一頭走到另一頭,一抬眸就瞧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尹小西,微微頷首打了個招呼,然后繼續教書。
子平子西瞧見了先生的動作,也朝著尹小西這邊看了過來,子平學著
子。”
“尹娘子既然這么愛銀子做我的王妃豈不是有了更多的銀子了,如今父皇也很看好我,說不定哪日就冊封我為太子了呢,屆時你就是南國的太子妃。
想有什么有什么,想要多少銀子就有多少銀子,怎么樣,尹娘子好好考慮考慮就點頭同意隨我搬去悅府住吧,也怪想子平和子西的。”
呂軒宇坐在椅子上,單手托腮,笑的燦爛,眼眸里充滿了期待。
尹小西鎖好箱子又把那裝滿銀票的箱子放入了一個大的衣柜里,再上了一層鎖,這才回身坐了回來。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再說,以殿下如今的形勢要做太子是不大可能的,我雖然一介女流,但是也看得出來,皇上不過是拿殿下來平衡大皇子和二皇子罷了。
爭儲,殿下還差得遠。”
尹小西的一盆冷水潑下來,呂軒宇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沒好氣得抿了抿唇。
“我自然是知道父皇的意圖的,若是放在以前,父皇不喜也就罷了,如今父皇對我的態度有所改變,自然是希望自己也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尹娘子倒是說話直接,將本殿下剝
禮,“見過母親大人,見過殿下。”
聲音稚嫩,乖巧,和這少年老成的話形成鮮明的對比,有一種反差萌的可愛感。
尹小西上前,拉著子平的手坐下。
“今日可有好生學?”
子平點了點頭,“回母親大人,居先生教的每一句話我和妹妹都有認真聽學。”
尹小西這般摸著子平的頭,夸他聽話,另一邊兒,子西摟著呂軒宇的脖子,嘟著嘴巴,“殿下不是說要教子西和哥哥練武嗎,殿下要說話不算話嗎?這可不是君子所為哦,今日先生說,君子要言而有信。”
呂軒宇仰頭開懷笑了笑,抬手點了點子西那稚嫩高挺的鼻尖,“本殿下說話自然算話的,騙誰也不可能騙子西和子平啊,明日就來教你們,可好?”
子平和子西這才興高采烈的點頭。
吃完飯,孩子被奶媽和佐梨帶回了院子。佐梨雖然不會說話,但寫的一手的好字,變換靈動,清新飄逸,剛柔相濟,藏鋒處微露鋒芒,露鋒處亦顯含蓄。
也是從佐梨的一手好字,尹小西判斷出,佐梨并非尋常人家的丫頭。
故而每日白天先生教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