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腦血栓,就是血液濃度太高,血液粘稠導致了血栓,堵在細小的血管里面所形成的。這病一發作,不是中風就是癱瘓,想要下地行走幾乎是沒可能的。
稍微輕點的還能拄根拐杖,嚴重的說不定當時就被一波帶走了。
何大力只不過是補品吃多了引起的血栓,按照中醫的方式慢慢溫養只適合老年人,年輕人在床上休息一年多時間,怕是屁股都得爛掉一塊皮。
御風離拿著銀針站在何大力的伸手,一手按著何大力的腦袋,雙眼盯著這腦子,體內的琉璃心決運轉,她雙眼內詭異的閃出一道紫色的光芒。
琉璃心決第二層,觀微。第一層入微可以看到最為細小的灰塵粉塵,能夠看到比頭發絲還細的血管。第二層觀微,可以看透一切生命體,無論植物、動物跟植物,都能一一呈現。
要解決腦血栓也簡單,只要在腦袋上戳個洞,把腦袋里面的血栓逼出來就可以了。
琉璃心決運轉,她單手握著銀針,對準了血栓堵著的位置,一針扎下,快準狠,避開腦內的經脈,直搗黃龍。
“我的天啦!”兩邊的雜役弟子都掉著冷汗,眼睜睜的看著御風離把銀針插入了三寸以上,而且手指抖動,就跟挑肉一樣,看得他們頭皮發麻。
更重要的是,在這樣的折磨下,何大力居然還能哭出來,沒有被一針扎死,也是刷新了他們的三觀啊。
伴隨著銀針輕轉間,御風離一跺腳,那五寸長的銀針從何大力的腦子里抽了出去,連帶著一塊血栓也飛濺了出去,那種吸扯力,跟把人的腦漿一起帶出來了一樣,要多驚悚有多驚悚。
“你這是殺人!”站在旁邊的陳煥被淋了一身血,整個人都氣得發抖了。
御風離壓根沒搭理陳煥,帶出血栓的同時,右手手腕一抖,五寸長的銀針再次插入何大力的腦中,輕輕的捻著銀針旋轉,抽出間又是一灘鮮血噴出。
循環幾次,把血栓部清除,御風離才停下手,換成其他的銀針,分別在何大力的胸前的穴位上下針,疏通著幾處淤血之地,這才松了一口氣。
“怎么樣了?這人,還沒死吧?”左長東連忙問道,這可算是危及性命的大事了。
再看何大力,眼珠子都翻白了,要不是圓肚子還起伏著,真以為已經斷氣了。
“沒事,一炷香時間沖開銀針就好了。”御風離笑道。
陳煥兩只眼都瞪大了,這也算好了?
“御風離你被瞎扯,這哪里像沒事的樣子?何大力現在昏迷不醒,你分明就是謀殺!”陳煥大喝道。
“胡說,人都還沒醒呢,你怎么知道是謀殺?你自己救不了,就冤枉御風師妹不行!你這是眼紅御風師妹!”
六派的弟子主動站出來說道,剛才他們是屈服于陳煥的氣勢之下,但從御風離為他們挺身而出的時候,他們就決定了,誰特么也別想欺負六派的御風離!
陳煥臉色微沉,冷聲道:“沒人可以治療中風之癥,如果今天御風離治好了何大力,能保證他下地行走猶如常人,我陳煥就圍著玄天宗果奔十圈!”
“你真不要臉,你自己都要一年才能治好何大力的病,憑什么在師妹這里就得今天了?”
六派的弟子都快吐血了,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陳煥哼道:“是她自己說的,我只不過是還給她而已。”
御風離笑了笑,目光在陳煥身上來回掃了兩眼,淺淺的說道:“那師兄可得做好準備了,是打算光呢還是半光呢?”
“你!”陳煥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這還個女人嗎?光,半光,也虧得她說得出來!
左長東都拉不下這臉來,忙道:“半身半身!”
這光了那還得了啊,怕是還沒開始跑就得被亂棍打死了。
可又覺得哪里不對,左長東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怎么就信何大力可以馬上行走了呢。
忽悠人太久,自己都快瘸了!
陳煥一口氣憋在胸口,還沒來得及說呢,就又聽到御風離念叨:“喔,那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啊?”
噗嗤!
站在陳煥邊上的林翰倒是笑了出來,勾起唇角笑道:“怎么個半身光法子御風師妹都能折騰出這些花樣來,果然古靈精怪。他敢光著下半身跑,你敢看嗎?”
“自然是……”御風離拉長了聲音笑著,“自然是不敢的,畢竟女人太多病也厲害,一般人承受不起。陳師兄,你給了兩萬銀子,我也在這也給你一句忠告,屁股爛了,吃什么藥都沒用。瞅瞅看山下有什么專門治療隱疾的,說不定對你還有幫助。”
說完,御風離對著陳煥一挑眉頭,嘿嘿笑了出來。
“你,簡直是粗俗不堪!”陳煥怒聲道。
什么風流債,他自己都不知道,屁股爛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他怎么可能染上這些亂七八糟的病!
但是六派的雜役弟子看陳煥的眼神就變了樣,上下左右來回的在陳煥的身上看。
那種要命的目光,都快在他身上戳出個洞來了,陳煥怒聲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御風離,你要治不好何大力,同樣的,你也給我光著身子圍著玄天宗跑十圈!”
左長東氣得老臉都紅了,陳煥這樣做就過分了。自己立下的誓言要果奔,你光著個上半身也就是了,男人的胸部有什么好看的!
可偏偏你特么的還想拉上御風離去果奔,女人不管是光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那可都比男人丟臉啊!你這不是誠心讓御風離難堪嗎!
偏偏御風離還打了個響指,點頭說道:“沒問題,何大力起不來,我果奔,他起來了,就麻煩你光著下半身跑,怎么樣啊,陳師兄?”
無恥!陳煥的嘴角抽了一下,應聲道:“一言為定!我今天倒要看看,何大力能不能恢復如初!”
“咻咻咻!”下一刻,坐在椅子上的何大力猛地睜開雙眼,胸膛上的六根銀針同時射了出去,噠噠噠的射在石板上,他就跟暴躁的黑熊一樣,猛地捶著自己的胸口,發出一聲不甘的吼叫。
“陳師兄,褲子是你自己來脫呢,還是需要我幫你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