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奴婢將傷藥拿出來了。”靜嵐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瓶傷藥遞給了宋昕然。
宋昕然接了過去,然后對著江詩余笑道,“宜妹妹,這是姐姐那屋里的算得上是最好的傷藥,妹妹你就拿去給你這忠心的宮女用吧。”
“行,那妹妹便替穎月謝過宋姐姐了。”江詩余一邊將傷藥接了過來一邊對著宋昕然客氣地笑道。
江詩余對著宋昕然客氣地說完了這話之后,便又對著圍著的眾多妃嬪們說道,“各位姐姐和妹妹,我這便回去了。”江詩余說完了之后,便對著宋昕然一邊福了福身子一邊說道,“宋姐姐,那妹妹便先行告退了。”
看了這么一場雖然是有些可惜和遺憾,可依舊是有些有趣的一場戲,在場的這些妃嬪見著怡貴人走了,見著宋嬪這好像也是沒有了什么精神的樣子,想著這宴席也算是吃得差不多了,便紛紛地提出了告辭。
本來一直笑著的宋昕然待到江詩余以及后面的這些妃嬪都離開了之后。才陰沉著了臉,很是惱火地瞪了明月一眼后,厲聲地質問了起來,“明月,說吧,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突然地將果酒潑到怡貴人身上?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聽著小主這話,明月忙驚慌和著急地解釋道,“小主,您冤枉奴婢了。剛剛奴婢走著,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走不穩了起來,奴婢感覺到像是有人絆了奴婢一下,奴婢這才走不穩的。”
“絆了一下?那你剛剛怎么不說?”聽著是被人絆了一下,宋昕然便更是惱怒了。
“小主,奴婢這也不是很確定,而且奴婢實在是沒有看到是誰絆了奴婢一下,所以,奴婢剛剛才不敢說的。”才月見著小主更是生氣的樣子,忙解釋了起來。
“哼!就當做是你是被人絆了一腳。這次本小主就當做是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下次再出什么紕漏,那就莫要怪小主不仁慈了。你的二十個板子,便自己去領了吧。”宋昕然聽著這解釋后,思考了一會后,便這樣說道。
“奴婢謝小主寬恕,奴婢這就去領板子去。”聽著小主相信了自己的話,沒有繼續計較和質疑剛剛自己為什么會將果酒直直地潑到怡貴人身上這事,明月忙一臉驚喜、激動和感激地說道。
看著有些激動和感激的明月走了之后,又看了看這還剩下許多好菜好酒的兩桌酒席,看了看剛剛還是熱熱鬧鬧的現在一下子便冷清了下來的偏殿,宋昕然這心里啊,仿佛是有一股氣給憋著的樣子。
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存心地破壞了自己的生辰宴?你說你若是想要暗算了江詩余,那什么時候什么地點暗算不好?竟然偏偏是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自己的偏殿里,還是暗自地利用自己的宮女暗自地絆了明月一腳!
太欺負人了!若是讓我宋昕然知道是哪個滾蛋做下的這事,看我不狠狠地削她一頓!
看著小主臉色陰沉,眼睛里面好像是冒著怒火的樣子,在場的宮女們,除了是跟著宋昕然一起從宋府進來的靜嵐除外,個個都沉默著,放輕著手腳,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唯恐驚醒了原本就心情糟糕極了的小主。
江詩余告辭了之后,便快速地向著咸福宮走去了。見著穎月一邊走著路一邊皺著眉頭有些難耐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擔心地問了起來,“穎月,感覺怎么樣?還要忍耐一下才能到偏殿。”
見著姑娘擔心的樣子,穎月不想要自家姑娘擔心,便忍著后背的有些火辣的疼痛,露出一個笑臉搖了搖頭說道,“小主,穎月沒事,只是有一些疼痛而已。小主,沒有潑到小主的身上,穎月就放心了。”
“穎月姐,都是半夏沒能反應快一些,不然也不會累得穎月姐你被潑了一身了,半夏應該挺身而出的。”半夏見著穎月這樣子,有些慚愧地說道。
自己剛剛也是在小主身邊,偏偏自己沒來得及什么反應,倒是讓穎月姐直接用身子給小主擋住了,自己這個宮女可沒有穎月做得那樣地出色、機靈和事事以小主為主,不然自己應該也是第一反應的便是不要讓小主給燙到了,應當是也會像是穎月那樣不會多加思索地直接地用身子給小主擋住滾燙的果酒了。
想到穎月剛剛的下意識的行為,也沒有顧及到自己會怎么樣的舉動,讓半夏忍不住有些佩服和慚愧起來。
穎月姐不愧是小主從小到老陪著的丫鬟,果然這關鍵時刻的忠心的確是不容小覷。若是換成別的宮女的話,就算是反應了過來,估計心里也是要猶豫一下的,像穎月姐這樣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宮女可也算是難得的。
怪不得小主這樣地信任穎月姐了,看來自己之后也還是要多加地努力和更要多加地時時想要小主,這才是一個好宮女好奴婢。
有些難受著的穎月聽著半夏這話,看著半夏有些佩服和有些慚愧的樣子,忙笑著回了一句,“剛剛那樣子,我和半夏你總得有一人反應快一些,剛剛是我反應快一些,所以,這也怪不得半夏你,只要小主好好的,便放心了。”
“嗯,穎月姐,我扶著你,會不會好一些。”
江詩余這一行人快速地向著咸福宮走去,好一會功夫之后,這才走回了咸福宮,也走回了偏殿處。
另一偏殿的江選侍自然也是知道今日是宋嬪的生辰,也知道怡貴人是被邀請了去吃生辰宴。雖然江選侍心里也有一些想要去參加,不過,宋昕然可沒有邀請這樣低份位的江選侍,所以,江詩余也沒有自作主張地帶著江選侍一起過去。
因此,江選侍也只能待在偏殿里,等著知道這生辰宴怎么樣了。
有些關注著的江選侍待知道怡貴人等人這么快便回來了之后,不免有些疑惑了起來。但又聽著說怡貴人一行人沒有時也沒有什么異樣的,也沒見誰怎么怎么了,這就便更是奇怪了。
不過,江選侍心里雖然是覺得有些疑惑和奇怪,不過,也沒有這般不識趣地現在就過去。
“小主,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宋兮見著小主這么快便回來了,忙有些著急地問了起來。雖然見著小主是完好無缺的樣子,可這么早便回來了,應當是在宴席上出了什么事的。
“宋哥,小主沒事,是穎月姐出事了。”半夏不待江詩余回答,便搶先替江詩余回道。
“穎月出事了?穎月你怎么了?”宋兮聽著這話,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一些擔心地問道。
穎月現在看著好像沒有什么事情啊,也就是臉色稍稍有一些差了點,會出什么事?聽著半夏這樣子回答,宋兮便有些疑惑了起來了。
“穎月這是在宴席上替小主我擋了滾燙的果酒。”江詩余說道。
“啊?小主,這是出事了?怎么會有果酒要潑到小主的身上呢?是誰這樣做的?”宋兮聽著江詩余這話,臉色頓時緊張地起來,皺著眉頭有些著急地喋喋不休地問了起來。
“宋兮,這事一會再說,現在還是先看一下穎月的后背怎么樣了再說。”江詩余見著穎月表情依舊是有些隱忍的樣子,便是知道穎月現在肯定是不好受的。想到這的江詩余便這樣對著著急的宋兮說完了之后,便讓穎月走進了自己的屋子。
“半夏,替穎月將衣服脫下,看看后背被燙得怎么樣了?”走到了屋子的里屋之后,江詩余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對著半夏說道。跟著進來的是同樣是有些擔心的英白和薇白,而宋兮、隆德等人則是有些心急地和著急地在屋子外面等候著。
“是,小主,奴婢現在就幫穎月姐脫衣服。”半夏聽著自己小主這話,忙快速地點頭回道。
半夏回完話了之后便又對著穎月說道,“穎月姐,半夏現在就幫你脫下衣服,檢查一下,若是疼的話,你就忍耐一下。”
“嗯,我知道的,麻煩半夏你了。”穎月聽著半夏這話,自然是點了點頭有些勉強地笑著說道。
待到穎月應話了之后,半夏便小心地幫著穎月脫衣服,英白和薇白兩人自然也是湊上前搭起手來。
盡管半夏三人已經是很是放輕了力度,很是小心翼翼的樣子,不過,待到脫到后背的衣服時,穎月還是感覺了隱隱的刺痛。
感覺到后背傳來的隱隱的刺痛的感覺,穎月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表情略顯得有些痛苦的樣子。
一旁留意著的江詩余見著穎月的表情略有些痛苦的樣子,便忍不住擔心地開口問道,“穎月,怎么樣?是不是脫衣服的時候還是挺疼的?”
“小主,還好,只是有一些隱隱的刺痛,奴婢覺得應當不是很大礙,奴婢畢竟是穿著兩件衣服,那果酒美女直接潑到奴婢的肌膚上,應當不會太嚴重的。”穎月微微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分析地說道。
穎月這樣分析完了之后便是一臉慶幸和后怕地說道,“小主,好在這果酒沒有潑到小主你的身上,不然看這灑出來的果酒的方向,可不就是直接向著小主你的臉蛋和上身的位置潑過去的,若奴婢反應再慢一些的話那可是要大大地糟糕了。被潑到小主的臉上的話,小主的臉也不知道會怎么樣了?還好奴婢給擋住了!”
“對啊,穎月姐,好在你反應快了一些,不然這果酒直接地潑向小主的臉上的話,那可是比穎月你的后背要嚴重許多呢。”一邊小心地脫著里衣的半夏聽著穎月這慶幸和后怕的話,也忍不住地有些后怕地附和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意外?還是有人要暗算小主?這心思可真是后毒的!”穎月又接著說道。
說完了這話之后,穎月便忍不住問向了姑娘,“小主,你說那位宮女是一時站不穩才這樣還是故意的?又或者是誰讓那位宮女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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