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納蘭瑾年想也不想的否認了。
他直覺這事就是奔著溫暖來的!
溫家瑞也點了點頭:“暖姐兒你別去,爹去!”
暖姐兒一個女孩子,去海上找人,太危險了。
那一片海域很亂,當日溫家瑞運送東陵國賠償的銀子回國的時候便知道了。
他怎么放心自己的女兒去。
“我去爹,暖姐兒你們都別去!現在咱們家的處境危險,你們一個是國公爺,一個是郡主,不能輕易離開京城,我負責鹽司的事,向皇上提出前往東陵那邊還是可以的。”
溫暖搖了搖頭:“不,你們去了,救不了大哥。二哥你對那邊不熟悉,爹,你是安國公,這個時候得留在家中坐鎮,不能離開了。畢竟前朝國庫的銀子那件事還沒解決呢!”
最重要的是,他們去,說不定人,沒救出來,連他們都被抓了!
兩人走的是文臣的路子,平日練武也只是為了強身健體,遇上普通的歹徒還能保命,遇上真正的高手,簡直就是三腳貓功夫,完全不夠看。
當然溫暖這些話沒有說。
畢竟武功這東西一要講天賦,二要講勤奮,他們起步太慢了,這輩子想成為高手,做夢吧!
溫家瑞:“你一個人去,爹不放心!讓你二哥陪你去!”
溫暖:“爹,你確定帶上二哥,我會更安全?”
溫家瑞怔了一下,想到兒子空有一把力氣,連暖姐兒都打不過,去了,若是遇上什么敵人,說不定還連累暖姐兒,他點了點頭,嘆氣道:“也對,你二哥不中用!”
溫厚:“......”
什么意思嘛!
他哪里不中用了!
在朝中誰不說自己年輕有為。
他可是納蘭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探花郎!!!!
在這個家里卻是個不中用的,溫厚很是無奈。
溫暖看向納蘭瑾年:“十七哥,我一定要去。”
眼神堅定,語氣不容拒絕。
反正他說不行,她都會去的。
他反對也無效。
納蘭瑾年頭痛,他就知道小丫頭會這樣,本來是不想告訴她的。
可是不告訴她也不行,這事得提防著。
“我自己去一趟,你還是留在京城吧!”納蘭瑾年退而求其次。
溫暖搖了搖頭:“不,我不去,救不出大哥和大嫂的。”
那人為什么會抓溫淳,溫淳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在皇上面前算不上重要。
但是自己不同,她手中有養生藥材,養生食材的種植方法,還有畝產千斤的水稻和小麥的種植方法,還有海鹽的提煉方法,這些東西都是各國國主趨之若鶩的東西。
溫暖知道,她手中掌握的這些東西,無論去到那個國家,她都會被奉為上賓。
皇上對自己一家為什么會如此禮遇,也是有這原因的。
當然皇上也是個有趣的明君,溫暖也喜歡他,也樂意為這樣的君子盡忠。
因為值得!
溫暖想的是東陵國想得到畝產千斤水稻和小麥的育種方法,所以將溫淳抓了,威脅自己。
還有那前朝國庫的銀子,說不定也有東陵國的陰謀在里面。
畢竟之前淮南王,還有郭家和東陵國暗中有勾結。
在那片海域,也是離東陵國最近,所以東陵國的嫌疑是最大的。
納蘭瑾年皺眉:“你.....”
溫暖打斷了他:“不用說,反正我是去定了!我這就進宮面圣!”
溫暖說著便站了起來。
納蘭瑾年:“......”
這媳婦兒太有主見,不聽自己的話,有時候也是讓人頭痛的事!
納蘭瑾年拉住了她的手:“好了!一起去,可以了吧!”
溫暖這才坐了下來。
這事還得從詳計議:“爹,這次大哥被劫走,恐怕和前朝國庫的銀子一事是密切相關的。我暫時還沒想到背后的人會怎么做,所以我們接下來更要小心,我離開京城后,你更要.......”
溫暖細細的叮囑道。
納蘭瑾年聽著溫暖的交代,眼里閃過贊賞。
“.....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娘親和奶奶她們了,免得她們擔心。”最后,溫暖補充了一句。
溫家瑞點了點頭:“這是自然。”
他又看向溫厚:“你這小子別被你娘親看出異樣了!”
溫厚翻了個白眼:“爹,你擔心你自己吧!”
他爹有什么事,是能夠逃出娘親的法眼的?
溫家瑞對著溫厚的后腦勺一巴掌拍了下去:“你這是對誰翻白眼?”
多大個人了,還翻白眼!
能不能穩重一些!
這家里都要大禍臨頭了,他還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不行,得讓孩子他娘趕緊給他找個媳婦管管他。
這男人啊,得成親生子了,肩上有擔子,身上有責任了,才能成熟穩重起來。
溫厚:“.......”
為什么挨打的總是他?
暖姐兒一天對著十七哥翻白眼,也不見爹打一巴掌!
溫暖和納蘭瑾年一起進宮面圣了。
吳氏,見他們兩人匆匆進京馬面圣,好奇的道:“發生什么事了?”
溫家瑞按想好的說辭道:“鹽場那邊出了點事,他們進宮商議了。十七和暖姐兒可能得前往那邊處理一下。”
吳氏聞言嚇了一跳:“鹽場有什么事了?現在東陵那邊已經不賣鹽給我們,這過日子一天離不開鹽,這士兵沒有鹽吃,可是沒有力氣打仗的!”
現在南疆國也不賣藥材給他們納蘭國,這已經夠煩了,這要是鹽場也出事,不僅是士兵沒有鹽,百姓也會沒有鹽吃的!
這沒有鹽吃,遲早都會出亂子的!
這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啊!
今年怎么這么多事?
溫家瑞忙抓著吳氏的手安撫道:“你別慌,沒有那么嚴重,只是工序上有點問題,那里的長工不懂,所以讓溫暖去看看是什么問題。”
吳氏聞言白了溫家瑞一眼:“那你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干嘛?”
溫家瑞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我這不是擔心那些鹽嗎?畢竟我現在也負責這一塊了,鹽有多重要你也是知道的。今年真的是多事之秋啊!”
溫家瑞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調整自己的表情。
盈盈海水,滾滾波濤。
帝君賢站在一艘大船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他身邊的人道:“主子,這么多天了,那女人恐怕找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