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有田

248章 練煙云受傷 黑道人逞威

mm仙俠

大約是哭累了,這一覺睡得沉,等她醒來時已是中午,身邊的被子已經涼了,白殷衣早已起床,她坐在梳妝臺前才的眼睛紅紅的腫得和核桃一般大。

她洗漱好,正巧見白殷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粥進來,還有幾樣點心和小菜。

“我想你差不多也該醒了。”白殷衣將飯菜放到桌上。

“我……”他撫了撫安藍那雙核桃眼,眼中是無盡悔意,以為昨天她在夢里嚎啕大哭是因為他。

安藍把手放在他的唇上我想聽琴。”

她她的夫君有心話只藏在心里,有些話不一定非要說。

白殷衣拿出琴,手指撥弄著,他的感情隨著音符傳達著。陽光從窗外透,照在他雪白的長發上,這是因為她一夜轉白的頭發。她笑了,拉起一掇嗅了嗅,有陽光的味道,有他的味道,還有愛的味道。

一曲畢安藍端起碗筷吃了起來,昨天哭了那么久,她確實有點餓了。

“你做的?”

白殷衣點點頭。

“手藝不,以后就你做吧。”

白殷衣在她額頭上敲了敲,這個鬼丫頭就會順勢爬桿。

“你不吃?”安藍見白殷衣只是看著她卻沒有添碗筷,她夾了一塊點心放在嘴里。

“我吃過了。”白殷衣雖然吃過了,還是將那塊點心咬在口中。

等安藍吃完,白殷衣收拾完,便坐在后院修煉起來,一直到深夜才回房休息。白殷衣修煉很刻苦,但是他還是盡量抽出來幫安藍。

安藍有時候與他一同修煉,有時候只是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他。

夜探松鶴谷的練煙云卻在第二天子時帶著一身傷叩開了安藍的門。練煙云臉色蒼白,白裙上的血漬已經變得烏黑,縱橫交著許多傷口,觸目驚心。

“了?”

“放心,我把人甩掉了。”練煙云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便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安藍趕緊把她扶進屋關好門窗。

安藍把她抱到床上,因為傷口和衣物粘在了一起,所以安藍翼翼地用剪刀將衣物剪開,看到她的傷口時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氣。

傷口遠比她想象的要深得多,甚至已經露出了下面的森森白骨。胸口上還有一個黑黑的掌印,那掌印纏繞著黑氣,那黑氣交匯形成一具枯骨。

這枯骨張著嘴,一口一口將練煙云的靈魂之力咬入住,咀嚼起來,每嚼一口,練煙云的靈臺暗一分,而那枯骨便凝實一分。

“不好。”這樣下去練煙云遲早會被枯骨吃掉。

安藍也顧不得給練煙云清洗傷口,她不這是哪種邪門的掌法也不敢貿然行動,先輸入一絲靈氣入練煙云體內,探聽它的虛實。

沒想到她剛一輸入,黑氣便向她撲,纏住她,順勢溜入她體內。

“來得好。”安藍冷笑一聲,運轉《紫陽訣》,白霧冰焰迎黑氣。那黑氣受不住白霧冰焰的煅燒,慘叫一聲溜了。

安藍乘勢追擊,白霧冰焰進入練煙云體內,清理著她筋脈中的黑氣,這一查,她才黑氣早已在她的奇經八脈和五臟六腑扎了根,要是再不把它們趕出來,危在旦夕。

《紫陽訣》專克邪功,白霧冰焰是高級異火,那些黑氣最初還頑于抵抗,但是后來并不是白霧冰焰的對手,迅速收縮匯集在她的胸口。

黑氣付在那具枯骨上變成血肉,瞬間那枯骨便成了一個身著黑袍的道人,那道人約莫三十來歲,雙手捻指,雙目輕閉,一付悲天憫人的神態。

忽得,他睜開眼,安藍只覺得天旋地轉,她穩住心神,卻眼前已是另一付光景。她好像置身于四面環壁的山洞中,沒有光亮一片黑暗,只有一個黑衣道人坐在那里,黑色的雙眸發出攝人的光芒。

“人是舟,終日飄泊于苦海,眼前過往都是虛幻,只有死亡才是真實永恒。丫頭,今日我便渡你到岸。”說完眼前變成汪洋大海,安藍在一只小舟上風雨飄搖,人生悲苦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她慢慢走向船頭,眼見就要走入海中,她突然停了下來,此時背后已經驚出一身汗。

她剛剛居然要跳下海一了百了的念頭。

“我呸!”安藍深吸一口氣,張嘴大喝。這一喝掀起層層波浪,一道道音波在空中炸開,空間扭曲著,接著,安藍又回到了那個黑漆漆的山洞。

那道人緩緩站了起來何苦執迷不悟呢?既然如此,我親自送你上路!”

原本悲天憫人的道人,此時周身充斥著肅殺之氣,這肅殺之氣在山洞中肆虐著,刮著一片片火星,整個山洞搖搖欲墜,一道可怕氣息壓在安藍身上,她雙腿彎曲,差一點就跪了下來。

那道人一掌向按,簡簡單單一掌卻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安藍三劍合一迎向那一掌,但是,剛觸及到邊緣,便被震碎。

安藍驚駭無比,沒想到這道人的力量如此霸道,她全力以赴盡然抵不過他簡簡單單一掌。一勢竭,安藍倉促再發兩招,只為阻擋攻勢,為她贏取一點。

越是危機時刻安藍的頭腦越是冷靜,轉得也就越快。

道人不可能瞬間將她擄到山洞之中,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黑氣所化的道人攻擊她的神識。

只要她意志堅定,神識足夠強大,便不會受他影。

安藍輕笑一聲,身子一抖化作一條白色的冰鳳,冰鳳身上燃燒著白色的火焰,這火焰卻沒有絲毫溫度,所過之處卻已一片焦黑。

冰鳳發出一聲鳳吟,以無畏之姿沖向黑掌。

山洞震蕩一片片轟然碎裂,碎裂之后,四周一片黑暗。那道人收回手掌看著安藍,表情雖是平靜,但是眼中卻掩飾不住驚駭。

“哈哈。”突然道人大笑一聲,安藍整個空間扭曲著,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欲把她吸進去碾成齏粉。

“沒那么容易!”安藍化為云海,一道道閃電劈向漩渦。

“哈哈。”道人的笑聲更大了,隨時笑聲道人的靈力在不斷增強,漩渦的吸力越來越大,道人手掌一吸,云海瞬間失去了抵抗力。

“不好!”安藍化作冰鳳試圖脫身,但卻已晚了,眼見著就要被吸入掌中,虛空之中傳來一喝。

“妖孽!”誅邪劍破空而出,一道斬向道人。強悍如斯的道人,不敵誅邪一劍之威,消散之前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卻沒由來得讓安藍心驚。

道人一死,黑氣被卷入誅邪劍中,安藍神識回歸本體,她果然還是在房間里。

這時她才她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濕,在這夜露深重的夜晚,沒由來得一冷。

那道人是誰?只是留在練煙云身上的一縷神念,竟然就如此強悍。

練煙云胸上的黑氣已經徹底消失,只留一個紫色的掌印。安藍看著她露出一絲苦笑,本來以為是個助力,沒想到反倒招一個煩。

可能還著?

安藍戳了戳練煙云的傷口,昏睡中的她抽了抽,滿臉細汗。安藍又戳了一下,可是到第三下時卻有些不忍,搖搖頭為她擦拭傷口。

“丫頭,你最好記得這個情份。”

給她擦了上傷口上了藥,安藍又找了一件的衣服給她換上,等弄完了這些,天空已經吐白。安藍回到臥房卻白殷衣還沒有睡,盤坐著修煉,等她進了門才睜開了眼。

“不睡?”安藍問他。

“等你。”白殷衣見她一臉疲憊之色,起身抱起她到了屏風后。屏風后浴桶里盛著一桶熱水。他將她放入桶中,她全身放松,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安藍醒來已是黃昏,后面轉來白殷衣練劍的聲音,她去客房看練煙云她還在昏迷當中,不過神色卻比昨天晚上好多了,臉上也有了血色。

“你不問我?”練煙云從床上坐起來接過安藍遞的藥,她醒來兩天了安藍卻一直沒有問她受傷的原因。

“你好意思可以不說。”

練煙云喝了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是怕連累你們嗎?”無錯不跳字。

“馬后炮,晚了。”安藍把她為她療傷遭遇那黑衣道人的事說了一遍,安藍口才不,刻意渲染一番更是兇險四起,驚心動魄。

安藍一邊說一邊觀察練煙云的神色,她那番愧疚倒不像是作偽。

“是我孟浪了,以為憑借‘煉妖’可以拿下他,了卻我爹的心愿,沒想到他的修為遠抄我爹的估算。”練煙云低低頭,神色頹然。

“他是誰?”

“松鶴谷的老祖,練魔子。”

安藍張了張嘴,白殷衣不是說那姓練的掌門后來消失了嗎?看來書本上記載的亦不可全信。

“你又是誰?”

練煙云苦笑事當如今,告訴你也無妨。”

“我乃練煙云,松鶴谷唯一道門正統的繼承人,那練魔子算來也是我爹。”

昨天寫著寫著睡著了,哈哈……(你還好意思笑

那啥,今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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