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更是覺得這位靈貴妃識大體,懂禮數,不恃寵而驕,不貪戀錢財,更加不是奢靡不懂事之人,于是這場納取貴妃的事情竟然就這么安順祥和的過去了。
皇后心里知曉如明鏡一樣,她知道這個小胡姑娘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所謂的俗世的一切,她在乎的和皇后心里在乎的是一樣的,那就是大汗,大汗的心在小湖哪里,每每一想到這一點,皇后的心里就如在滴血一樣的難受。
而大汗自從有了這位靈貴妃以后,竟然就再也沒有在皇后宮里留宿過任何一個晚上,來倒還是會來的,大部分時候是會派人叫上皇太子一塊到皇后的宮里,他仍是那樣儒雅、俊美的坐在皇后的對過坐墊上,溫和的看著皇后,看著皇太子,只不過那眼眸里卻再也沒有一絲皇后索要的那種情愫,那束偶爾閃現的光華更多的是面對皇太子的時候的父親的慈愛之情,皇后受不了大汗看著自己的時候那個模樣,就像面對的是一個朋友,或者更像是一個入不了他的心的陌生人,皇后不愿意看到那束偶爾有著的親情的目光,她要的不是親情,她要得是愛,是歡喜,是大汗對自己一如自己對待他那樣的情感。
皇后一如既往認真地佩戴著小湖那日贈送給她的玲瓏紅絲繞,漸漸的氣色也越發的紅潤起來,就連皇太子也看出了皇后與往日的不同,他的年齡雖然尚小,但是由于皇太子自小就很聰慧,所以還是很明顯的,看出來了父汗對待母后的不同之處。
往日在哪位他幾乎沒有看清長什么樣子的靈貴妃進宮以前,父汗來自己母后這里的時候,有一半的時候,是父汗先到母后的宮里,陪著母后下下棋,談談一些宮中瑣事,然后再吩咐人尋自己過來陪著,可是現在的父汗基本上都不會再那么經常的來到母后的宮中,即使偶爾過來,也是滿面春風蕩漾在臉上,和父汗看到母后時候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相同,最讓黃太子覺得為母后憂傷的是,父汗幾乎每次來到母后的宮中之前,都會派人先叫了自己過來,所以每次都是自己站在母后的寢殿門口等待著父汗,和他一起進去。
進去以后的事情倒和以前沒有什么差別,父汗會很慈愛的看著自己,問問自己的功課怎么樣,偶或會考量一下自己的武藝練的如何,每每這個時候,母后臉上的光彩都暈發著似朝霞模樣的艷紅來。
父汗本就生的俊秀,可是卻又沒有一眾文人的那種柔弱和娘們七七的不佳模樣,特別是父汗練武的時候,那身子颯爽的模樣,只讓黃太子自己都覺得父汗的風采簡直是這赫爾王國最佳的了,就連他這個年輕的皇太子,也不過是習
得了父汗的皮毛一二而已,皇太子的鼻梁堅挺,這一點隨了這赫爾大汗那高挺俊朗的鼻頭,可是畢竟皇太子也是皇后親生的,都說兒大隨母,果真如此,隨著皇太子的年齡越來越大,他的面貌更多的相似了他的母后,雖然說也并不丑陋,甚至說是還是甚為俊美的,但是其風采風度,還有臉上那份俊朗,確實萬萬不及其父汗的一半了。
皇太子難得看到母后這樣深情外露的模樣,當然他也想讓父汗看到自己的母后對他的深深的愛慕,也是在告知父汗,他并不是只有靈貴妃一位紅顏,他還有母后,這赫爾王國的一國之母,卻對他是如此深情的在凝望,父汗你怎么可以如此無動于衷的罔顧她的一番情深呢??
可是皇太子卻越來越失望,父汗當真是用心在陪伴自己在聯系武義,他在陪伴自己的時候,眼角流露的慈愛深情,也只是對著自己的時候才會有那么一絲絲的閃現,當目光轉移開自己的面龐和身體的時候,眼眸的華彩卻流轉著艷粉的桃花,只是可惜這抹艷粉不是為著母后,只是為著他心中的哪一個唯一的女人,哪位靈貴妃。
皇太子心里的懊惱,令他也沒有了心思再練下去,原本他的武藝就不如這赫爾大汗,這一心灰,更加落了下風,就在皇太子再次將目光投向母后的時候,一個不查,被父汗一下子打落了手中的紅穗長槍,長槍鏗鏘落地,聲聲驚醒了滿臉愛慕的母后,她忙親手遞了絲帕過來,可是父汗竟然在替皇太子撿起跌落的長槍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間,將那遞過來的絲帕的向上的那份期盼的掌心,完全忽視,接著就轉身將長槍遞給隨侍的啞巴侍衛,然后徑直進入皇后的寢殿中去了。
皇太子忙上前,結果母后的絲帕,溫柔的在額上輕輕的虛虛的擦拭了兩下,繼而將絲帕遞給母后的同時,溫暖的攜了母后的雙手,拉著母后一起進入了寢殿。
“父汗,您當真是我們這赫爾大汗的敵意武士,兒臣每天都勤加苦練,竟然都不能敵得父汗的回身一槍,您那一槍,簡直神了,兒臣甚至都沒有看清您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就已經被您回旋轉身打落了手中原本緊緊握著的紅穗長槍,說起來這長槍上的紅穗還是您和母后親手為孩兒做的呢?您還記得嗎?”
提起這個,皇后的臉上的紅暈更深了,那個時候的皇太子剛滿三歲,大汗就親手做了一桿孩童使用的長槍親自拿過來皇后殿,賜予了當時還有些懵懂的皇太子,皇太子當然開心不已,但是他當年畢竟年幼,當看到父汗手中的紅穗長槍的時候,竟然一把將手中的額小長槍仍在了地上,去搶父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