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湖心里吶喊著,在聽到大汗劇烈咳嗽又吐血的時候,小湖已經在心里大喊:
“我原諒你了!大汗!你不要這樣子!小湖害怕!小湖害怕咱們的孩子會失去父親!”
接著是長久的安靜,知道那個啞巴侍衛又回來,不知道輕手輕腳的做了些什么,她只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氣,然后大汗就真的醒了過來,是終于醒了過來,小湖想伸手去摸一下大汗的手,表示原諒了他,可是她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使勁全身的力氣,才讓手指動了幾分,這就是大汗發現的小湖要醒過來的那一幕。
小湖努力默念咒語想要醒過來,可是她發現就是做不到,直到一陣吵鬧的聲音漸漸傳來,似乎是那個叫什么皇太子殿下的人帶了什么靈芝過來,小湖聽的清清楚楚,卻無法回答。
小湖真相坐起來,對著他們說:
“什么靈芝能治療我靈族昏迷,純屬瞎說八道,真是服了你們,我看誰敢把那個硬不垃圾的玩意兒喂到我的嘴里……”
“快,快,快,煎藥給靈貴妃娘娘服下!”
大汗忙叫下人去煎藥,卻被桂嬤嬤攔住:
“大汗,這靈芝一定要生服,才有最大的藥效,煎熟會破壞里面的藥效,是絕對不可以的。”
大汗聽完,忙不迭的又親自用金盜一點一點的撕下來,親自喂到了靈貴妃的嘴里。
靈芝如一片發澀的核桃皮一樣被大汗溫柔的喂到了小湖的嘴里,小湖怒不可遏,內心默默的罵著:
“你個大傻蛋,還說自己英明神武,聰明絕頂,我看你是天下第一大傻蛋,喂自己懷孕了的媳婦吃這樣粗糙的像核桃皮一樣的什么靈芝,你等我醒過來,看我怎么懲罰你…….“
“哎呀!你妹兒的,怎么還喂,沒看到我都咽不下去嘛?還塞!你是有病嗎?”
大汗發現小湖竟然一塊都吃不下去以后,仔細的想了一下,揮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這才小心的將小湖抱在自己的懷里,用舌尖翹開小湖緊緊抿著的唇瓣,將那一小片一小片薄薄的靈芝用舌尖儒碎,仔細的推到了小湖的喉嚨口,小湖下意識的“咕嘟”一聲就咽了下去。
大汗一看小湖咽了下去,心里大喜,忙細心的又是切,又是推,又是儒,終于將大半個靈芝,都喂到了小湖的嘴里。
小湖可苦了,想罵叫不出口,想推開又沒有力氣,只能心里暗罵半天:
“你個大傻蛋,這么不好消化的東西,你喂我這么多,都要把我的喉嚨卡吐露皮了,等我醒過來,我
讓你把剩下的都吃下去,你等著,你個大傻蛋!”
可是隨機小湖卻感受到一陣奇特的感受,似乎有什么將她體內的靈力鎖在了一起,她吃驚的想著,難道這靈芝還有這效果,可是怎么這近千年來的修煉,她竟然不知曉。
不管了,小湖想著,既然這靈芝可以聚集靈力,她就暗自運力,將那靈力都聚集在了小腹靈丹所在之位,暗暗念咒,想要重開這桎梏,徹底的醒過來!
啞巴侍衛一直眼睛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大汗和靈貴妃,大汗能夠快速醒來,啞巴侍衛是完全知曉的,只因為現在大汗的體內已然有了啞巴侍衛的心頭血,他當然知道小師妹的厲害,和自己這心頭血的作用,啞巴侍衛原本是什么人,他自己當然也是知曉的。
當年,啞巴侍衛的母親,一朝有孕,卻不敢留在他們的村莊誕下小兒,只是默默的在母親的幫助下,收拾了簡單的衣物,去了山腳下,藏身在一個破敗的山洞里,歷盡千辛萬苦,方才誕下啞巴侍衛,可是由于當時山洞里的環境著實簡陋,再加上身邊也沒有旁人協助,啞巴侍衛竟然落下了病根,不僅僅在兩三歲上,還不能說話,甚至到了七歲上頭,連智力也都和幼兒無疑,除了眼神里的光芒靈靈灼灼,可是口卻不言,在他母親誕下他后不久,就帶著他一路討飯到了現在的師門所在之地。
等到啞巴侍衛再長大一些,雖然口不能言語,但是卻長了一身的蠻力氣,很小的啞巴侍衛就開始做苦力,砍柴,送信,背貨物,已經完全可以踏踏實實的養活自己的母親。
如果日子就這樣過下去,那么啞巴侍衛的一生也許平平淡淡,但是卻會安穩、平和,再加上啞巴侍衛雖然不能說話,可是少年時候的他卻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芝寶,再加上芝寶的面容也著實不差,在當時的山腳小鎮上,不能說決定俊朗,但是也是數一數二的。
事宜,來找芝寶母親提親的媒婆也是絡繹不絕,可是芝寶卻一個都看不上,甚至對那些向他暗暗拋來絲帕的女孩兒們也一點不假辭色,但是卻并不粗魯,只是很是客氣,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得道高人下山游歷,看到了芝寶,馬上就從那那雙眸子里看出了不同,就一路跟隨著他道了芝寶雖然有些簡陋但是卻頗為干凈的家中。
芝寶看到道長長眉善目,知曉他必定不凡,就看他跟隨自己到了自己的家中,自己竟然沒有一絲察覺來看,這道長絕非簡單之輩。
這個時候的芝寶的母親,早已經纏綿病榻很久,自從在那破敗的山洞里誕下芝寶,她就落下了一身的病,
再加上長途奔波的討飯,辛辛苦苦的將芝寶養大成人,早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芝寶每日里拼命賺錢,把賺來的每一文錢,除了兩人的飯食,幾乎都花在了給母親治病上。
這個時候的芝寶發現哪位道長來到自己家的門前,他以為這位道長只是想討碗水喝,就很是客氣的將門口的道長讓進了堂屋內,道長看了他一眼,對著他說:
“你這娃兒,與別個著實不同,身上似乎留著異類的血液,你可知曉是為何?”
小時候的啞巴侍衛用手語和道長比劃著:
“我能聽到,可是不知道為何,舌根發硬,無法言語,我不知道道長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母親說我是因為生產時候,太過于受苦,才落下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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