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女。”若女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的名字像個男孩。”
“嗯。”那人說著利落地收起相機,牽起若女的手向前走了幾步,“你的名字挺怪啊,你本身就是個女的,為什么還要起名叫若女呢?”
“北門一族與南門一族交匯的山頭。”那人說著,抬起頭,上下打量著若女,“老妹,你是哪族的?”
若女無奈地笑笑,明白那人可能因為自己身著衣裙的緣故把自己誤認成了女生,“我說我是妖族的你信嗎?”
“信,老妹兒你說你是人族的我都信。”那人說著,伸出骨節分明的纖手扶起了若女,“我叫南天,老妹兒你呢?”
“你是古裝愛好者吧,有沒有興趣請我吃頓飯,我可以免費幫你拍一組超唯美的藝術照哦!”那人見若女沒有理睬自己,自顧自地坐到了若女旁邊的樹樁上,翻看起自己相機里的照片。
“這是哪里?”若女打量著四周,看著那人詢問道。
“你是被人傳送過來的吧,而且媒介還是水。”那姑娘說著,轉頭看向若女,“你想回去嗎?”
若女忙點頭,“大姐,你有辦法?”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是女的,難道我就沒有可能是個穿裙子的男子漢嗎?”
南天聽后,捧腹大笑,“別開玩笑了,老妹兒。男的哪會有像你這么干凈,這么香,這么白,這么漂亮的,他們都是一股子臭腳丫子味兒,你騙不過我的法眼的,你就是個女的。”
若女聽后,無奈地搖搖頭,直覺自己的低智商成功被這位自以為是的大姐打敗了。
“咔嚓!”相機拍照的聲音,還沒關閃光燈,成功閃到了自己的眼睛,又是幾個連拍。
若女漸漸睜開眼,只見自己正躺在一片深山老林,面前站著一個背著旅行包,拿相機連拍自己的人。見自己蘇醒,那人放下了相機,一張酷似男孩的俊秀臉龐露了出來,“呦,老妹兒,你醒啦。”
那人有一頭帥氣有型的深褐色短發,身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不看身形的確很像一個男孩子。
若女聽后,瞅著南天詢問道,“那你怎么敢一個人來這里,你就不怕野獸什么的嗎?”
“哼,它們可能更怕我。”南天冷笑著說,拉著若女的手又向四處察看了幾下,“天色暗了,我們找個地方搭帳篷,今晚老妹兒你就和我一起睡吧。”
“好,哎,不好不好。”反應過來的若女急忙搖頭,“不方便,很不方便,大大的不方便。”
“怎么了,莫非你處在特殊時期還是你已經有男朋友了。沒關系,都是女生,我不會嫌棄的,更何況我也來日子了。”
“你在說什么啊?”若女一臉懵逼。
“走吧,天色一晚,它們就出來了,你一個人很不安全的。”南天說著,強拉著若女上了半山腰。
待南天搭完帳篷,天色果然暗了下來,天上的火燒云一片又一片,給天空增添了幾分緋紅色的美感。若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卻突然感覺身邊多了幾絲暖意,低頭一看,南天已生好了火把,正在小鍋里煮著方便面。見自己在看她,南天微笑著說,“再等會兒,一會兒就熟了。”
“沒親非故的,你為什么要幫我?”若女烤著火,坐在了南天身邊。
“因為我們都是女生啊。”南天微笑著攬過若女的肩膀,“我可憐的媽媽曾被我那狠心的禽獸父親拋棄過,我兩個哥哥又都是大男子主義,而我的狗屁前男友……不提了,總之南姐我這輩子最看不得女生受傷流淚,被欺負。”
若女注意到南天的眼睛濕潤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思索片刻,若女還是決定向南天坦白自己的性別。“那如果我是……什么味兒啊,是不是什么東西被燒糊了?”
“靠,你的衣服!”南天說著急忙踩滅了若女衣角上的火花,“你的衣服太不方便了,去帳篷里換一換吧,我背包里有幾件我的備用衣服,咱倆身形差不多,你穿我的吧。”
“不早說,”若女說著,拿著南天的背包快步進了帳篷,“你不許偷看啊!”
“知道了,真是的,你有啥我有啥,只是型號不同而已,你怕啥子嘛!”南天說著,試了試鍋里的面條,見差不多熟了,分到了兩個早就準備好的鐵碗里。“老妹兒,換好衣服就出來吃飯,面好了,我還往你碗里多加了一根火腿腸,一個荷包蛋。”
“知道啦。”若女說著,扣著襯衣領走了出來。
南天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突然笑出聲,“我知道你為什么喜歡穿古裝了,太小了。”
“什么太小?”若女一時沒反應過來。
“沒啥,沒啥,吃面吧。”南天說著,又偷笑了幾次,“第一次見這么平的,小時候肯定不注重營養,看來是被虧待長大的,唉,可憐的小妹兒。”
若女一臉疑惑地看了她幾眼,三口兩口吃光了自己碗里的面條。
“有倒是有,不過得在三天后。”那姑娘淡淡道。
若女想了想,掐指一算,“三天,可后天就是我二十歲的生日了,可不可以早一天把我送回去?”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些困難,風險也很大。”南天說著,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松子遞給了若女幾顆,“你愿意冒這個險嗎,姐妹兒?”
“行,只要能生日當天回去就行。”若女剝著松子仁不假思索地說道。
南天笑了笑,用手擦了擦若女嘴角的松子殘渣,“姑娘家家的你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里走也不安全,你跟著南姐我走吧,我能力雖然不大,但也會盡力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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