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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exandra想不通,這幾天陳徹為什么把她像祖宗一樣供著,甚至比她家供祖宗那供法還要再供幾分。百度搜索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特別是她那雙手,洗個手陳徹那家伙就遞來各式各樣名貴的洗手液護手霜,每天晚上累的要死了,她直接躺工作室睡著,陳徹還堅持不懈給她敷手膜。
可是陳徹心里清楚,她估計后半輩子就要靠這雙手活著了。前一天顧媛那邊派人來取衣服,沒有再試穿,也沒有加以修改,當天晚上她就穿去了她姑姑姑父的結婚紀念宴會。
你猜怎么著
這姑娘二十五歲了,二十五年半朵桃花沒開,在當晚竟然就一下子開了一樹。其實她人長得清秀,不過是太過婉約。今天難得穿大擺張揚一回,一下子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那條裙子真叫一個又純又甜,還不顯低級,裸粉色剛好襯她膚色。再加上裙擺的花朵,許許多多的水晶在細節處閃光,她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也開始熠熠發光。
顧太太險些被自己女兒的光芒震撼到,心想趙意涵她誠不欺我啊,這裙子比她的那件還要好看幾分。原本以為只能做莊重沉穩的,這樣鮮亮活潑的也能讓人過目不忘,還絲毫不覺輕佻。
當晚邀請顧媛跳舞的人那可是得一直從舞池排到廁所,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做夢都不敢想啊。
回家之后,她把顧媛這條裙子脫下來細品,嘖嘖稱贊。不說這做工精細,光是這線條的運用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啊
“小媛,尾款付了嗎”顧太太自己想去試試這條裙子。
“沒呢。百度搜索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顧媛今天累極了,只想早些回房間。這條裙子美是真的,華麗是真的,不過也是真的重。她走路的時候就像身上掛了倆啞鈴一樣,跳起舞更是一動就想出汗。果然花瓶只適合安安靜靜待著,“只付了五萬定金。”
“明天我去付”顧太太躍躍欲試,跳躍著回她的衣帽間想要試這件禮服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順著地址來a工作室了,看到倆頂著黑眼圈萎靡不振裁布的小女孩,心里只有震驚。
大事兒交給aexandra,陳徹走出去招待客戶了,上前抱歉道:“我們a最近訂單較多,可能暫時不能幫您做禮服了。”
“不不不,”顧太太連忙擺手,被陳徹帶著坐到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我是顧媛小姐的母親,今天是來支付尾款并且致謝的。”
隨后她言簡意賅但是聲情并茂地概括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盛大場面,并且不遺余力用盡溢美之詞夸贊了那件能夠發光的禮服是多么神奇。
陳徹尷尬笑笑,心想,花了這么多錢,鑲了這么多水晶,能不發光嗎,能不神奇嗎。
隨后她取出一張三百萬元的支票,雙手遞到陳徹手上,面帶和善的微笑:“陳小姐,恕我冒昧,不知道夠不夠。”
她低頭一看數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原以為給兩百萬都是多的了,誰能想到這位阿姨出手這么闊綽。
這實在是有點多,她搖搖頭說不能收,卻被顧太太推回來了。她還說想發展成a的長期客戶,一年總會有幾件禮服,顧媛的未來就交給她了。
陳徹連忙搖頭,只說這件衣服是aexandra,就是里面工作的女孩兒的創意,她不過就是個搭把手的。
“外國人”顧太太有些驚訝。
“對,今年不過才十八歲,我們年輕,眼皮子淺,您抬愛,我們做出來的衣服實在是還需要改進。”陳徹心里得意,不過臉上裝得很是鎮定,擺擺手謙虛,“不過很樂意為顧小姐效勞的。”
“才十八果然是年少有為啊”顧太太驚嘆,隨后她看向陳徹的眼光更是多了許多贊許,“你為趙意涵做的那件衣服啊,那可真是驚為天人。她只需要往那兒一站,就是全場的亮點。最可貴的是莊重低調,卻依舊讓人移不開眼。”
“顧太太,那實在不好意思,這張支票我就收下了”陳徹到底還是財迷,笑著把這沉甸甸的小紙片握住不放,“不過我們這兒實在是忙不過來,您有需要的話,應該得要一個星期以后,才可以來預約的。”
“是啊,那么短的時間可以做出那樣的成品,實在是很不容易。”顧太太連連點頭,大概知道了陳徹的意思,“那我先走了。”
“是,您請。”陳徹親自把她送到電梯口,這才發現她們這小破公司連個前臺都沒有。
那么大一層樓只有她和aexandra倆人,她名下確實有十數名手工人,不過那也是在另外的工廠做的。怪冷清的。她戳了幾下電腦發出招聘啟事,希望能給這么大的地方再添兩個人,好歹能來一個真正能給aexandra搭把手的助理。
現在找不到,只能她親自來做助理了。陳徹嘆口氣,回去工作間。現在在動手的是一件鵝黃色舞會裙。這條裙子比上一條還要復雜許多,需要用大量的歐根紗堆砌,追求層層疊疊飄逸輕盈的裙擺。再加上上半身以及腰間的黃色絲緞,最上層的布料用鉑金絲繡上花紋點綴。
這條裙子就是大聲叫囂著一個“富”字。
是一個富商的女兒來穿這條裙子,她來量尺寸的時候,就強調要奢華,高調,不需要考慮成本,越復雜越好。不過看上去也是個一派天真沒什么心眼的。
aexandra對人不對衣服,她可不管在那里嘰嘰喳喳的是什么妖魔鬼怪,她只在乎自己的作品是否足夠完美優秀,順便滿足一下消費者的需求。
從前她的設計很少有這么繁雜的。一般都是看起來簡單,實際上很繁雜。不過這件她卻被迫讓它看起來就很繁雜。
簡單啊,多用些材料上去,多用些閃閃發亮的絲線把一層層一層層的紗縫上去。這可是真的把aexandra本人給累壞了,后來她索性往那兒一坐,開始看下一件禮服的設計,讓陳徹去按部就班一層層一層層給縫上去。
陳徹真的快瘋了。她好像縫了一個世紀,從早到晚,就為了這大裙擺忙活。她好像縫了有成百上千層的歐根紗,才能略微讓這裙子飄逸起來。
而且這些材料看起來輕飄飄,實際上卻是重的叫她想跪下。看起來很結實的樣子,卻是稍微一碰就完蛋。
從出生到現在,二十幾年,陳徹的耐心在這兩天被用得一干二凈。每當她要口吐芬芳表達不滿的時候,歪頭看向一旁畫稿子的aexandra在思考時瘋狂扯自己的頭發,心里才平衡許多。
腦力勞動,她不行。但是賣血賣命,陳徹還是很擅長的。一直做到第三天夜里兩點,兩人只吃了三頓飯,幾乎一下子沒停,終于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