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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慕綱他郁悶啊
跟著陳徹來到這妖魔鬼怪聚集的酒吧,前一眼她還坐在吧臺旁,就在他十米開外的地方。百度搜索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后一眼她人就沒了,還剩半杯酒在原地。
是個人都能想到她蹦迪去了,可是找不到啊。這,這妖魔鬼怪那么多人,根本找不到
陸慕綱只覺得心累。留在這兒實在是有點荒唐,要是走了那他大費周折跟了那么長時間前功盡棄。不行,還是在這兒等著,等她蹦完了肯定得回來不是。
于是陸慕綱就化身望妻石,坐在吧臺的另一邊癡癡的望。
如此一個雕像般正人君子衣冠禽獸的美男,引得眾多年輕姑娘紛紛駐足觀賞,還有的前來搭訕。畢竟這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還是有些攻擊性的,能讓這群女人的芳心碎的慘絕人寰。
可是我們陸慕綱是何等的不解風情,看到誰都擺擺手搖搖頭,甚至還開口說:“不需要不需要。”搞得姑娘們到最后都以為自己是要去推銷服務的,很是不好意思的走開了。可以是可以,但是說這么不給面子,還真是大可不必。
終于,我們的望妻石等到了陳徹。她終于,終于蹦累了,回來了。陸慕綱剛想坐在原地看著可愛的小女孩,然后趁機上去聊聊天增進一下感情。沒想到,卻被一個灰黃毛小子搶了先。
沒辦法,他只能靜觀其變。所幸這小子沒動手動腳,沒得寸進尺。陸慕綱聽不到他們說什么,只看到他們給彼此留了電話。
他在桌子底下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這灰黃毛小子有什么好也就是比他陸慕綱年輕點罷了,看樣子也不過是個小白臉,他們陳徹是不會喜歡這樣的人的。陸慕綱選擇繼續靜觀其變。百度搜索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突然,不知道他們說些什么,陸慕綱手機突然響了。
這個點誰會打電話,他接了,聽到對面是熟悉的聲音:“來人啊快來救駕”
不得了,這不就是媳婦的聲音嗎這不就是在他幾米開外的媳婦的聲音嗎怎么回事
陸慕綱三兩步走上前,一把拉過陳徹護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拎著我們可憐又無辜的dj小哥的衣領子:“滾”
可憐那位dj小哥還真沒見過這種場面,看著陸慕綱衣著氣度不凡,不像是混在酒吧里的。他的臉色實在是又黃又紫的,頭頂還閃著瑩瑩綠光,一下子就看清了這個局面。
于是,他腦海中腦補出了這樣一出大戲。少婦深夜耐不住寂寞一人來到酒吧尋找刺激,為了引起老公的注意,故意打電話給他,安排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戲來增進感情。卻沒想到,自己的陰謀被同在酒吧尋歡作樂的老公揭穿。
生活真的是好有戲劇性啊dj小哥不由得感慨社會的復雜。
被陸慕綱摟在懷里的陳徹正醉的迷迷糊糊呢,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睛鼻子嘴被一個什么東西壓住了,味道還有些熟悉。可是卻是有些喘不過氣。
可恨的是這人又壓得她很緊,她的臉都被封印住了。她來氣了,掙扎著掙扎著,為自己爭取了一點點空隙。
真是頭一次覺得酒吧的空氣是如此的清新啊
陳徹有點不滿,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封印了她美若天仙的臉龐。瞇著眼睛仔細看看,好像是一件白襯衫。
真是奇了怪了,白襯衫竟然就能封印住她陳徹
她不信這個邪,一拳栽上白襯衫。沒想到這白襯衫竟然還在原地一動不動。
果然是神奇陳徹還是不服,想把眼前這封印她的邪物給挪開,卻怎么也移不出來,只覺得自己眼前始終都是這件白襯衫。
這是什么妖法
大膽妖孽
她還要跟這個白襯衫較勁,陸慕綱實在是受不了了。然后他大手一撈,陳徹又被封印住了。她的臉被按在了白襯衫上,沒法呼吸。
大膽邪術
陳徹氣的半死,一巴掌對著空氣亂掄。這掄的陸慕綱一下子吃痛放開了手,陳徹也趁機重獲新生。這小女孩酒勁挺大啊,這么大力氣他陸慕綱之前從來沒見識過。
視野變大了,陳徹發現這妖術其實是個障眼法。看著是白襯衫,其實是穿著這白襯衫的男人。陳徹瞇著眼睛抬起頭,恍恍惚惚看著陸慕綱因為吃痛而咬著牙的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
可能是發自內心的潛意識告訴陳徹,大事不好,快逃。她看到陸慕綱就不由自主的后退再后退,只怕自己又被他封印住。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陳徹這只小白兔始終逃不出大灰狼的手心。
不過這回大灰狼有點良心,沒再封印陳徹。
陳徹松了口氣,還好,不要封印她就行。她很努力地仰起頭,大概仰了七八十度,才看到陸慕綱那張熟悉的臉。
陸慕綱雙手環住她的腰,任憑她整個人仰在他臂彎里。這是真醉了這樣的眼神分明就是付珀,不是陳徹。
付珀有付珀的好處,陳徹有陳徹的優點。
不過她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暴躁。
被封印了幾次,陳徹當然很暴躁。她兩手捏住陸慕綱的腮幫子,惡狠狠地兇他:“大膽妖孽想害朕”
“陛下,臣是來護駕的。”陸慕綱沒辦法,順著她的腦回路達話。
陳徹現在腦子有些遲鈍,不過還有最后一點警覺:“你說護駕就護駕啊朕不相信,朕要看證據”
陸慕綱哪有什么證據。他看著陳徹就在他嘴底下的腦門兒,特別使勁親了一口,又抬起頭大言不慚:“這就是臣護駕的方式”
陳徹覺得這實在是很不合理,不過卻也想不通為什么不合理。這武林功夫千奇百怪,可能這廝家里練的就是這樣的功法。用嘴靠一下腦門就能保護他算了,姑且相信他:“那你給朕付酒錢。”
聽到這里,陸慕綱開心的不行。抽了一疊錢,丟給盯著他們看的服務生:“不用找了。”
很好,忠臣
能替朕付酒錢,忠臣
陳徹連連點頭:“愛卿,你叫什么名字,朕要給你封侯”
“陸慕綱。”陸慕綱帶著她走出嘈雜的酒吧,他想呼吸新鮮空氣已經想了好長時間了,現在把陳徹抱到手,終于可以出去了。
聽到這名字,陳徹不高興了。什么鬼名字怎么跟那個,跟那個討厭鬼一樣難聽死了
她被陸慕綱帶了出去,站在酒吧門口大聲抗議:“不行你不能叫這個”
看她又莫名其妙的生氣,陸慕綱有些摸不著頭腦,趁著她還醉著問了:“為什么不能叫”
“陸慕綱是個討厭鬼,我最討厭的就是他了。”陳徹癟著嘴,又用力捏了捏陸慕綱的腮幫子,說話氣鼓鼓的。
“為什么討厭他啊”陸慕綱慢慢靠近,想認真聽她說話。
“就是討厭他。”陳徹又撇撇嘴,像個賭氣的小孩子。
“噢,”陸慕綱很是認真的點頭,“那陸慕綱是什么人啊”
陳徹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捏他臉的手也沒勁了:“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