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殊

第九十二章:辭退陳杰

衛殊的方案上寫著,她愿意出錢資助高小胖在青城開一家報社,當然這個時代還不興報社。

唯一有的類似的團體“詩社”跟報社的性質也不太一樣。

詩社顧名思義,就是才子文人們刊登詩賦并且發表出去的地方。

而報社,就是類似現代的那還早雜質社一樣的性質。

為了避免高小胖看不懂的窘境,衛殊還特意在方案上面注明解釋了。

可是她也提出了要求,要他在這兩天內便寫出文案,鼓吹版權一類的問題。

意在維護衣香鬢影的服裝款式正版性,并且要痛斥惡心那些穿山寨款式的。

改革過后的衣香鬢影,凡是能買得起里頭衣裳的人,非富即貴。

一般富貴人家都是十分注重面子的。

她就不信了,這么一搞,到時候鄭家和沐家那些山寨貨還能買的出去。

高天宇拿著那幾張方案,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逐漸的臉上露出大喜過望的表情,肥碩的大掌一拍大腿,”太合我心意了這也!”

他雖然沒見過世面報社,但是卻一直在心里有個朦朧的概念,就是要辦一家差不多像這樣的一個社團。

到時候他可以在上面刊登某某富商的花邊新聞,也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把自己的小說刊登出...

可是爺爺說他不務正業,不肯拿錢資助自己。

現在總算遇到了衛殊這么一個伯樂了!

衛殊挑了挑眉,“那就這么定了?我回頭讓蓉兒給你送契約過來怎么樣?”

“好的,沒問題!”高天宇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答道。

衛殊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原本還怕高天宇不敢接下這個活呢,畢竟這報社真的辦了到時候免不了報到一些名人的新聞,也免不了得罪人,高天宇膽子又小...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他答應了,可不是那么好反悔的!

他們之間的合作達成之后,衛殊就將衛家名下一處在城南郊區竹林的小宅子撥給了他,用作辦公。

于是,在兩天不到的時間,整個青城的大街小巷都是關于衣香鬢影的活字印刷小報。

上面大肆鼓吹其將要引領整個大秦帝國的時尚潮流。

同時,又挖苦諷刺了,其他的山寨貨,其實這個時候山寨貨還沒出來。

這就讓原本正在大批量的趕制高仿作品的鄭家和沐家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們原本以為等這批貨出來可以大賣一筆,可結果卻像是那懷胎八月的婦人,胎死腹中了一樣...

當然這是后話了...

見完高天宇衛殊又去看了幾家空置的門店。

既然衣香鬢影的生意要做大,那以后的訂單自然就不能再依靠繡坊來做,因為那并非自己的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提前把自己設計的圖紙賣給別人...

她要自己成立一個班子,專門負責供應衣香鬢影的貨源,她還要聘請到秦國一流的繡娘來...

忙活的一上午,等回到衛府的時候已經又是夕陽近黃昏的時刻了。

一回府便讓蓉兒去喚了衛管家前來月華閣。

當衛管家得知這個消息后,在心里震驚不已。

眾所周知,這衛府的中饋一直是由主母主持,小姐作為待字閨中的女子,還從未使喚過他。

所以衛忠吃不準大小姐這是什么意思,一與此同時還在心里尋思著要不要去稟報主母。

“衛管家,您怎么了?小姐喚你,去或不去你也得給我一句話好讓我回去復命呀?”

見衛忠臉上似乎有些猶豫,蓉兒不客氣額說道。

既然如今小姐已經和夫人撕破臉,這衛忠又是夫人的人,所以蓉兒自然也無須太客氣。

“額,大小姐的命令我怎么敢不去呢,去,這就去。”

衛管家回過神來,趕緊道,罷了且先過去看看,一會兒見機行事便是。

衛殊正靠在月華閣一樓的貴妃軟塌上,在旁邊還焚著一爐鵝梨香,熏得整個大廳都有些不似人間的感覺。

不經意的一瞥,就遠遠的瞧著蓉兒正領著衛管家匆忙走來。

很快就到了跟前,衛管家剛要行禮,就被衛殊阻止了。

“忠叔不必多禮,您兢兢業業為我們衛家忙活了半輩子,要是再向我這晚輩行禮,我可受不起,趕緊入座吧。”

衛忠也不是個別扭的人,原本這禮就是虛行的,既然大小姐又這樣說,他便干脆的坐下。

“不知大小姐喚我來所謂何事?”

衛殊淡淡的笑了笑,“其實的確是有一事想要托忠叔去辦的。

“哦,還請小姐明示。”衛忠做出一副詫異的樣子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們府中有一個下人叫做陳杰,我希望忠叔能夠辭退他。”

衛中一聽感到驚訝,然后用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向衛殊,“這陳杰本事前院的一個三等下人,能力一般,不堪大用,平時也入不了大小姐的眼,是怎么惹到小姐了?”

“平庸,不堪大用,難道不是最好的理由嗎?

再給容塵號完脈之后,她一邊將東西收進匣子里一邊解釋道。

“經過這幾次的診斷,民女基本可以斷定,殿下之所以經常有頭疼的毛病,是因為受過嚴重的內傷且顱內有淤血堵塞所致。”

頓了頓,她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殿下可是曾經受過重傷或者有過失憶的經歷”

容塵漸漸蹙起了眉頭,重傷失憶,他只記得一年前,父王蒙冤自盡。

而他則被親信護送著逃出了帝都之后,又經人追殺,的確受過重傷,可是這失憶的經歷卻不曾有過。

于是他搖了搖頭。

花霧猛的的一證,重復問道,“殿下當真沒有失憶過”

可僅僅是這么一問就又給容塵激怒了。

“我說你這女人煩不煩吶本殿下有沒有?失憶過難道自己心里沒數”

接下來至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要相處,要是每每都這么針鋒相對,那她可受不了…

首先,這樣子的交談方式既影響心情也夠耽誤時間的,于是她又再次耐著性子解道。

“殿下恕,名女直言您現在的這個身體狀況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因為您的傷在顱內,此時有大量的淤血淤滯,且在不經過特殊手法的治療之前,是疏散不通,

現在雖然您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是一旦發病則會導致全身每一寸筋骨寸斷一般的疼痛。

是常人所難以忍受的,若是您再這樣子,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恐怕離下一次發病的時間又更近了。”

聽她這么一說容塵一震,接著又覺得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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