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列舉了很多容赫從未聽聞過的列子,他雖然沒有聽說過,但是卻也能看得出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
作為一名有力角逐帝位的王爺來說,若是他的身后,能有強大的財力支撐,那么將來登位的機會便會更多一分。
而偏偏他的母族并不顯赫,只是一個小小的沒落的讀書人家。
根本無力相助他角逐大位,直到現在他遇到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兒。
寧王容赫在心里有一種直覺,這個女孩兒是一把利刃,而這把利刃的主人只能是自己!
只是她太過于桀驁不馴了,但他有信心可以馴服他。
“好,本王答應你,你現在就可以回去準備了,折子的事就交由其他的事就交由本王來做吧。”
“那就多謝王爺成全了希望,民女定不會負王爺所望。”
“嗯。”容赫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然后揮手示意她退下。
花霧福了福身子便轉身準備離去,卻又被容赫叫住。
“額,對了,既然請你來的說法是為了給太孫治病,那你便要盡好一個大夫的責任,現在就去他那里看看吧。”
花霧再次福了福身子,“民女尊命,”
然后轉身離開,融容赫目送她消失的背影,這時嘴角柴才浮起一抹笑意。
“殿下,這是語嫣親自熬的寧神湯,您嘗一口。”
容塵的屋子里面,姜語嫣一大早上又帶了寧神湯過來。
容塵張開雙臂在丫鬟的服侍下穿好服飾,撇了一眼那黑綢狀的湯藥。
皺了皺眉,從表情就可以看出他一點兒都不想喝。
姜語嫣微微嘆了一口氣,心道這殿下就跟孩子一樣.
一時又無奈的哄著道,“大夫說這湯對緩解您的頭很有效果的。”
容塵聽她這么說,心里也不愿意看到她失望。
于是只好不情愿地走過去,拿起湯碗一飲而盡。
姜總這才笑了出來,“殿下您慢點兒喝。”
說著接過容塵手里的那只空碗。
“現在我喝了,這下你高興了吧”
讓姜語嫣感到很詫異的是,她萬沒有想到容塵竟會這般地聽自己話。
雖說他們自小就認識,可是在過去的十多年里面。
容塵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太孫對自己一直都是視而不見的一個狀態。
可是自從一個月以前他突然出現在尚書府見到自己時,那種感覺。
突然對自己變得極其親厚和依賴起來,那種感覺讓姜語嫣感到有些不真實。
哪怕是現在,她都會時不時掐一下藏在自袖子中的手,傳來的疼痛感告訴她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
“語嫣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接她無端走神,容塵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才將姜語嫣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中。
姜語嫣回過神后趕緊道,“啊…沒…沒什么
語嫣只是想著自己與殿下自幼別相識,卻到了如今才能像這般的相處,難免有些貪心,別想著若是能早些認識殿下就好了,這樣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這樣相處。”
姜語嫣說著本就嬌美的面容上升起了兩朵紅暈,看上去更是動人了。
她的話本說的沒有問題,若是正常的人了,大概會將她揉入懷中,一通安慰,說咱們以后的日子還長之類的話…
可是說著,無心聽者卻有意,容塵卻想多了,他不禁在心中疑慮。
若是真如姜語嫣所說,自己與她在過去的十多年里并未有過過多接觸。
那么為何姜語嫣會屢次出現在自己腦海中那些破碎的畫面里
一想到這一點,不知為何容塵又想起了花霧。
難道那個救自己的人當真不是姜語嫣嗎?
可的的確確的,他醒來后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姜語嫣。
那時她正一臉倦容地守在自己的床邊,他醒來后才得知,原來為了等待自己醒來,這個女孩兒已經守了兩天一夜,滴水未盡…
當時他感動的不行,便在心里發誓,若有朝一日他能得到平反,絕不辜負她!
可是當時容塵并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想,自己為何會出現在兵部尚書大人的府中。
后來,他想去查,可是身邊卻沒有人手。
哪怕是現在,他身邊所有可用的人皆是姜人所提供。
而原先他父王手下的那些親信被殺的殺,逃的逃散的散。
這也是他目前無論做什么都得受制于寧王的原因。
也他自己沒有底牌!
不知為何突然的容塵再看姜語嫣的眼神充滿了復雜。
姜語嫣也注意到了容塵眼中的異樣,一時感到很無措。
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么嗎?
正在這時門外有侍女進來,通報說是花霧姑娘到了。
容塵揮了揮手吩咐下人,讓花霧進來。
很快花霧手里拎著一只不大不小卻雕刻精致的木盒走了進來。
她身上穿著的衣裳款式簡單卻不失典雅,貼身勵志的小臉上未施朱粉,卻給人一種夜光四射的感覺。
這明明應該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可惜,屋內卻有兩個長得一樣的人,并且這兩個人還不是親姐妹,這就有些尷尬了。
姜語嫣見她進來,臉色也迅速地沉下,在心里懊,這天下有本事的大夫那么多,為何寧王偏偏要派這樣的人來給太孫治病
難道是寧王看不慣他們姜家有意扶持太孫,故意找個和自己長相一樣的人來惡心她
“你來做什么?”
容塵語氣不善的問道。
花霧福了福回道:“自然是來給殿下治病的。”
其實容塵怎會不知道她是來干嘛的,只是看著她這個樣子,心里某處就氣不打一出來。
明明她的言行讓人挑不出錯,可是卻偏生就是給人一種不敬自己的感覺。
容塵撇了她一眼,側過臉去與語氣嫌棄的說到,“罷了,起來吧!”
花霧臉上莞爾,站直了身子。
又說道,“還請殿下移步入座,民女要為殿下您號脈了。”
容塵冷哼一聲走到一旁的軟椅上坐下,花霧也跟著走了過去。
“還請殿下把手放上去。”
容塵有極不情愿的樣子,把手放到了墊子上。
花霧不可見的微微彎了彎嘴角,伸手便準備去探他的脈搏。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舉動,卻驚得容塵趕緊收回手。
然后瞪著她大聲呵斥道,“你干什么?你這是犯上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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