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的銀針足以將容城的腦袋扎一個對穿。
因為標準長度的銀針,根本無法深入他的顱內。
而她現在所有這種長度的銀針是先前定制的。
可以深層的進入到他顱骨內部,好觸動最隱秘的茓位,這便是中醫的高明之處所在。
尤其是后來當她開始接觸到中醫的時候就慢慢的發現,
西醫并固然藥到病除,可仍有許多的弊端。就拿比如就拿這人腦子里生了腫瘤來說。
若是西醫治療,那唯一的治療方法,便只有化療或者是開顱手術。
然而中醫雖然多數的人皆是無用的,可也有極少數的大醫者。
他們對于各種在西醫看來是疑難雜癥甚至絕癥的病,束手無策的時候卻能輕而易舉地將病癥祛除。
而這銀針治療法便是其一,根本無需開顱去破壞人體的身體結構,
這也是她后來間接的將重心偏向中醫的一個重要心里轉折點。
因為她慢慢的認識到了中醫之高明,當然也不是說西醫無用。
隨著第一根銀針從他的右耳上方太陽穴稍側一點的位置插入,容塵微微皺了下眉頭。
接著又插出第二個第三個帶四根銀針,全部都對準了茓位插進去…
之后便在銀針的入口處肉眼可見的有點點黑色的淤血溢出來。
然后取出嗜骨蛭放在被銀針扎破的傷口住處,讓它順著這個小孔鉆進去。
這東西也不過手指來長和寬,亦可縮到米粒大小,伸縮度比一般的水蛭要更大。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兩條嗜骨蛭便完全的鉆入到了他的頭顱內部。
而這時真正的危險時刻才將將到來,先前只是將銀針入他的頭部穴位以內,
只要手法熟練,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可是這嗜骨蛭一爬進去可就不同了,若是不能夠及時的將蟲子取出來,那這些這兩條蟲子便極有可能在他的頭顱內產卵…
到時候容塵必定會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所以從嗜骨蛭鉆進容塵的大腦那一刻開始,時間對于花霧來說便是爭分奪秒的。
她看著沙漏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流逝,這蟲子留在頭顱里的時間不能夠太長。
十分鐘內一需要將它們引出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容塵兩只搭載浴盆邊沿的手,無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爆出,
眉頭也皺的更厲害了,額頭上有大滴大滴的冷汗滾落下來…
這是嗜骨蛭在他的腦子里活動并且吸食淤血等一系列活動所導致的。
花霧拿消過毒的毛巾替他擦了擦汗,然后又掏出一片參片含在他嘴里。
畢竟是昏迷許多時的人了,平日里滴水不進全靠她偷偷摸摸的每天掛一兩瓶葡萄糖吊著一口氣,
這過程太痛苦,需要抗住這痛苦也是要耗費極大的體力的,
而這參片正好能補充一部分的體力。
治療程雖然沒有開顱手術那般痛苦,但也是極其難熬的。
花霧看了一眼就案上的迷迭香已經燒的差不多了,于是又從空間里邊又取出了一盒點上。
接下來她要著手準備其他的藥材了,先是從空間里邊取出一碗提前放好的雞血。
然后再在雞血里面加入了一些白色的藥粉。再用棉簽涂到銀針上,水蛭對血的味道是最為敏感的。
它們即使在顱內,只要聞到有鮮血便會順著原來的入口爬出來。
但…也不一定會成功,因為這樣的治療法子只是她以前所構思出來的一個概念而已…
前半部分倒是有實驗過,可是這后半部分…并沒有實驗。
此時花霧的額頭上也已經冒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她的內心也緊張萬分。
成敗皆在此一搏,若是成功了,那她便可證明從前所提出來的理論是沒有錯的,她是正確的。
可若是失敗的話,容塵定然活不了,而她…也難逃一死。
這是一場豪賭,賭容塵命夠不夠硬,同樣的也是在賭她自己的性命。
或許就像她曾經的導師所說的,當嘗試著深度剖析她的靈魂,那就是一個瘋子…
時間繼續在一點一滴的流逝,可是那兩條嗜骨蛭人就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花霧的心也漸漸的揪起來,此時容塵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張。
再等十分鐘,若十分鐘過后,這水蛭還沒有出來的話,那她就只能將容塵帶到空間里邊去進行開顱手術了。
里邊的設備雖然不是那么齊全,但卻是從前為戰地而準備的。
做一場手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危險程度更高一些罷了。
但總比這樣子等死要強,她雖然愛冒險,但也向來都不喜歡坐以待斃。
眨眼間便過去了八分鐘,成敗都只在這最后的關頭了。
花霧的手心里早已經滲出了汗水,雖說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便是進行開顱手術。
可她仍是不甘心,怎么會這樣子呢?
按理說不應該的,嗜骨蛭不可能再吸完了淤血后還不出來…
心急如焚之際,她突然靈光一現,是了!
少了一樣東西!于是趕緊探入了醫藥空間里邊兒翻箱倒柜,
最后在一個早已經布滿灰塵的格子格子里邊取出一小瓶的滑石粉。
將滑石粉稀釋之后,打入注射器內,然后又用注射器從容塵的頭皮注入進去。
滑石粉是藥但也有一定毒性,也有一定的毒性。
少量注入入人的皮層并無危險的,但卻是事故致的克星。
只需要一點點的量,便可以逼的這類生物受不了藥性,然后自覺地從人大腦里邊兒退出來。
在滑石粉打進去后,沒一會兒,在兩個銀針的入口便冒出了一個黑色的頭,慢慢的蠕動當黑色的部位伸出來越來越多時,
花霧手上雖已經拿好了鉗子,當做備用,但除非是這嗜骨蛭自己又想縮回皮層里。
不然她是不會用著鉗子的,就怕一用到鉗子到時候再將水蛭的身子拉斷了。
到時候再殘留一部分在顱內,那可就麻煩了大了。
大概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條蟲子才完全從容塵的大腦里出來。
而此時水蛭原本黑色的身體早已經變得血紅。
那是因為它們吸食了所有容塵顱骨內的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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