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突然被人從手中搶走,惡狠狠地掛掉,程玉珠還沒有反應過來,對方一陣劈頭大罵。
“程玉珠,你可以呀!剛剛結婚,就迫不及待的給野男人打電話,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讓他過來陪你在志國的面前,看著你們親親我我。”
程玉珠轉身看著一臉憤怒的婆婆,擰著眉,寒著臉,心中更是一萬個草,泥,馬。
整個病房里籠罩著一股沒有戰火的硝煙中。
后面進來的厲天水見事不妙,趕緊對媳婦說:“李敏,你少說兩句吧,今天是他們結婚的大喜之日。”
李敏更生氣,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狠狠的瞪著程玉珠。
“你也知道今天是他們結婚之日,可她卻背著我們給那別的男人打電話,對得起躺在病床上的志國嗎。”
程玉珠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從李敏的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機,看著病床上的男人,俯下身。
“我是跟志國結婚了,但并不代表我們有異性朋友,請你們搞清楚,我是嫁給他而不是賣給他。
我有自己的自由,我只要沒做出對不起志國的事,我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了。”
說完,她的手輕輕的撫了下厲志國的臉,然后起身轉看向李敏。
“難不成你跟天水叔結婚之后,不再跟別的男人說過話嗎?”
“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聲,清晰的整個病房的上空響起。
“有你這樣跟婆婆說話的嗎?”
程玉珠不回答,捂著火辣辣的臉,憤怒的瞪著李敏,然而,拿起桌面上的包,轉身離開。
厲天水趕緊追了出去,“玉珠,玉珠。”
程玉珠停下腳步,厲天水上前。
“玉珠,對不起!我代李敏阿姨向你道歉。”
看著一臉歉意的男人,程玉珠并沒有為難他。
“天水叔,不用了,我有事出去一趟,既然你們來了,麻煩你們照顧一下志國,我半個小時就回來。”
程玉珠離開醫院,只不過是想平復心情,可是她不知道去哪兒
一個人走在大路上,滿腦子都是李敏剛才憤怒的畫面。
她知道這個女人的占有力很強,必須離開她,可是,她要該怎么辦?
想到前世受到的苦,程玉珠知道經濟上必須獨立,不然以后不知又要被李敏怎么欺負,連懟人的資本都沒有。
半個小時后,程玉珠來到病房,李敏已經離開,只有一個護士在,看到她很不悅的說:“你別老跑,我們很忙,沒有時間給你照顧病人。”
對面護士的憤怒,程玉珠沒有生氣,她能明白厲天水他們的擔心,而眼前這個能來照顧厲志國的,肯定是不錯的,至于為什么會對她生氣,也許是有別的原因。
程玉珠不想知道,厲志國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在呆在這里,所以不能跟醫護人員起沖突。
她用意念從空間里取出一條珠子項鏈放進包包里,然后再拿出來。
“謝謝你的照顧!這是我自己編制的項鏈,送給你。”
項鏈很漂亮,護士的眼睛直盯著,都沒有眨過,也許是剛才的態度讓不敢去拿。
程玉珠拿起對方的手,把項鏈放在她的手中,“拿著,這項鏈雖是珠子串成的,但比你脖子上的那條摻假的銀項鏈漂亮多了。”
被人看出她的項鏈是假銀的,護士的臉瞬間漲紅起來。
其實,不只一個人說她,可是,她就是死要面子不承認。
“那,你這項鏈多少錢?我給。”護士小聲說。
程玉珠把她的指合上,笑道:“不要錢,我這項鏈是送朋友,不是賣的。”
送朋友。
聽到這三個字,護士笑了。
她連說了兩聲謝謝,并說有事可以找她,然后離開病房。
程玉珠又坐在病床頭前,看著漸漸有血色的男人,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
她對著他,說一大堆她在國外遇到的趣事。
“志國,我知道嗎?我在國外除了學習珠寶知識外,也到餐廳打工,不是為了賺錢而是偷學他們的廚藝,等你醒來后,我要牢牢的抓住你的胃。”
說著說著,程玉珠的眼淚掉下來,她很想厲志國醒來,跟她說,‘真的嗎?不,不用,我已經抓住我的心。’
可是這話她是無法聽到,說了很多,就像前世一樣,總是一個人自言自語,直到傍晚,護士給她送來晚飯。
“程玉珠,這是厲醫生交代我給你送來的。”
又是那個護士,她把一個飯盒遞了過來,并說:“謝謝你的項鏈!同事們都說很漂亮,連厲醫生也這樣說。”
程玉珠笑了,不過她的笑容在護士的最后一句話中消失了。
這個護士喜歡厲天水。
程玉珠接過飯盒,沒有馬上打開吃飯,即使的肚子現在很餓,還是跟護士閑聊。
“天水叔對你真好。”
“嗯,他是我見過最好的醫生。”護士一臉崇拜的說。
程玉珠暗道,完了完了,小姑娘沒得救了。
她不喜歡李敏,甚至恨不得看到這個女人失敗的表情,但是,她絕對不能讓人破壞厲志國的家庭。
“天水叔很愛李敏阿姨,他是不會因為媳婦的老去而找更年輕的女人,你要自重!”
護士聽出程玉珠的意思,生氣了,“你什么意思,我崇拜厲醫生有錯嗎?”
“崇拜沒錯,但別愛上,他不是你該愛的人,也不值得。”程玉珠嚴肅的提醒。
“懶得跟你說。”護士丟下話,負氣離開病房。
程玉珠邊吃飯邊對厲志國說,“志國,你剛才聽到沒有,你的家庭可能會被破壞,你那高高在上的母親,婚姻很可能會受到威脅。”
突然,身后傳來憤怒的聲音,“程玉珠,你又在胡說什么!”
程玉珠很無奈,怎么才一天就被李敏兩次抓包,氣得她都要炸了。
她把勺子放在飯盒里,轉頭,露出一個假笑,“沒有,我是在刺激志國,想讓他快到醒來,你之前那樣對他,他都舍不得離開你們,說明他最這個家,所以讓他刺激一下,說不定是就會醒來。”
李敏正生氣,正要罵人,可是程玉珠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冷冷的說:“以后別跟志國說這些話,編給他聽說不定他會更絕望。”
不知怎么著,程玉珠聽到這話時,感覺李敏對厲志國是很關心的。
錯覺,一定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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