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越看越不對勁,不吐不快。
“玉珠,你別無中生有,什么王小花,我就叫王春花,你別給我亂改名,我不知道你說的王小花是誰。”
她的語氣非常的不好,也沒給程玉珠開口的機會,繼續說:“你好好考慮一下你爹的感受,你知道他為什么到現在還沒回來嗎?”
要不說,程玉珠還沒注意,瞬間多看了王春花兩眼,冷笑說:“我當然知道他是在給你時間,再給你向我好好的解釋。至于我爹,要是我沒猜錯,應該是想找我娘說說話。”
王春花一愣,沒想到程玉珠會知道。
沒理由呀,她可是看清楚,晚飯后程進財和程玉珠根本沒有再接觸過,怎么會知道?
不管了,按計劃行事。
“玉珠,你想笑死我,現在都幾點了,他會去墓地找你娘聊天,你可別再嚇唬我,說什么鬼魂會回來,你當我是傻子。”
“我有沒有當你是傻子,你自己很清楚呀,難道你不是這樣認為嗎?”
程玉珠的話讓王春花瞬間愣呆,突然覺得不知道該相信誰。
她的一切動作程玉珠都看在眼里,特別是在說她爹去跟她娘聊天時,按理說王春花以前是很害怕,但現在不僅不怕還處事不驚。
難道有高人相助?
想到那個帶瘋子去水庫的女人,程玉珠越想越肯定是有高人相助,她知道這事不能再拖了。
“我爹很快就會回來,你最好是給我解釋清楚,別以為你窩著藏著我就不知道,這是在給你機會。”
王春花轉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天色,知道時間不早了,程進財是快回來,不想讓他知道。
她跟程進財說過,晚上要好好跟程玉珠談,讓他別再插手,不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你想知道,可以,明晚8點水庫見面,順便也叫你娘出來,有什么事情可以在那里說清楚。”
程玉珠雖面不改色,但她的內心波動很大,本能的拒絕去水庫。
“有什么事,可以在這里說,何必要去水庫又是大晚上的,不去!”
“不行!這次必須去水庫,別忘了你可是在水庫落水整個人才完全變了,你說是你娘在保佑你,所以必須做個了斷的。”
王春花的態度非常的堅決,她接著說:“當然,你如果覺得不想去也可以,我們就沒必要好好再談了。
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生活,我們互不相干,你都覺得說我在這里礙著你。”
明天我就搬到老宅那邊,記住,我是你爹的媳婦,是程家的人而你將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程家已經沒有你的地位。”
程玉珠知道王春花用的是激將法。
為了讓這個女人心服口服,程玉珠竟然答應了,接著她就上樓去了。
王春花起身,從房間里面出來的程翠英站到了她的面前不悅的說:“娘,你這是什么意思?”
王春花抬頭看了下二樓樓梯口,接著拉著程翠英進了房間,看到擺在桌上的小人,很生氣的說:“不是跟你說過,不要搞這些東西,這樣是沒用的。”
雖然很生氣,但她還是壓低聲音,就怕會被人聽到。
“娘,我知道,不過我心情不好可以拿它出來發泄,我才不管它有用沒用。”程翠英嘟著嘴說。
沒給王春花機會,接著說:“對了,你為什么還要約她在那地方談,直接在家里就好了。”
程翠英沒有說的太白就是怕程進財回來,聽到了。
“行啦,別再說了,這事你別管,跟程玉珠早晚要做了斷,明天就了結,還有你明晚你可別跟著去,這是大人的事,你別再摻和了,聽到沒有!”
王春花狠狠地警告女兒。
她很期待明天能夠快點來,想看到程玉珠的下場,臉上不知不覺露出開心的笑。
回到房間的程玉珠自然很高興地跟小志在說話。
“主人,你明天不要去,王春花肯定不懷好意,為什么她會選在明天晚上,還約在水庫里,顯然她是有備而來。”小志擔心地說。
他沒有告訴程玉珠自己有種不祥的預感。
之所以不說,是怕程玉珠擔心,也認為自己猜錯了,畢竟程玉珠是重生者,跟王春花不一樣。
“安啦,小志,別擔心!你別忘了我還有空間,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可以躲在空間里,空間有藥有寒床,可以治療,我不會有事的。”
程玉珠笑瞇瞇的也是在安慰小志。
可小志還是不放心,“不要大意失荊州,王春花可不是個好惹的,要相信她是個厲害的角色,可是為什么會窩在這里,肯定是有原因的。”
程玉珠嘟嘴說:“我還是覺得她就是王小花,來這里就是為了報仇。”
“按你的推理,要是徐蘭就是你娘,她都已經不在人世二十多年,王春花的仇也算報了,為什么還要留在這里?”
“肯定不只是報仇,應該有什么東西她想要的。”
一提到東西,程玉珠就想到她奶奶,不知道那抽屜里面藏的是什么。
她也明白,就算她明天過去找老人家,只怕也不會拿出來,偷偷去看肯定早就被轉移地方。
不管小志怎么說,程玉珠還是堅決要去水庫跟王春花好好的談一談。
第二天程玉珠起床,家里一切都有什么變化,王春花依舊是那樣的貪婪表情,程翠英還是一臉的冷酷。
可程玉珠就不想安分,“翠英,你今天還跟爹一起去搬磚吧,一定要多照顧爹,你看他……”
程玉珠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打斷。
“玉珠,你可以一起去,反正你待在家里也沒事干,爹又忙,你們可以在那里好好聊天,不多好嗎?”
程翠英干脆就是想把程玉珠拖下水。
程玉珠不氣不惱,搖了搖頭說:“我也想,可不行呀,我還得去隔壁村找瘋子,看他情況怎么樣。”
接著,她看向自己的父親,“爹,你少搬磚,做就不做,不能做就在家里休息,沒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
她不是說給別人聽,而是真的在勸父親。
看著孩子們對他的關心,程進財感動的說:“你們只要管好自己,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我干點活能賺錢又能鍛煉身體。”
父親是什么脾氣,程玉珠比誰都清楚,也不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