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敏害怕的樣子,程玉珠很疑惑,立即用意念問小志,“怎么回事?”
“不是很清楚,她認為你已經死了。”小志說。
程玉珠突然有個想法,“你說我要不要裝鬼嚇唬她?”
“你要是不再你的男人再生氣,你隨意。”
你隨意。三個字讓程玉珠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這抹笑,看在李敏的眼中卻認為是對她的嘲諷,咬牙切齒的說:“程玉珠,你這個害人精,你別以為你是鬼我就會怕你,我,我有護身符。”
李敏立即從脖子上拿出項鏈上的十字架掛飾。
看到項鏈,程玉珠的腦海中立即出現一連串的數據。
厲志國立即上前安撫著,“媽,你胡說什么,她是玉珠,還活著。”
“不,不,她死了,她是鬼。”李敏尖叫著說。
“主人,快,快讓你男人讓她鎮定下來。”小志說。
甚至不用他說,程玉珠和厲志國也都發現。
“嫂子,快,把藥拿過來。”厲志國喊。
藥拿來,一針下去,李敏睡著了。
程玉珠把厲志國叫到客廳。
“志國,你媽的項鏈不能再戴,輻射性很大,對她的身體有影響。”
厲志國還沒開口,坐在一旁的女人開口說:“不,不可能,媽的項鏈可是在MEIXIN珠寶專柜買的,那是大品牌,怎么可能會有輻射性,你別亂說。”
程玉珠正色道:“我沒有亂說,我是做珠寶首飾。”
“那又怎么樣?你只是看一眼,就能肯定嗎?”程玉珠說,“等等,你剛才說是在MEIXIN珠寶專柜買的,他們公司怎么會有這種劣質的首飾,嫂子,你知道什么,請你如實的說。”
女人站起身,生氣的說;“我知道都說了,你想懷疑什么?”
程玉珠也站起身,上前,“你真的說了嗎?要是我沒猜錯,你的心里肯定在罵我,說我是多管閑事,怎么不去死!”
女人著實怔了一下,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程玉珠,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結巴的說:“你,你胡說什么?”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中有數,還有,我要是我沒猜錯,李敏阿姨會認為我是死了,你的功勞不小吧。”
女人臉色又變,這次已經注意她的厲志國看到了,生氣的說:“嫂子,虧我們一直如此的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做,說,為什么?”
女人面露驚慌,但還在為自己爭辯,“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說完,她越過程玉珠,準備要離開客廳。
程玉珠早就知道她心里想法,立即攔住她,“嫂子,別走,必須把話說清楚,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
面對兩人的緊逼,女人驚慌,手一直放在口袋里,小志急道:“主人,她在給她男人打電話。”
“是嗎?那現在該怎么辦?”程玉珠用意念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
小志的話不沒說完,程玉珠耳邊傳來厲志國的聲音,“嫂子,你照顧媽也累了,早點休息。”
等程玉珠反應過來,女人已經離開了客廳。
她質問男人,“志國,你怎么可以讓她走。”
“玉珠,別為難她。”
看著厲志國為難的表情,程玉珠沒有追出去。
可惜小志跟財迷一樣,都無法得到厲志國的心聲,根本不知這男人此時是怎么想的。
厲志國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哥在三年前撞了人,教育了半年,出來后雖說在強子那里上班,但根本沒有一個女孩子敢嫁給他,我爸出事,他想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我哥結婚,可那時……”
回想往事,厲志國雙手捂臉,非常難過,特別是未能見父親最后一面,讓他一直自責。
程玉珠倒了一杯水給他。
喝了兩口,厲志國接著說:“就在我爸病得很重臨走前的第三天,我哥帶回嫂子,說他們倆馬上結婚,也是在那天領了證。到現在,我哥嫂跟我們一樣結婚都沒擺酒席。”
“為什么沒擺呢?”程玉珠問。
“守孝三年。”
程玉珠才想起后天就是厲天水的忌日,她不再問,但卻跟小志討論嫂子和李敏脖子上的項鏈。
厲志國見程玉珠坐在沙發上沉思,也沒去打擾她,起身,拿著放在大廳里的先要,朝房間去。
以前是主臥房,后來給了父母,現在是客房。
厲志國打開房間的門,看到里面的一切,整張臉沉了下來。
客房里已經沒有床,而且大變樣,成了一間書房。
這是誰改的?
厲志國很清楚去年他回來時,房間還在,但現在。
他很想敲開大嫂的門問,但還是忍住了。
程玉珠在小志提醒下,馬上緩過神,看到厲志國又把行李拉過來,很好奇的問:“怎么啦?”
“沒房間,我給強子打電話,我們住……”
厲志國很為難的說,畢竟這房子是程玉珠的,現在讓她有家沒得住,心里過意不去。
程玉珠拿下他的電話說:“打什么打,這事得問清楚。”
她的話剛說完,客廳門口響起一個聲音,“問什么,你還有哪里不清楚?”
聽到李敏有力的聲音,程玉珠和厲志國雙雙轉身看去,見人雙手環胸正依靠在門邊,架勢十足。
這足以說明她沒事,程玉珠也放心了。
“為什么我們的房間會變成書房?”程玉珠質疑。
李敏冷笑說:“我以為你死了,志國也不會回來,就算回來他可以去周強的酒店住,房間還留著干什么,當然是改成書房,不能浪費。”
聽到這樣的話,程玉珠氣壞了。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就算我死了,房子也不是你們的。”
“你說什么,這可是婚后財產,你和志國結婚,你死了,又沒孩子,房子自然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怎么,難道我不可以裝修自己的房子嗎?”
李敏不僅大言不慚的說房子是她的還說可以裝修,甚至認為程玉珠是想霸占的意思。
程玉珠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眼神猶如一陣寒風掃過厲志國,“你說這事怎么處理?”
厲志國也沒想到母親會這么想,太突然,讓他一時沒了注意。
“玉珠,要不我們先住強子的酒店,明天再過來。”
時間不早,加上母親剛才情況,讓厲志國不想再讓她受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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