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玉石果真是程玉珠的幸運石,時時使程玉珠成為幸運的寵兒也解除她的詛咒。
通過徐氏珠寶行展示的項鏈在舞臺上綻放它的璀璨,各珠寶愛好者更是不惜高價要買下它。
徐老板實在招架不住,只能實話告訴大家,項鏈是程玉珠的。
本只是想程玉珠這段時間的事會讓大家取消買下項鏈的之意,料想不到他們反而更瘋狂,價格一路飆升,已經到了八位數。
眼看著就要突破九位數,將一展成名時,程玉珠出現,拒絕出賣項鏈,理由是它的價格不合商場規矩,也就是說它帶來紛爭,必是不祥。
此舉一出,不少富商找她訂制各種首飾,自然也讓同行眼紅,各種酸。
“程玉珠真會做生意。”
“就是,我看那些買家就是她找來的抬高自己名氣。”
“她不是一直在作,什么只做訂制,一個月只做幾件,呵呵,哪個傻子有錢不賺,她這么做無非就是顯擺,自認厲害!”
“她確定厲害,接單接到手軟,還有個厲害的男人。”
一場上流圈宴會,大家聊得最多的是前幾天的珠寶首飾展,就在不少人對程玉珠的各種酸時,突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眾人戛然而止,紛紛順著聲音看去。
一個四十來歲端莊大氣貴婦手拿著一杯紅酒像一個局外人看著正議論的幾位珠寶商。
“我道是誰,原來是劉太太,什么風把你吹來。”一個姓孫珠寶商認出貴婦,說話沒一絲尊重,明里暗里的嘲諷。
站在他旁邊的人問:“哪個劉太太,我不記得我們圈子里有姓劉的?”
“她是B市首富服裝大佬劉萬富劉老的二兒媳婦吳秀美。”孫老板陰陽怪調的說。
其他老板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劉萬富那靠手段上位又想掌控劉家大權的小三兒媳婦。”
瞬間,幾個老板無視吳秀美又八卦起劉家的事,特別是劉萬富七十大壽程玉珠祝賀搶男人的事,說得津津有味。
吳秀美精致的臉瞬間變得猙獰,手中的杯子幾乎被她捏碎。
這些年,為了劉家生意,她從不錯過每一場上流圈的宴會,就是想為劉家多攬生意,面對這種冷嘲熱諷,她是習以為常,可提到程玉珠,她就恨。
恨程玉珠壞了她的好事,恨程玉珠搶走她的女婿,恨程玉珠使她女兒被趕出劉家。
短短的一段時間,女兒吳文雅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林經紀的能力,一部戲讓她出名,成為一名新秀之星。
多了這層,吳秀美現在比之前更有底氣,怎么會任由別人嘲諷。
“孫老板何必惡言惡語,不再與你家生意來往那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做出的首飾堪比地攤貨,別以為我們劉家好欺負,大家別聽他胡說八道,惡言中傷。”
正高談闊論的孫老板聽完吳秀美的話,臉色大變,轉身上前站在她的面前,趾高氣昂瞪著對方。
“吳秀美,你才惡言中傷,你不跟我合作也沒必要惡言惡語,當初你女兒的事,我還幫你說了不少好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聲音不小,瞬間不少人朝人們圍了過來,吳文雅和程玉珠之間的往事立即被人翻出來。
程玉珠失蹤時,吳文雅追厲志國的事。
劉萬富大壽,程玉珠讓吳文雅從劉家除名。
吳文雅進入永盛影視集團,程玉珠助羅語萱站穩地位。
一件件事大家說得津津有味,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程玉珠正一邊跟小志心靈相通,一邊聽著婆婆高談闊論。
“玉珠,你和志國老大不小,事業也處于穩定,是時候考慮要孩子。”李敏面帶笑容,語氣溫柔,和藹可親。
“呃?”正跟小志聊得起勁的程玉珠聽到婆婆的話后,嚇了一大跳,急急的說,“李敏阿姨,我現在正處于市場開發,這段時間會比較忙,不適宜懷孕。”
程玉珠邊說邊用手輕輕碰著旁邊的男人,意思就是讓他說句話。
男人馬上行動。
“媽,我們是有這個考慮,可是玉珠身體不太好,你是知道她的身體還在恢復期,基本是大門不出。你放心!我保證明年讓你抱個大胖孫子。”
程玉珠本來對厲志國的話還比較滿意,可是到最后一句讓她吐血,手一伸隔著褲子掐著男人的大腿肉。
她不是不想生,也不是不喜歡孩子,而是清楚自己的身體,加上前世給她的傷害,她怕,她慫。
不過李敏在場,她不好表露出來,只能呵笑配合。
李敏聽完兒子的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玉珠,怎么還叫阿姨?要改口呀,你們倆別再把已成為夫妻的事窩著藏著,讓別人有機可乘。”
程玉珠愣怔,從沒想過李敏會對她這樣說。
她從十四歲就跟李敏對著干,十多年了,這段時間突然對她好已經很不習慣,現在又讓改口,程玉珠的心臟快承受不住。
旁邊的男人見她還在發呆,不顧母親在場伸手把程玉珠摟在懷中,笑道:“還愣著,趕緊叫媽。”
“媽”這個字對程玉珠是陌生的,兩世都從未叫過人,確實說不出口。
她有想叫,可卡在喉嚨里怎么也發不出來。
李敏端莊坐著等待著,隨著時間的推移,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
厲志國暗叫不妙,趕緊解釋:“媽,你別誤會,玉珠沒別的意思,畢竟她從小到大不曾叫過誰媽,一時叫不出來,你給她一個時間,好不?給她一次機會。”
家和萬事興,這是厲志國一直想要的,也做了很多努力,馬上成功,不能再出什么差錯。
坐在沙發上只關注手機,發信息的厲志勛突然抬起頭來,“媽,你別強人所難,你突然這樣說,程玉珠沒被你嚇跑已經不錯了。”
李敏轉過頭看著還繼續玩手機的大兒子,氣呼呼的說:“臭小子,只顧著玩手機,知道什么?沒你的事,別亂說。”
整個客廳安靜下來,誰也不敢再出聲就怕惹老佛爺不高興。
程玉珠緊張得不得了,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叫一聲‘媽’不是難。
就在她做好準備時,李敏突然站起身說坐久了,太累了,要到房間躺一躺。
程玉珠知道李敏是在生她的氣。
“程玉珠,沒事,等會我給她做道好吃的,保證她眉開眼笑,把剛剛的不快都忘得一干二凈。”厲志勛說。
程玉珠錯愕,小心臟撲騰跳得厲害。
今天是怎么啦?李敏承認她已是意外,現在厲志勛要幫她討歡李敏,簡直無法相信。飛渡
她的視線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見他又在玩手機,不知道跟誰發的信息。
“志勛哥,你談戀愛了。”
程玉珠突然來一句沒給對面的男人帶來多大的反應,反而讓身邊的男人嚇了一跳,趕緊抓著她的手,意思是讓她別再說。
厲志勛不僅不生氣,還回應,馬上關注他的手機。
程玉珠驚訝看著身邊的男人,仿佛在問,‘這事你知道嗎?’
厲志國搖了搖頭,并沒有說話。
程玉珠立即把正跟蝴蝶玩耍的小志叫來,“小志,你快說厲志勛到底跟誰談戀愛,為什么會這么反常?你是知道這家伙以前對我有多惡劣,現在卻幫助著我。”
“主人,我是不想告訴你,不過你也太粗心了,多關心一下你的好朋友就知道了。”
程玉珠的好朋友并不多,認真算下來除了玉珍還真沒有別的,至于羅語萱,這陣子和她還算可以,但程玉珠知道她們都是在互相利用,根本算不上好朋友。
離開李敏的住處,程玉珠迫不及待地問正在開車的厲志國。
“志國,你哥會不會跟玉珍在談戀愛,畢竟他們是一起回來,這段時間的觀察玉珍對他根本沒有恨意,要是他們兩人在一起興趣相同,以后一起共同經營飯店也是不錯的。”
“他們倆確實是在談戀愛。”
程玉珠正想著是不是該湊合他們,沒想到厲志國突然這么一說。
“什么?這事早知道,那你剛才為什么不說?”程玉珠氣呼呼地說。
“我剛開始并不知道,剛才你跟我哥說話時,我問了趙明,他的人是知道玉珍談戀愛但不知道男的是誰。”
厲志國解釋也把車停在了路邊,看著程玉珠,“你不會因為以前的事反對他們倆在一起?”
程玉珠撅起嘴,“我反對個PI用,愛情這種東西,別說是我這個朋友,就是親生父母反對也沒用。”
這句話已經在程玉珠和厲志國的身上印證,當初不管李敏怎么反對,兩人還是在一起。
厲志國沒再說什么,車子啟動了,回到家,他也沒像往常一樣打電話給醫院問情況。
程玉珠挺納悶的,這個工作狂什么時候也學會放松自己,湊過去,調皮地在他有臉上吹氣,“厲院長,今天怎么有空?現在才下午3點不回醫院嗎?”
“不回了,在家里休息,今天得‘運動’,實現我媽的愿望,讓她明年抱個大胖小子。”
程玉珠不是不懂少女,跟厲志國幾年的夫妻,但他這樣的調侃還是讓她臉紅了,瞪了一眼,“別說了,你明知道我體寒不容易受孕,萬一明年不能,這不是讓你媽傷心了。”
“是咱媽。”厲志國糾正,并得意說,“別忘了你老公我是干嘛的,放心吧,保證把你的身體調養好,生個大胖小子。”
就算有厲志國的保證,程玉珠還是緊張的。
前世嫁給了那個男人,就因為自己不能生育,一直對她拳打腳踢,甚至傷到要害,再無法生育。
今生無論如何,她都要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男人步步緊迫,程玉珠節節后退,“志國,別鬧了,我還有點事,還有幾個單子要處理,你該干嘛干嘛去。”
“老婆,你不能這樣,我可記得你的排luan期就是這幾天了,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不如我們現在……”
厲志國根本不給程玉珠逃走的機會,把她直接壓在了沙發上。
幾回合后體力不支的程玉珠睡了過去,男人給她蓋好被子后離開臥室。
書房里,趙明正畢恭畢敬向沙發上的男人匯報。
“厲總,要不要讓吳文雅從娛樂圈消失。”
“暫時不必。”
趙明不解,“為什么?這個女人越來越囂張,有姓林的幫助,張紫琪這段時間也心向著她,膽子肥,跟嫂子對著干的。”
沙發上的男人把手上的茶一飲而盡,“羅語萱是個好人嗎?”
趙明眼睛亮,“厲總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嫂子的安危。”
“她明天會去永盛,想必不會太平,必要時讓吳文雅跟張紫琪窩里斗。”
趙明不明白厲志國為什么要這樣做,但還是聽從了,接著又說:“三年前張紫琪確實是做了一場手術,是古齋和趙保寶主刀。程翠英不是憑空消失,而是被他們抓來做了心臟移植手術。”
“注意他們就行了,他們厲害著。”
厲志國再次回到房間,床上的人兒不見,見浴室門關著,他搖了搖頭,坐在床邊等著。
時間過去了兩分鐘,還沒見人出來,厲志國再也坐不住。
“老婆,好了嗎?”
正在空間里躺著的程玉珠聽到小志在趕她,不滿嘟著嘴,“我這不是才剛來嗎,怎么又叫?”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男人根本不放過你,行了,趕緊回去吧,不然他準會把門撞壞。”
提到厲志國,程玉珠一顫。
浴室的很快門開了,看到站在門口的人,程玉珠露出了一個笑,“怎么了?我只不過是上個廁所。”
“沒什么,別著涼了。”
寒冬臘月,外面還有零星的雨,程玉珠是怕程玉珠在里面呆久了,冷。
他想,明天定要在浴室裝個暖氣。
厲志國伸手把程玉珠摟在懷中,“手都冰了。”
說著,他把小手放在自己的懷里又覺得不行,往上一提,放在唇邊不停的吹著氣,就是要讓小手暖。
程玉珠的心是暖的,激動說:“沒事的,我剛剛洗手,肯定是冰冷。”
下一秒,她的身子騰空,男人一把抱起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安放在床上,嚇得尖叫起來。
“志國,我不行,你饒了我吧。”
男人給她蓋好被,手揉了揉她的發絲,笑道:“你腦袋瓜子想的都是什么,就你那蝸牛的速度,走到了床上準凍成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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