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珠記得文娟已經被MEIXIN公司開除了。
從吳文雅的語氣中對文娟很客氣,看來這個女人是混得不錯。
程玉珠沒有忘記文娟一次又一次的傷害,突然間,她想知道這個女人目前在哪里工作,還沒問厲志國,耳邊傳來一個刺耳的聲音。
“哎喲,我沒看錯吧?文雅,你們飯店的食物肯定是太香,太好吃了,居然把大名鼎鼎的程設計師都吸引過來了,簡直讓你們飯店蓬蓽生輝,你應該讓記者們來報道一下,”
文娟的聲音很大,吵到其他用餐人,也紛紛好奇看過來,自然認出程玉珠。
既然被發現了,程玉珠也沒什么好顧慮,起身,面帶笑容與文娟對視。
“真巧,你也過來吃飯,這個飯店怎么說也是張董事長侄女開的,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自然要過來捧場一下。”
程玉珠這話的意思她是看在張千憶的面子上才來的。
文娟本想好好羞辱程玉珠,可對方的話,臉上的笑,使她甚感刺眼。
“程玉珠,你嘚瑟什么,你要不是有一張跟他曾經愛過的女人一樣的臉,他會對你照顧有加嗎,呵呵,你顯擺什么,要不是張總,你早去喂狗了。”
對方的話并沒有激怒程玉珠,她依舊掛著笑,“不知道文經理現在在哪里高就?”
不是程玉珠賤,讓人罵還客氣,而是她知道這里肯定隱藏著不少媒體記者,也不否認文娟是給她挖坑讓她跳,自然要小心再小心。
“托你的福,我現在在一家不錯的珠寶公司,工作雖比較忙,但很有人性化。”文娟開始時咬牙切齒,漸漸的語氣嘚瑟起來。
她接著說:“對了,我可以跟你說,我們公司的珠寶正請明星代言,吳文雅將是我們公司的形象代言人,很期待接下來的這場珠寶首飾展示會。”
程玉珠本來對下周的珠寶展示會一點興趣都沒有,就因文娟的這句話,她的心瞬間咯噔一下。
這個女人是沖著她來的,肯定要一比高下,報仇雪恨。
“那不錯哦,我非常期待那天的到來,也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公司能讓你你如此的自信?”
程玉珠是客套話,有記者,自然是要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文娟也退去了之前的囂張,“跟MEIXIN大公司比,我公司確實沒有不起眼。還有事,失陪,期待下個周展示會見。”
文娟進了不遠處的一個包房。
程玉珠更覺得他們沒有選包房是正確的,不僅可以看風景,也可以看到意想不到的。
包房的門很快打開,從里面出來一個熟悉的女人,她大步朝程玉珠的方向走來,站到他們的桌旁。
“程玉珠,謝謝你們的捧場!你們盡情的吃,這桌打八折。”
程玉珠皮笑肉不笑的說:“張紫琪,還真是謝謝了,你哪天到自信飯店,我給你打個三八折。”
程玉珠以牙還牙,意思就是說‘張紫琪,你未免也太小氣了。’
兩人都帶有賭氣的口氣,聲音不小,聽到的人不少,張紫琪在明白程玉珠的意思后,臉驀然紅得像剛煮熟的螃蟹。
厲志國把剛上的菜一樣一樣夾到程玉珠的碗中,并說:“玉珠,吃飯,有什么事等飯過后再說。”
這還沒完,他叫服務員過來,“把閑雜人等請出去,不要在這里礙眼,影響我們的食欲。”
服務員一怔,小心翼翼地看著旁邊的張紫琪,心里嘀咕著,他老板怎么會是閑雜人等。
可飯店有規定,客人有什么要求,只要不過分,他們都要照辦,不得不面向張紫琪,先是一鞠躬,接著說:“張總,這桌客人我會負責好,你不用擔心。”樂文
他不敢說趕人,但語氣很明顯。
厲志國倒了杯水給程玉珠。
“我不喝水,喝茶。”程玉珠把水杯推開。
厲志國知道程玉珠還在跟他慪氣,好聲好氣的說:“乖,吃飯時喝茶對身體不好,很容易經常生病。
程玉珠當然知道厲志國在關心,可她的心情就是不好。
厲志國起身繞過桌角坐在程玉珠的身邊,給她夾菜,甚至喂她。
張紫琪實在看不下去,她是喜歡厲志國,每看到他和程玉珠的恩愛,氣得心跳加速,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不行,她不能再呆下去。
張紫琪走后,厲志國在程玉珠的耳邊輕聲細語,“傻瓜,我是在幫你。”
“你幫我?你剛才沒看到張紫琪有多張狂嗎?這種女人不給她點教訓,不知道天高地厚。”
“噓!小聲點,別看這里沒什么人,其他在暗處有多少,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我們不知道,乖,我們是來吃飯,不是找氣受。”
對,他們是來吃飯,不是受氣,這話說的很有理,但程玉珠還是很不高興。
化悲憤為食欲,她把上的菜都吃了一大半,一個勁的吃,直到已經吃不下才發現全都吃完了,而且感覺還很不錯。
厲志國看著她,“飽了嗎?不飽還可以再叫。”
程玉珠打了個飽嗝,“都被我吃了,能不飽嗎。你呢?你一點都沒吃,要不……”
“沒事,我打包。”
聽到打包,程玉珠震詫,沒想到這男人只是帶她來說,自己卻打包回去。
這是燭光晚餐嗎?
真打包了,而且厲志國很高興,像拾到寶似的。
程玉珠納悶,直到他們來到自信飯店,她才明白這男人的意圖。
“志國,你是怎么辦到的,竟然能打包到?”厲志勛看著弟弟遞給他的食物,驚訝的說。
他已經派了好幾個人去張紫琪她們開的飯店打包,結果都是無功而返。
人家都不肯讓他們打包,厲志國上次去也是為了這事。
從兩兄弟談得正歡的話中,冷落在一旁的程玉珠突然發現自己上當了。
看著厲家人和樂融融的吃飯,程玉珠非常羨慕,也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忍不住走到外面撥出一個熟悉又好長一段時間沒打的號碼。
“喂,誰呀?”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程玉珠一怔。
聽聲音歲數也挺大的,不可能是程英杰的女朋友。
程玉珠想,會是誰呢?王春花已經去世三年,難不成她爹來第三春?
手緊握著手機,一股憤怒涌上心頭,父親憨厚老實的形象在腦海中一點一點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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