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

第241章:無名火

夏千遇也只是心血來潮回了那么一句,說出來就算了,根本就沒有用腦子想。

“這道菜有點辣,千遇如果不能吃辣可以先試一小口。”路清心一直很貼心,就像一個長輩關心晚輩一樣。

——呵,想裝賢惠?我偏不給你機會。

夏千遇用公勺給自己夾了一大勺,不等言墨提醒,她已經吃到了嘴里,一瞬間芥末充斥滿鼻腔。

淚,從眼里、涌、出來。

清透的小臉,憋的紅紅的,紅而厚的唇緊抿嘟在一起,水旺旺的眸子迷離的望著你,能把你整個人都融化掉。

對面的路清心看呆了。

這是怎么樣的風情?

言墨不自覺的眸子又深了幾分。

此時的夏千遇可不管那些。

——路清心這綠茶妹,她一定是故意的。知道她越是那樣說我才會越吃。

——這就是太自負的結果,現在被她個綠茶妹給看了笑話,情何以堪!

越想,夏千遇越委屈,淚水往外涌,梨花帶淚的嬌弱女人最惹人憐,也只在言墨能知道眼前的小丫頭,心里是委屈是羞憤,還有一絲絲的倔強。

這淚不是辣出來的,是委屈又自哀自憐流出來的。

言墨心下嘆氣,總是這樣傷害自己,可憐的小丫頭。

他愛憐的伸手揉揉她的發絲,一邊抽出紙巾,動作輕柔的給她擦臉上的淚,“就這么委屈?”

想到自己眼前的窘迫,夏千遇扭開頭避開他的手,“是辣的。”

——路清心那個王八蛋,這事沒完。

言墨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將臉又正過來,手上的力道看著很輕,可夏千遇再想扭開,卻不得終,只能抿著唇由著他擦淚,心中憤恨,到也忘記了兩人這樣的舉動有多曖昧。

路清心的心一下下往下墜,墜的不能再墜,已沉到了谷底,從腳底升起一抹寒意來。

這樣親、密的舉動,兩人之間的旖、旎氣氛,真的只是兄妹關系嗎?

“眼睛都紅了,看著真像被人欺負了。”言墨擦干臉上的淚珠,又看了一眼才松開手。

——被欺負?我可不是就被人欺負了?

——偏我自己還蠢,就這么讓路清心這個綠茶妹看了笑話。

——在國外蘇暮晨沒有找回路家時,路清心可是先回來,還知道我被路家帶到屋子里關心。

——有這些事,剛剛第一眼看到路清心這個綠茶妹時,我就該直接把那天的事問出來,縱然她圓滑的狡辯能將自己摘出來,卻也不妨礙在言墨的眼里上個眼藥。

——真當我看不出來,路清心這小綠茶眼睛盯著言墨,赤、luo、luo的像言墨沒有穿衣服一樣。

言墨只覺得好笑,他剛剛的一句話是對著小丫頭痛處、戳的,這下好,這下更羞憤了,到是不經逗。

只不過,她羞憤的樣子,到是格外的讓人心情愉悅。

“人壓力大時,這種法子解壓正好。”夏千遇對言墨一笑,又給自己盛了一勺剛剛滿是芥末的菜,抬頭又看路清心,“大哥不喜歡這么重口味的菜,這是路小姐點的吧?別只我一個人吃,你也吃啊。”

——菜的口味重,你也夠重口味的。

路清心無視挑釁,接過勺子給自己盛了一些,只見她一口接一口的吃,并沒有夏千遇吃后的狼狽,仿佛吃著再正常不過的菜。

——果然口、味夠重。

夏千遇扭頭,“大哥要吃點嗎?”

——呵,這也不是個好東西,剛剛還笑話我。

這就惱了?

連人都罵了?

言墨還是安撫了一下,縱然不喜歡吃重口味的菜,還是盛了一份,在兩個女人的注視中吃了一小口,劍眉緊蹙,放下刀叉,拿起紙巾吐出來。

他聲音清冷,對上身旁小丫頭的錯愕的眸子,“這種菜以后不要吃。”

錯愕的眸子慢慢放大,里面綻放出璀璨的光芒來,晃了言墨的眼睛。

——給力。

心里興奮吶喊的,面上卻強裝出聽話乖巧的樣子,“知道了。”

說完,還狀似不經意的往路清心那看一眼。

看看,小人得志就是這樣,立馬就挑釁起來。

言墨卻覺得無傷大雅,言家的人,只能言家欺負,別人想算計,那得能承擔后果。

言墨薄唇慢慢上揚,目光對上路清心,“路小姐說路家關于千遇的事要說,我把她叫來,你什么話當面說吧。”

沒有指責路清心,也沒有多說旁的話,言墨一個吐菜的動作,一句關心妹妹的話,無形中就打了路清心的臉。

比直接罵人還狠。

這樣的男人,永遠俯視著眾人,哪怕羞辱人,都做的這么溫柔儒雅。

越細想,越讓人遍體生寒。

夏千遇聽到言墨的話,笑不出來了,路家關于她的事?她與路家不認不熟的,路家能有什么事關于她的,除非是....

——暮晨怎么了?

她的緊張,言墨一錯不錯的收入眼底,這次唇角沉下來,心里有些悶,他仰頭扯了扯衣領,隨手解、開兩個扣子。

路清心笑有些僵,在言墨問過之后,就總結了一下語言,開口道,“姑姑一直不放心,怕暮晨再找千遇,讓人打聽了千遇的事。其實上次的事之后,暮晨就一直很消沉,甚至不言不語,前些天食水不進,與姑姑到現在也不說話,暮晨的成績很好,現在卻每天只是在家里發呆,他越是這樣,姑姑越是惱怒千遇。”

原本她是不想說暮晨的事,可是剛剛看到夏千遇和言墨之間的舉動,她就將之前的打算都推翻掉,或許這樣做也會阻止些什么,至于阻止什么,她自己心里也不清楚。

夏千遇咬緊了唇,心中大亂,這是從兩人分開之后,她第一次聽到暮晨的消息,知道他過的不好,她不知道要怎么辦?

言墨坐在一旁,目光落在桌上的白玫瑰花上,并不多言。

心中卻是不耐,他抬頭看路清心,“就這些?”

路清心點頭,“路家...”

“路家又怎么樣?在你看來言家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會怕一個路家?”言墨冷嗤打斷她的話,起身,大把拉起夏千遇,“該聽的也聽了,我送你回去。”